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脱/欧了!美/国他独立了不再怎么需要我了。”英/国取出一瓶红酒和俩酒杯来忧愁地说。
“所以……你能不能当我妹妹呢?
我们俩你一杯我一杯,四杯时都很有点醉了。
“可是……英/国你会不会对香港一样再殖民地我呢?”
“不……你做我妹妹吧!”
“可我不是才要嫁给你弟弟阿尔吗?所以至于妹妹本来就是吧——”
“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相信?”
“我什么都没有为你做过——”
我快哭了!你快醒酒好不好?傲娇我还好应付的啊!
“我的眼睛是你赎回来的吧!”
我目送他被德/普扛着扔进汽车离去,但怎么也没想到下一次就是见他在轮椅上了。
“你怎么打开的洋馆总部——”
那日,我从子夜鬼平行宇宙次元跑出来时跑到了小女孩的基地。
“你能为他们做到这样,我把力量全部给你。”
我见到小女孩了,契约所有国/家,“许你一个愿望。
日/本(激动):什!真的要?我还没准——你真的考虑?
我:我没有选择——我也想和小菊一起!可是政/治婚姻——而且当初还不是你?
“不!那不是我的本意!我只是缓兵之计!没想到他兵力遍布全球了——不能挽救了吗——”
日/本打电话/“喂,韩/国,琉/球,上司,真的没有办法阻止了吗?”
“三到六成几率吧!但现在耳目多,不好强抢。等好时机破绽吧!”上司说。
费里西安诺和我隔绝着,日常里还是吃吃笑笑。
但美/国尽量不让我和他见面。
在洋馆里还封印着无憾死去的二周目的意呆。不,费里西安诺瓦尔加斯。
他也不怎么愿意见我,冷淡抵触。
据我所知,他身上操控着穿越之书的一切秘密。
为了共同保守这个秘密,改写可能的“三/战”三颗氢/弹毁灭世界的地球的“热寂”的结局。所以当我暗地去找他时,在一万次轮回的水岛维度里,他怀抱褐皮日记从木屋中转身,神情悲切。
“这个世界的明面交给你了。不到契约结断时——不分离。。”
书封想象/红发军装少年和金发粗眉绿瞳少年和黑发少女直直牵着手看向相反方向。手各自捧着一本日记。
色调暗红,地上有表盘状血色数字1~12。
中/国过山车:耀爷满/洲国
灵异火车上,一只黑鸽子化作的韩/国up主主播叼着橄榄枝采访,说了很多令人尴尬无法回答的话。
“啊!祖/国!我是山/东唉!”
“嘘,正常点,在人世间,不能让普通人觉得奇怪,发现我的身份。我正调查本区的贪/官和拜访贫困/户。”黑发少主一甩辫子,说。
“喲~这不是小耀吗?这位是你同学吗?”
王耀用眼神传给我的心语:呐,秋夜,你希望扮演我刚认识的人呢,还是老同学——
“嗯。。阿姨好,我是王耀的高中同学,秋夜。”
“我还以为是小耀女朋友呢!小耀从小勤奋好学,乐于助人的,又考上了清华,真是好苗子!”
“大娘您误会了!爸爸他让我找女朋友一定是要结婚的。”
“哎呀阿姨我看这位姑娘挺不错的!家是山/东的?刚刚背诵爱国诗歌呢!”
(○Д○)(我那是喊祖/国。。我感觉王耀变得和我五六岁时邻家的大哥哥一样平易近人地遥远,感到他难道曾经陪我度过童年的一部分而我却忘却了的陌生人(难道是动漫?哭笑不得))
“那么阿姨,小耀现在在做什么呢,假期吗?”
于是我知道了王耀他爸爸是上/层高/官,他自愿下/基/层当大学生村官。
“都改/革/开/放年代了小耀还是留着辫子呢——真是守/祖/上传统呀!从背影看挺容易看成小女孩!”
“是啊,阿姨!爸爸让我牢记巴蜀老家。”
这王耀在民众眼中真是“中国式好青年”“人/民的儿子”“教科书式王小明”。。。我从未想到...二十多个国家中离我最近的国家同时也是如此遥远的一位,也源于城乡/教育程度差异。我就属于小学后就住在象牙塔里,变得比较崇/洋/媚/外的。
“想喝什么呢?今天是我19岁生日哦!我请客!”人烟稀少点着蜡烛的老字号二楼茶馆窗口边座位。
“只有我一个人吗?”
“呵呵,生日宴在家里。但是奈何大家都不认识你。你也要急着回家的。我就单独请你吧!”
王耀指了指茶馆那边的张灯结彩的喜庆的大院子。真像过年一样。。。
“想尝尝白酒吗?”王耀托腮,大大的眼睛看着我。
“喂,对身体不好的吧!我也才十八岁零十个月。而且记得一点都不好喝。”我嘟囔道。
“那就都试试看吧——不会喝酒是不会长大的哦!”
嗯?这家茶馆是他家开的吧?他怎么搞得每种饮品都给我买了一小杯?
果汁,白酒红酒葡萄酒红茶绿茶——
我就稀里糊涂叫他给灌醉了!
“如果...有一天我老了怎么办?...白肥的玉臂枯朽...是不是注孤生的节奏?”我醉醺醺地转圈说,右手擦了擦我的胳膊。
“我好喜欢你们所有国家。但我毫无跟人打交道的经验...随着成长我现在一个亲密的朋友也没有了。”
王耀静静地倾听着,五指合拢。
“如果我想做你一辈子的朋友,你会愿意吗?”
“我并不了解你...说实话,随着长大我感觉知己的人渐渐难觅,同龄人们有各自爱好思想,大部分却是随波逐流的庸俗单调,而且很多人开始变得复杂,不敢揣摩接近。”
“你看,是你太不信任别人了,你才会成长得只身一人。”王耀拍拍我的肩膀,说。
“你躲避故乡和熟悉的人们,漂泊世界,却始终找不到自己的归宿。而你不知道,值得信赖的人可能就在身边。”少年缓缓地说,眼神恍惚地看着窗外旋转的谜灯。
“可是我害怕伤害。害怕挑战。我已经...变得懦弱和平庸了。一些高雅的社团,我都羞于自己的心理脆弱而挑毛病不敢去。我觉得相对封/闭的国内还是不适合我。落后的村庄和陌生的都市。我想去外面看看。”
“收收心吧。我可不会再同意了。”
“啊...谁能管的住我四处飘荡的心呢...”我切了一声。
“如果你去了别的国家定居,我就再也没机会了。正如湾儿,贺龙他们,受了英/美资/本/主义教育后就再也不能和家里那样亲密了。回归后也相差不大。”王耀按住起身的我不放,目不转睛看着我。
“要是我去俄/国呢——共产/主义社会啊!”
我说了很多胡话,靠在他肩上,王耀扶我一步步下楼梯。牌匾灰尘都很有清朝年代感。我勉强意识着。
“现在我们和他们事实上已经不是一路了——虽然初衷方向还是相同。...不记得历史上学的了吗?苏/联撤回专家科研员可是干干净净呢。”
“所以...妹妹,我可以娶你吗?我可以不把你给美/国。就算他打过来,我们也有核了。”茶馆边小巷子的阴影里,王耀看着我,把手轻轻撑在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