要不要告诉高姗,说出去她会相信吗?
若不是亲眼所见,打死她都不会相信这个世界会有这么玄幻的事情。
还是明天叫她过来一趟好了,现在很晚了。
屏风是正对着床的,如果不刻意注视,等同于她以后都会被人盯着,毫无隐私。
想到这,时简浑身打了一个激灵。
“我说,你能不能把屏风搬走,别对着我就成。”
她这边动不了,可以让对方换个方向。
她可不想自己睡觉也被人偷窥。
“你想是让朕搬走?”
“嗯啦嗯啦。”时简点头。
君九黎哼了一声,“朕凭什么要听你的?”
“你这个变态偷窥狂。”时简听到他的话,气不打一处来,“流氓,不要脸。”
“朕不要脸?”君九黎微微挑眉,“也不知道是谁穿的衣不蔽体,穿成这样,难道不是故意给人看的?”
“这是我的房间。”时简有些头疼,“你管我穿成什么样?”
她实在是想不通,自己为什么要跟一个古人斤斤计较。
真是难为她自己。
见她背对自己半天不说话,君九黎皱了皱眉,“喂,生气了?”
“真生气了?”
“谁说我生气了。”时简闷声答道。
那头又沉默了良久,“你那里是何年代,又是哪位君王,为什么你生活的地方与朕这里竟如此不同?”
“什么君王皇帝的?中国最后一位皇帝都不知道死了几百年了,如果真的要说我这是哪,按你们那儿的说法就是未来。”
鬼知道历史上到底有没有南疆这个国家。
“未来!”又是良久的沉默,“那朕是死了?”
“欸,这回给你说对了。”时简转过身看他,“说不定你的身体在我们这里都已经化成一堆白骨了。”
君九黎嘴角抽了抽。
这两个人可能是天生八字不合,刚见面不到半个小时,就已经吵了不下三次。
时简实在是累的不行,到最后她都不知道自己怎么睡着的。
早上七点十五,闹钟准时将时简从梦中叫醒。
天已经大亮,时简困得不行。
“都怪那个死皇帝,非得让自己陪他聊天聊到半夜,困死了。”
说着,她又打了一个哈欠,偏头往旁边看去。
屏风一切如常,阳光透过窗帘洋洋洒洒落在屏风上,上面的花纹是如此精致。
可是和昨天却不曾一样。
“君九黎?”
“死皇帝?”
“大变态?你在吗?”
房间里空荡荡的,无人应她。
时简皱了皱眉,还处在半梦半醒中。
难道昨天晚上一切都是在做梦?
可是也太真实了。
她起身来到屏风面前,摸索了半天,也没发现什么异常。
时简可以肯定,昨天晚上,她做梦了。
这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事情发生在她身上。
想到这,时简重新收拾好心情,起床洗漱。
早上八点,时简到了学校。
今天上午没有太多的课,十一点左右,她便去咖啡馆打工。
一切如往常一样,下午五点钟左右,高姗来咖啡馆找时简。
“住的还习惯吗?”
今天周一,咖啡馆并没有多少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