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书公子,请。”潘安即使涉猎不算很熟悉的领域,依然不失风气大雅,有人赞之。
“那花词公子也小心了。”剑书也不作多余的礼让,宝剑出鞘。
潘安也拔出了宝剑,看着剑书说到:“这一招式,叫“人九节”。”
潘安学会的,是专门克制“人”的剑法。
也没有退让,在剑书动身时,潘安也出剑了。
没有激烈的挪移,以剑对书,以剑对弈,不显声势,潘安出剑便钳住了剑书的宝剑,以宝剑锋锐相对,剑书一时也无法收回宝剑。
两人看似僵持着,拼起了力道来,潘安这才不得不收招,而剑书分一个刹那后乘胜追击。
潘安取剑以对,也难取偏门。
似乎并没有什么捷径可以穿越。
一招招对下来,潘安看似十分轻松,不过也是十分被动了。
剑书的剑艺也可以说是十分了得,不过这也是潘安并不胜武力的一个原因。
不过,在一连十几招的变化中,潘安似乎悟道了什么,一剑直取,而剑书横剑想要挡下,因为潘安这一剑太过锋锐,似乎已经超过了剑本身。
“剑”断九节。
一剑虚设九剑,化八方剑影,谁人驱之?
人可行剑,剑灵可悟人。
只取一发破之。
在剑书沉迷与剑影的“可怕”中时,潘安轻松地将剑书手中剑挑拨,落下,插进了船板上。
看似轻松,实际上潘安的天赋也确实很不错。
他使用这一招时,也将自身与剑配合的速度加快到了极限,于是不再为剑书感知。当然,还有一些微小的变化也不是旁人所能知的。九节剑,无论实力,只要悟性好,便能破一切。
还有要一把配得上“实力”的剑。
至于极限是多少就不可知了。
金贵氏用的是“狂节剑”,一招休佛直接破了剑书的防守,更是令人叹为观止。
月华公子用出了“先节剑”,展现出大先生气概无暇的浩然正气,与见过一招招过度,直至正直的剑气碾压剑书的剑技,能够让人看到大丈夫一般官正弦良,勇突直进的大姿态!
金贵氏和潘安也不由点赞。
而作为这次文会的举办船主人,也拍着手掌,带着欣赏的眼光出现在众人眼中。
“久闻四大才子大名,文韬武略,能文会武是为大名。”主办人发须若有发白,是过了五十年华的伟人,潘安不是第一个认出他的人,在场能认出名份的也并不多人。
不过能举办这般盛势的文会必然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
即使没认出来的,当是看色相,年纪也知智者。
花船上的老人并不多见,虽然他也并不算年纪太老熟的一个。
不过当他出现时,似乎便能围绕大肆的人脉。
京城名府可不少,出自何家却不大好辨别。
不认识的人却不好先出面。
潘安便第一个站了出来。
“原来是文殊宰相,我等才童不言受教了。”潘安直接道明了老爷的身份。
不过陈竹灵也是记得的,京城不止一名宰相,除了这位文殊宰相,还有一名宰相。而相对的文殊宰相和潘家有所结识,至于现在相认,又是否因为这道行列的原因?
所谓四大才子,相比“宰相”的大名不知差了多远,难道是…
捉野子,定深行,毕竟潘家也是个不小的家族,如果没有能人接位,确实不大好。
而潘安也不喜拘束,就不知文殊宰相是不是要定他大位。
说起来有些荒缪,不过以宰相的地位也并非不可能满足一个“小情面”。
四大才子也可以称为花花公子,此等并不作假,虽有文面,也不免流颜。
评价好否,担不上大层面,总会引人议论。
或不过顽童,知否,知否。
陈竹灵、金贵氏和月华公子也不好将目光放在别的地方,就像这有名的文殊宰相行了个微礼,便在一旁观望局势。
文殊宰相也再开口了,“小儿剑书是技不如人,看闻剑术的对比,剑书也写过四大才子的赐教。”文殊宰相也明显得表露出欣赏的态度,抬手便让剑书和仆从退下。
至少他有看重四人的才艺,不过当是四大才童的玩世不恭让人不敢苟同,他也不去招让。
再此的很多人也等着文殊宰相把话和他们说完。
“这次招办文会,四方人杰聚首,谈论文奇,有好茶想送,各位请入座。”文殊宰相拍了拍手,便有书童将茶品端上桌。
而文殊宰相当先进入房间,众人齐齐让出路来。
待文殊宰相入主,四大才子跟上,众人才纷涌而入。
文会一一不失礼节,有宰相做首,也没有人敢闹事。
文殊宰相入座主席,而招让四人入座旁席,四人只好遵从。
这也是让人羡慕的位置,四人虽然有些小烦恼,也不好表露出来。
而其他人则是一一入座,从高到低,由里到外也分文次。
不分名节,这一幕和谐得有些规整。
探讨文尚,每个人都相互礼让,至少表现出来是这样的。谁敢不满?
