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方少阳误会了两人意思,朱大孝赶紧解释道:“没有没有,方兄弟你误会了,我们是惊讶啊!”
“短短一天的时间,你尽然就让局势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
“昨天的时候我们已经是束手无策了,因为峰会上的几家除了钟家这个墙头草还有可能支持我们外,其他七家可都是可能支持白家的。可这短短的一天,方兄弟竟然让局势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七家中有一家选择了支持我们,另外两家选择中立。”
“这样一来,就是打掉了白家的三个支持者,此消彼长,现在只有三家支持白家了,而有两家支持我们,现在只要再争取到一个名额,我们朱家就可以和白家打个平手了!”
说到这朱大孝和朱晓明都非常兴奋,毕竟从绝境,到现在又有了希望,这种反差太大了。
和朱家叔侄俩的兴奋不同,方少阳到是非常郁闷的说道:“可是剩下的三家我都搞不定啊。”
方少阳掰着手指头说道:“双龙会我又不熟,他们不会听我的。邵家和我又大仇,除非我把邵家灭了,否则邵家也不会听到的,至于何光杰,你们知道他本来就反对我和老婆在一起,恨不得处处找我的麻烦呢。”
听了方少阳的分析,朱大孝和朱晓明也愁了起来,事情确实是这样。邵家不光和方少阳有仇,和朱大孝的丑也很深,这是一定拽不过来的了。
何光杰反对方少阳和何佳怡在一起,也是非常奋进,双龙会呢,一直想着吃掉他们一品堂,剩下的三家确实都是硬骨头啊。
朱大孝想了想,沉吟道:“我觉得还是得从何司令那下手。”
“不如今天我和方兄弟一起去找何司令吧!”
方少阳当然没有异议了,去找何光杰挺好,还能看到老婆,不管成不成都是好事儿。
朱晓明留在朱氏集团,朱大孝和方少阳两人前往警备区司令部。车上朱大孝沉吟道:“方兄弟,何司令为什么这么反对你和何佳怡在一起?”
“因为他嫉妒我比他帅,可能他怕每天看到我都很自卑。”方少阳笑着说道。
朱大孝也被方少阳给逗笑了。
“方兄弟,何光杰这是瞧不起人啊。”
“他想着把女儿嫁给一个对他仕途有力的人!”
“嫁给谁?”方少阳问道。
“魏无旭!”朱大孝的目光阴沉了下来。
“魏无旭是谁?”方少阳没听过这个名字。
“方兄弟知道古武者吗?”朱大孝看着方少阳问道。
方少阳没想到朱大孝会问这个问题,点头道:“知道啊。”
“其实我一直怀疑方兄弟你就是古武者,不过我知道你们的规矩,不能随便透露出来的对不对?我也不问你,但这个魏无旭也是古武者。”朱大孝很认真的说道。
“古武者,古武者有什么厉害的?”方少阳很是不削,最近他也见过不少古武者,还有国外的什么基因改造人呢,这有什么的。
朱大孝顿时苦笑了起来,给方少阳解释道:“其实你看我们这些所谓的中海三大家族似乎很厉害,但我们只不过是名面上的罢了,而中海,包括整片江南地区,真正的掌权者就是天洞门!”
“而天洞门的门主就是魏子牙,魏无旭的老子!”
“方兄弟,你或许不知道这天洞门有多厉害,其实以前我也不是很清楚,你知道我只喜欢玩,不喜欢管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也就是最近两年,我才渐渐的接触到这些更上层的东西,这些东西是普通人都不知道的。”朱大孝语重心长的说道。
“和他们比起来,我们朱家只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
“那我就把他们身上的毛拔光,都给你,怎么样?”方少阳笑嘻嘻的说道。
朱大孝顿时愕然,随后哈哈大笑了起来。
两人到了警备区司令部,不过在大门口就进不去了,朱大孝让警卫告诉何光杰,说是朱大孝来找他,可警卫回话说司令不在,准备明天去参加老友的大寿的寿礼。方少阳又对警卫说找何佳怡,警卫说何佳怡也跟着一起去了。
方少阳这下就郁闷了,白来一趟连老婆都没见到。
朱大孝趁着眉头,突然抬起头。
“方兄弟,明天就是那天洞门门主的魏子牙的寿辰!”
“那又怎么样?”方少阳毫不在意的问道。
朱大孝深深的皱起眉头,犹豫了一下这才开口道:“不知道改不改说,但这只是我的猜测,很可能何光杰在魏子牙的大寿上,就宣布将何佳怡嫁给魏无旭!”
听了这话方少阳就不干了,那个什么魏子牙过不过大寿他管不着,但是要把自己的老婆嫁给别人可不行!
中海市,袁家。
自从昨晚回来袁涛就觉得浑身上下都不舒服,感觉自己的胃里像是翻江倒海了一般,在卫生间狂吐了一个多小时,最后吐的胃都痉挛了。
躺在床上袁涛觉得自己要死了,浑身发虚,连动一根手指头都受不了。想着昨晚的事情,越想越是生气,自己堂堂中海袁家的大少爷,竟然被方少阳给欺负成那样!
他给我吃的那到底是什么破毒药?吐了一个多小时,前天的早饭都吐出来了,就是没见到那颗药丸,难道真的隐藏在自己肾中了?
“阿涛,你怎么样了?”门外响起一个厚重的声音。
袁家的族长,袁涛的父亲袁世臣。
“爸,我没事。”袁涛有气无力的说道。
房门被推开,袁世臣走了进来。
袁世臣看起来四十来岁,人非常的精神,一头黑发也非常的浓密,身材挺拔。可以说袁涛真是继承了他爸的优良基因,确实都是少女杀手。
“都虚弱成这样了,还没事?”袁世臣面色很是难看的说道。
袁涛看了一眼袁世臣身后的下人,袁世臣立刻会意,对他们说道:“都下去吧。”
下人们恭敬的行礼,然后把门关上退下了。
“阿涛,到底是怎么回事?”袁世臣走到床边坐下,沉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