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简厉声质问道,“你们把我爹娘怎么样了。”
“夏小姐放心,太后只是太挂念你了,想邀你进宫叙叙旧。”
太监对着士兵使了一个眼色,两个士兵上前准备扣住时简肩膀。
在碰到时简的一瞬间,两人同时一声惊呼,仿佛碰到了什么刺一般,缩回了手。
“好冷!”
两个士兵将手放到嘴边,一边哈气,一边浑身哆嗦的看向后面的太监。
时简一愣,她很冷吗?
没有啊,她身上暖乎乎的,怎么会冷。
时简自己摸了摸,没什么感觉,倒是脑海中不自觉的浮现出刚才那具白骨。
她……不会被那东西给缠上了吧。
想到这里,她情不自禁打了一个哆嗦,抬头看向那个太监,“我跟你们走,不过你们最好保证我爹娘安然无恙。”
“这是自然!”太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时简跟着他们上了马车。
马车走了一会儿突然停下,外面兵器碰撞声响起,时简就将帘子挑开一条缝。
一个浑身是血的人突然倒在她面前,吓了时简一跳。
外面打斗非常混乱,士兵和一群蒙面人打的难分难舍。
时简看准时机下了马车,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只不过她刚迈出一步,眼前一道风刮过,一把明晃晃的刀架在她脖子上。
“大……大哥,有话好说……啊!”
她话音刚落,那人把剑一转,在时简闭眼瞬间把她扛在了肩头上,说了一个“撤!”字。
一群人陆续撤退,时简谩骂声越传越远。
太监脸上表情阴晴不定,地上捡起一块令牌,“是何维!”
何维,南疆护国大将军,舒妃的父亲。
“回去向太后复命。”
何维是和太后一条船上的人,他怎么会让人来劫走太后要的人。
尽管有疑,现在还是回去问清楚太后,再去将军府要人。
话说另一边,时简被扛着一路颠簸,头朝下,整个人都要吐了。
一路上骂骂咧咧的,扛着她的蒙面人见状只说了一句聒噪,便毫无怜香惜玉的把她给敲晕了。
时简醒来的时候,条件反射的扬手给面前的人一巴掌。
手在半空中被人截下,“你想死吗?”
时简凝神,是君九黎,她当即大喜,也不顾他微冷的神情,整个人往他身上扑去。
君九黎浑身僵硬,“下去!”
“我不!”时简好不容易见到君九黎,怎么可能撒手,她笑嘻嘻的问,“你是不是早知道我有难,所以才派人去救我的。”
“朕是去找你父亲,你想多了,”
“一样一样!”时简才不管那么多,“我爹呢?”
按理说君九黎救了她,那她父母也应该没事才对。
“将军府!”
“什么!”时简大惊,“那个老不死的!”
老不死的,是因为之前何维经常在朝堂上和君九黎对着干,又因为舒妃的死,想尽办法的要给她女儿报仇,时简没少帮君九黎出谋划策。
因而连名字都懒得记,老不死的叫惯了。
君九黎眸色微暗,“放心,何维还不敢在朕眼皮子底下杀人。”
“他不敢,那老不死的连你都下毒,还有什么不敢的。”说完时简赶忙捂住嘴,一下子太激动忘记自己身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