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姐,您就安心住在这里一个月,您的差事我会安排人做好的,太后一切都打点好了,您有什么需要吩咐我们就好。”
这是,被开后门了。
时简长这么大,第一次体会到有靠山的感觉。
不过这个靠山,嗯,若不是知道后来发生的事情,她估计会抱住这条大腿。
现在的目的还是尽快找到那架屏风,也不知道君九黎到底把它放哪了。
午时,时简拿着鸡毛掸子打扫书架。
房间里干净的一粒灰尘都没有,她也就做做样子。
不知碰到了什么,书架最上面掉下来一幅画,时简反应敏捷的去接。
打开一看,上面画的一个人,时简将画左看右看,一时间还真没认出来。
“这不是我吗?”
她怀疑似的喃喃自语,对了,她没穿过宫装,君九黎是照着她的样子画了一副。
啧啧,真是没想到君九黎那厮画功还不错。
“夏小姐,太后要见你,命我前来传召。”
宫女的声音突然从时简背后传来,吓了她一跳。
时简赶忙将画收好,重新放回了原位。
“太后要见我?”
宫女应声,“是的。”
“那走吧。”
时简不知道宫女是如何进来的,不过她只知道,太后掌握着真正的大权。
宫女抬头看了眼那副画,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离开了。
从御书房到太后的宫殿,走了一盏茶的时间,就在时简都快被绕晕的时候,终于来到了太后居住的宫殿。
时简不知道太后召她何事,每一步每一句话,她都格外谨慎。
尤其当太后让那些宫女太监下去,只留一贴身嬷嬷伺候的时候,时简已经猜到太后这次有任务要交代她。
果不其然,一阵寒虚问暖之后,话题转到了魏王身上。
“若不是衡儿出事,你现在已经是哀家的儿媳了。”
时简坐的规规矩矩的,不放过太后脸上任何神情,她恭敬的说道,“太后节哀,臣女与魏王有缘无分,不过臣女一定会像对待亲生母亲一样对待太后的。”
“你这张嘴啊,甜的就跟蜜饯似的,哀家是打心眼里喜欢你,唉。”
时简非常配合她演戏,“太后何故叹气。”
“眼看皇上登基一年多了,也不见他为皇室开枝散叶,哀家着实担忧。”
“皇上国事繁忙,日夜处理政事,这是好事啊。”
“你不明白。”太后忧心忡忡的,真像一个为自己儿子操碎心的老母亲,“最近皇宫里议论纷纷,说什么皇上中了邪,每天夜里独自对着一架屏风说话,哀家想他是不是在寝宫里金屋藏娇,可没想,他昨日竟然找人拆了寝宫,当真是被那不知名的狐狸精给勾了魂去。”
无辜躺枪的时简默默抹了一把冷汗,“皇上乃真龙天子,普通邪祟哪里近得了他的身。”
就来了古代没几天,时简竟不知自己说话也变得文绉绉起来。
“话虽如此,可皇帝身边也没一个哀家信得过的人照料,皇帝虽然年轻,可终究没有子嗣,若是哪一天……”
太后突然站起来走到时简身边,时简连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