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你我是最好的兄弟!我又怎么能欺骗你!”
“好了,那就别卖关子了,快说吧!”
“我听六师兄说,明天选拔的项目是登山,要我们一早就起,并且”,鼻涕虫说得有些快,不小心噎了一下,用力咽下方才继续说道,“并且要我们三人一组,可以互帮互助!”
“是嘛?”秦步兴一激动坐了起来,“你刚才说是六师兄说的,可是真的?”
鼻涕虫一吐舌头,才发觉自己露了底,当下嘿嘿笑道:“其实,大家基本都已知道!”
“没关系,反正我也是刚刚知道!”秦步兴诙谐地笑起来。
笑过之后,鼻涕虫又说道:“步兴,明日组队,我们两个在一起,好不好?”
“不好!”
这个回答有点莫名其妙。
“为什么?”
“呵呵,我是在和你开玩笑。只是,我们好像还缺一个人!”
“这个你同意了就好!我马上就出去在找一个,以你的聪明,我想肯定会有很多人都愿意!”
秦步兴点点头,说了一声好。
鼻涕虫见他已同意,从床榻上跃下,只是还未迈开步子,又从外面风风火火的闯进一人。那人还未露出面容,响亮的声音已是传到二人耳中,“步兴,我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两人闻声,虽未见人,已是知道来者是谁,除了项羽哪还有的第二人。
“大哥,你莫不是要来拉我入伙?”秦步兴率先问道。
“哈哈!我兄弟,果然是英雄了得!”说着话,项羽已是稳稳地站立在二人面前,“步兴,那六师兄说什么非要三个人,依我看,我们两个就足够了,多一个反是累赘!”
话一出口,鼻涕虫在旁听得清清楚楚,赶紧插嘴道:“项羽,我知道你很是厉害!可是,刚刚步兴已经答应我,要和我在一起!”
“你?”项羽说起话来,却是毫不留情,“你就不怕耽误了步兴?”
这一句话劈头盖脸,饶是鼻涕虫那么好的脾气,也是被激的满脸通红,却是又不敢再出言反对!
“嗯---”秦步兴故意咳嗽一声,将注意力转移到自己身上,方才说道,“我知道大哥是个盖世的英雄,义薄云天,最讲义气!”
这一句说的项羽心花怒放,忍不住地哈哈笑起来。
“那即是大哥的兄弟,是不是也理当如此?”
“那个自是!”
“如此说的话,刚才我的确答应了鼻涕虫,如果现在出尔反尔的话,是不是不配做大哥的兄弟?”
“这个?”项羽稍稍一犹豫,却又挑不出任何拒绝的理由,只得勉强点了头,“那好!喂,鼻涕虫,你明天可莫要丢了人,连累了步兴兄弟!”
鼻涕虫见项羽终于松了口,既是高兴,又是对秦步兴满是感激。
当下,三人(其中有一个只负责旁听)对着明天之事商议一番,定下了必备应用之物,只等着来日取上一个好成绩。
第二日。
鸡鸣二遍,天色尚早,秦步兴与鼻涕虫已是早早醒来,收拾利索,准备好了必备之物,单等着项羽前来。
五更天,晨光熹微,项羽方才大踏步走来。
秦步兴见他走来,赶紧抢步上前,“大哥,一切准备妥当!”
项羽凝目看去,只见他二人腰间各盘了一捆长绳,左侧两处还挂了两个装水的葫芦,“喂,你们身后也是背了些什么东西?”
秦步兴见问,笑了笑,转过身去,“大哥,这叫做量天尺!”
“量天尺?”
旁边的鼻涕虫听了差点笑出声,心说不过是我们寻常抬水的棍子,还叫的这么好听。
那项羽平常却是未抬过水,也不知那棍子的底细,听说叫做量天尺,觉得很是霸气,反问道:“那有没有我的?”
“大哥,你看,我不是正好背了两把?”
“嗯?这可不行,我力气大,还是我来吧!”
说着,项羽走上前来,就准备替他们二人分担负重。哪知,秦步兴却是向后一退,一摆手,“大哥,你我即为兄弟,又何必分你我!更何况,这登山的活,却是前头容易,后面累,大哥自是要压后阵的!”
“哦?哈哈哈,还有如此说!即是如此,那我就不再勉强!即刻出发吧!”
三人一路轻松,有说有笑,那笑的活计却是鼻涕虫承担的最多。
等三人来到指定地点时,发现所有人都已是在山下等待,只等着六师兄前来宣布规则。
秦步兴趁此时,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大山,只见这大山高耸入云,又被着苍松翠柏绿竹等植物覆盖,通往山顶的道路却是有着两条。一条是盘山路,蜿蜒而上,虽不甚宽,却不知有多长;一条是直通路,很是崎岖,看上去却是要比着那盘山路短上不少。
看罢,秦步兴转身对着项羽问道:“大哥,依我看,这上山的道路,却是要由我们自己来选!”
“嗯!”项羽答应一声,“步兴,我想要走那直通路!你呢?”
“大哥,即是你来带队,自是你说了算。不过,我还是要插上一句,那盘山路看起来平坦,却不是饶了多少弯,难在路途长,却是节省着体力;那直通路看起来是通途,只是越行越是艰难,稍有不慎,就可能会铸成大错!”
“嗯,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是,走那容易的路,却非我愿!”
“那好,我们就选这通途!鼻涕虫,你觉得如何?”
鼻涕虫见秦步兴说话还关照着自己,很是感激,当下也点点头。
所有人就在这山脚下等待起来,直等到日上了三竿,依然未见得六师兄到来。
“怎么六师兄还不来?”
“莫不是睡得迟了,起的有些晚?”
“你们莫要胡猜,六师兄要是不来,我们即是登了山,违背了规则,岂不也是白费?”
“嗯,你说的有理。不妨,我们再等上一刻!”
“还等?再等的话,只怕天黑之前,我们是上不去了!”
...
一时间,孩子们开始烦躁起来,说什么的都有,却是依然猜不透为何还不见六师兄的身影!
秦步兴听得他们乱七八糟的议论,并非没有道理,也觉得这其中似乎有着什么事情,只是一时间还猜不透。
又是半个时辰过去!
那日头已经高高升起,照的人有些睁不开眼睛,汗水也慢慢渗透细密的毛孔,悄悄爬上所有人的额头。
“嗯?情况不对!”秦步兴喃喃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