文会仿佛在此时更加正式地展开进行了。
文人宰相笑了,他扫视众人,说着:“众才荣貌,京光大疏,东澄湖流文光无限!”
众才接相呼应,变起了气氛。
这个地方还是十分正式的地方,名人高坐,四气应节,观乎东澄湖大盛。
文盛才众饮茶观景。
有风趣者观乎:“东澄湖美景,大有鱼察观盏。”
四大才子静观而少言,悠哉然在,如摆设一般,吃茶湖景。
怎么拆字添螺才说个好景光。
就做个假设胡来。
漫无目的一般,却不能失了活性。
认识的或者不认识的,孰能等乎,熟能扯呼。
潘家与文殊宰相主要也是潘家家主、长辈之间的关系。
也有点不大好开口。
不过,文会上,主办人的问题,特别提点到的,四才子也不错作答。
经做他想,只是问答让陈竹灵也觉得有些无聊了。
“主办,是否有人起画?”陈竹灵在这不分等级的文会上开口了,虽然有些突兀,不过提出的问题并没有什么问题。
琴棋书画皆在文会范畴。
自有举荐者,也有自荐者。
文殊宰相抬手便当所有人安静了下来。
“京都、四大才子,不知可有善画者?”文殊宰相提出了个很有趣的问题,也是很多人都想知道的问题。
“可请笔墨?”潘安立即毛遂自荐。
“大好。”文殊宰相大喜,忙吩咐书童。
花船平稳行驶,进入了湖心。
潘安起身走到窗边略过东城湖景,便回到席位上,起笔沾墨,目光放到白纸上。
潘安立即有了灵性,笔走千里书,改物万博层。
一笔一划落成纸,摞蛇点睛若改龙。
画是群山伴着楼层,点划繁复,落成花。
东澄湖景,浮灯点彩,鱼盏谋。
此画落层,实木三分,仿佛书写了一道万分庞大的群系。
大有江山如此多娇之书笔。
高深的画作,要一点点去观览,一座座山,一层层楼,一点点金玉璀璨!
“如此名节!”
不只是文殊宰相惊呼,许多人都站起来观看,有人惊吓地跳了起来!
陈竹灵也点了点头,这不仅仅是潘安的层次存在,也是他所总结拥有得到的,这就如同财富一般。
“我觉得可以建个江珠楼挂起来。”陈竹灵笑乎。
金贵氏也打趣道:“没有个好放的地方或许会烂掉吧。”
潘安有些哭笑不得,只是摇了摇头说道:“尽力了。”这句话感叹极深,他疲惫地坐回了坐席。
“好吧,主办,是否有琴让我弹奏?”陈竹灵坐在席上闭着眼说道,似乎也有些困倦。
金贵氏和月华公子可是精神得很,纷纷有些惊讶,没想到陈竹灵还有这般本事?
“启琴。”文殊宰相也坐回了位置上,吩咐童子。
才众也纷纷回到位置。
一架让许多人闻名的古琴到了陈竹灵手中。
陈竹灵弹奏了三首轻松的曲目,十分高雅。
这也让许多人分外地生出了尊敬。
而月华和金贵氏则是没什么好表演的。
单是潘安的作画与陈竹灵弹奏的无名区,便是丰富了在场人的价值。
借由潘安十分疲倦了,花船也向着岸边行驶。
文殊宰相和陈竹灵下了一盘棋,也是陈竹灵“特殊”要求的。
在花船靠岸时,陈竹灵也在惊险丛丛中一举反胜。
陈竹灵先起身告辞,金贵氏和月华公子则是搀扶着潘安快速撤离。
四人离开了文会顿时轻松了许多。
金贵氏也打着哈哈说道:“这实在闷乎的文会到底是搞个什么名堂?”
潘安也小声取笑道:“说起来确实太老闷了,一点也不新鲜。”
接着也没多说什么。
四人回府很快就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