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娆看着对方,一本正经的开口:“我这人从不喝酒。”容易出事。
领头人:……
谁特么管你喝不喝酒了!
他有心想要上前扭断秦娆的脖子。
奈何没那个本事。
早就听说秦亭镇出了一个十里八村都谈之色变的女村霸。
从前他还不以为然。
不过一个女子,就算有几分凶狠,又能厉害到哪里去?
他们爷手底下杀伐果断,手段狠辣的女子不知道有多少。
他早就见怪不怪了。
是以这次来秦亭镇,知道有可能会对上秦娆,也并没有将她放在眼里。
但现在他却是悔的不行。
饶是他跟在爷手底下十年有余,手上不知道沾了多少鲜血性命。
可也做不到砍头跟切瓜一样……
他承认,刚刚的视觉冲击太大,他怂了一下。
娘的!
秦娆不该在她的小饭馆么?
按着他们的计划,今夜来抓周良,明晚才是去秦娆那里……
并且,还是打算在能不惊动她,就不惊动她的情况。
他心思几番轮转,最后还是决定能好好讲道理,就好好讲道理。
“你这是作准了要同我们爷过不去?”
一开口,还是压不下的趾高气昂。
少年你怕不是对讲道理三个字有什么误解?
甚至还用上了威胁:“你不要忘了,你还有家人!我承认你有本事,怕是我们所有人一起上,都不是你的对手。
但是你的家人呢?
他们能么?”
他可是知道的,秦娆就是秦家那些泥腿子里的一个异类。
秦娆闻言,眸色渐凉,嘴角却勾起了一个优雅好看的弧度:“是啊!你说的没错。”
她肯定得笑了笑:“我还有家人,所以……
我同你们费什么话呢?”
她话音才落,人就跃到了一个人的面前,手中的大刀挥过。
切瓜一样在那人尚未反应过来之前,砍掉了他的脑袋。
“我该斩草除根才对,不然你们今天离开了,回头报复我和我的家人怎么办?”她樱唇轻启,像是在说今天想吃什么饭一样轻松平淡。
原本面瘫似的人,似乎是忽然病愈,恢复了表情能力。
只是却也更危险。
领头人看她瞬息间就收割了剩下几人的性命,只剩下他一个人,顿时就慌了。
但面前依旧强自镇定。
“秦娆,你……”
他此时连反抗的动作都做不出,在秦娆靠近他的那一刻,他就像是被冰封住了一样,手脚僵在原地难以动弹。
在秦娆刀锋靠近他脖子的时候,他第一次感觉到死亡,原来可以离他这么近。
他绝望的闭上了眼。
可预想中的疼痛却并没有落下。
他睁开眼不解的看向眼前的女子,见她眉头轻皱,情绪不大好的样子。
接着就听到她开口问:“你同胡大可是什么关系?”
认出他来了?
第一次,胡靳觉得他爹也不是那么一无是处。
至少这会儿帮他保住了命。
“我是他儿子。”胡靳的话音才落,秦娆手中的大刀就翻了一个方向,随后重重的砸在了他的脖颈上。
胡靳很想骂一句娘。
可他已经晕了过去。
秦娆又恢复了之前面瘫一样的表情。
心里头却已经开始不断地飘小词条了。
麻烦。
真是麻烦。
为什么生活要为难她这个小可怜?
一眨眼就换了时空不说,出来做个陪护还遇上打家劫舍……
她真好惨一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