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星渏不是那种很会说话的女生吧,不过依然给这里增添了一份美。
“总比几个大男人聚在一起吹牛有趣多了吧。”芊语正举起酒杯与陈竹灵对碰。
“孤珠观确实是个好地方。”陈竹灵纵观窗景感叹道。
没有外人打扰,直到结账,也是一笔不小的开销吧,不过也不用刻意多在乎。
顺便将星渏送回了府关,看清了一些清家在西疆城的府邸一点粗浅,四人便离去了。
回到藤漠府,芊语正安排了一个大客房,大家在这里聚坐。
“有什么要交代的吗?”叶晓闻先问了。
好像叶晓闻和王笑跟着芊语正也没看出什么名堂。
芊语正摇了摇头说道:“陈兄你这是太照顾了一些吧。”芊语正正看陈竹灵说着。
陈竹灵这才抬起头来看芊语正,便笑着说道:“我想你应该很感动才是。”
芊语正哈哈大笑,然后摇了摇头,说着:“不过倒是暂时没什么可以劳烦陈兄和叶小弟的。”
可以看到叶晓闻奇怪的样子,他和王笑跟着芊语正的日子可是没有多受烦恼。
芊语正摇了摇头,看着叶晓闻和王笑说道:“好好锻炼锻炼自己的能力不好吗?再说又不是没有酬劳的。”
叶晓闻也没什么话可说的了。
确实是挺有厚待的。
看到叶晓闻不多的郁闷,陈竹灵也有些好笑,然后对芊语正说道:“我也相信你的能力可以做好很多事情。”
陈竹灵或许便是此地最闲的人了。
叶晓闻向陈竹灵问道:“不知道陈大哥还有什么计划?”
“世间很忙,也很长久,你拭目以待便是。”陈竹灵对叶晓闻说道。
“你们好好休息吧,我不多做打扰了。”芊语正起身便是离开了。
三人也很快去休息了。
第二天,没有立刻启程,陈竹灵外出收集一点情报,而叶晓闻和王笑则是在开动脑筋,芊语正也不闲着,便整理一些事务。
“何时会再相见呢?”直到陈竹灵回来,叶晓闻对陈竹灵发问道。
“有这么着急吗。”陈竹灵只是笑笑,没有多做答复。
“人群效应”,陈竹灵隐入夜色进入了修行状态。
沉重的修行,没有太关乎重量,而如今所掌握的情报可以说很庞大,而每一步又都在计算着。
当然的,实际上也并没有那么烦恼。
时候未到,时候未到。
并不多拨弄时空,草莽造型迎难而上。
并不突兀造极。
“许多深邃并不像看上去那样。”出发了,陈竹灵只是对王笑说道。
极端危险无论何时隐藏在何处。
芊语正没有同行,路上似乎少了许多乐子。
陈竹灵带上了鱼竿,偶尔和叶晓闻一起垂钓。
王笑捉虫的感觉也算是上来了。
三人向东去,或许能找到什么虫子作为这趟旅程的收获。
不过悠哉悠哉年半载,到了东洋,临近海岸也没寻到什么好品质的虫子。
“晓闻,你们见过海吗?”陈竹灵有些兴趣便问两人。
“太遥远了,而且又没什么好看的,所以没有来过。”叶晓闻摇了摇头说道。
王笑也摇了摇头,看着望不到边际的海面,说道:“这种地方确实挺无所谓的吧。”
海面平静,只在一呼一吸间,逐渐体现本身的博大浩瀚。
似乎在海面上,视觉越看越加得远,不过依然看不到边的。
“极厚的水下也是博大沉重的陆地啊。”陈竹灵说着便是坐在似乎低矮的海崖上抛出了鱼线,开始了垂钓。
叶晓闻也拿出鱼竿准备钓鱼。
海水拍击着断崖,向远处延伸,是凶险且神秘的海洋。
没有指引,或许要在其中迷失去了。
但,诱惑深重似乎让人好奇而远洋寻找。
不过,单是在草地里寻找一根细针都不容易,在广袤无垠的大海,又能想要找到些什么呢。
如此荒芜的地方,即使飞鸟都很少来到,而且避恐不及。
错失来到这里的飞鸟很明智地折返而去。
它们不会在没太多区别,无法区分且漂泊的大海中找寻到什么。
“这里便是天涯了吗?”叶晓闻发问了。
陈竹灵淡淡地笑了笑,说道:“算是吧,不过真要说的话,是还不及,又有谁能在大海中找到漂浮的陆地安家呢?”
“确实不容易。”叶晓闻也点了点头。
陈竹灵看着海天一色摇了摇头,说道:“如果要寻找夜明珠的话,也不是到这种地方。”
“大海里能找到珍珠吧。”叶晓闻偏过头来看陈竹灵。
陈竹灵摇了摇头,说道:“确实有,不过就在湖里养蚌就好,又为什么要去触犯深底呢?”
海崖就如断开的大陆一般,区分的线条宛如天堑隔开了。
并非不能说是一道壮丽的风景。
简单来说又不过一条线罢了,就看是否越过了。
王笑站在一边许久了,这才开口:“如果说这里作为试炼地的话,我还需要多久才能够应付呢?”
“你现在就可以,要不要去试试?”陈竹灵收起了鱼竿,回头看着王笑问道。
王笑点了点头,向前走了几步,跃身便跳如海里。
“这样可以吗?”叶晓闻不由向陈竹灵问道。
陈竹灵笑了笑,摇了摇头,说道:“给他生堆火吧。”说着便起身去准备。
叶晓闻也收起了钓竿,准备好接应。
除了一些跳起的水花,大海依然只有自己的波纹。
三个时辰过去,王笑也终于上了岸,从海里便抛上来了几条大鱼。
这些鱼各种各样,其中最凶恶的一条暴露了十分尖利的牙齿,有两个成人并排那么大。
并不是扁的,看起来十分圆滑且结实。
不过已经被致命了,狩猎它的过程,王笑也受了一点伤。
上了岸也开始包扎自己的伤口。
叶晓闻也拿出了一些专门对应的药给王笑。
“倒是不错。”陈竹灵欣赏了一番王笑所狩猎的这些战利品,点了点头。
这些鱼难看出什么种类来,有些历来便没有记载。
陈竹灵将一些香草和木签和煲汤用的“石锅”、野菜什么的都准备好了。
对于这种预谋,便没有任何不和睦,开锅和烧烤同时进行,三人聚在火堆边,亲自烧烤想吃的种类。
无论是热汤还是烧烤都是让人期待的。
香草确实是一种方便携带的调料。
至于海盐,实际上却是并不多人知道的一种可以当做调料的东西。
毕竟“海边”并没有什么人居住。
未知何时论经实践,这并不是什么特感考究的事情。
边境,可以说在很远的地方就划下了,“海边”类似于禁区。
带来巨大的不详一般,当然确实有不少人被海洋沉没。
这就像对于力所不能及的恐惧。
不过嘛,原因确实也不只是如此。
历代有很多人对于这条“线”有些隐晦,倒不涉及什么说法,只是显得“无关紧要”罢。
就像没有人会去研究屎这种东西。
“海”的认识实际上还是至少有半数人普及了解的,却不会有太多人会谈。
这就像并不是多么值得欣赏的风景。
没有人家住在诅咒的海口。
吃饱了,三人便坐在海口边上看着无尽头的远方。
仿若无法跨越的大海,在阴沉中落幕,云彩都不多做停留。
太阳在远方落下了。
再起身是向西南方向去,也是时候回去看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