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们的人都滚开。”罗近狠狠掰了壮汉的手腕。
壮汉疼的直咧嘴。
“你们都退下。”
众毛贼,你看我,我看你,有想退的,还有想留下来看看的。
罗近又一掰壮汉手腕。
众毛贼看见罗近真的下了额狠手,这才纷纷退了下去,有的边退还边往回看。
“你这个当老大的,看来还不错嘛,你的兄弟们都这么想救你。”
壮汉一抬头,满脸的得意,“哼。”
“看把你能的。”罗近对他的得意很是不屑。
“走吧,铁木,白丘还等着咱俩呢。”萧轲然休息的差不多了,背起李大人。
“这个人呢?”
“带回去,问问怎么回事。”
“好嘞。”罗近从扯出壮汉的腰带,把他捆了起来。押着他,跟着萧轲然,回到了山神庙。
白丘看见二人回来,也是惊讶了一番。
“怎么出去两个人,回来了四个人啊。”
“这位是李郡侯,李大人。”
“这个是土匪头子。”
萧轲然和罗近答道。
“哦,好吧,今晚的饭又多两个人分了。”
“你这小鬼。”萧轲然摸了一下白丘的头。
萧轲然把李洪良放下,罗近也把壮汉推到一边。
“李大人,现在安全了,明日我们就带你们回去。”
“多谢萧大侠了。”
“来吧,说说吧,怎么回事,敢绑架朝廷命官,不想活了吧你。”罗近在这边吓唬这壮汉。
“哼,狗奴才。”
“呀呵?!还敢骂人,说你叫什么名字,老窝在哪里,一共有多少人?”
“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你爷爷狼山武奎是也。”
“哦,武奎是吧,你为什么绑架郡侯大人?”
“谁让他,要围剿我们,老子就是要杀杀他的威风。”
罗近听得出来,武奎说的不是实话。眼睛一转,继续说道。
“行啊,还有些本事,你有这本事怎么不用再正路上啊?”
“正路,老子就是正路。”
“还挺牛,叫你牛!”罗近拿起一根细树枝抽了武奎一下。
“哎哟。”壮汉的胳膊一阵刺痛。
“还知道疼啊,以为你真天不怕,地不怕呢。”
“打你一下试试!”武奎冲罗近一瞪眼。
“呀,还犟嘴,还犟嘴。”罗近又抽了他两下。
“你们这是滥用死刑。”
“还说”又是两下。
这回武奎咬着牙,没吭声。
“好啦,铁师兄,何必跟他一般见识,过来吃饭了。”白丘喊道。
“来咯。”罗近把武奎扔在一边。跑过去吃饭。
所谓的饭菜,也就是从京都带来的干粮,只不过还有点肉干。罗近抓了一把肉干,大声的嚼起来,而后又拿起水壶,仿佛喝酒的样子,大口的喝了几口。
武奎在一边馋的直咽口水。
“嘿,你们神捕司就是这么对待犯人的么?”武奎忍不住了。
“怎么?你还有心吃啊?绑架朝廷命官,多大的罪,等把你押到平安郡,立刻就判你个死刑,如果是我,我可没心思吃。”罗近故意的说。
“要死,老子也要做个饱死鬼。快,给老子拿酒来。”
“酒?告诉你,你要不说实话,连味都不让你闻到。”罗近拿起水壶在武奎眼前一晃。
“哼。”武奎把头一扭,心中暗骂“贱人。”
罗近吃完,喝完,拿了一把肉干,又回到武奎跟前,说道:
“怎么地?到底说不说实话?”
“什么实话,我说的都是实话。”
罗近一听这话的意思,“有门啊”
“鬼才信你,”说着罗近又拿起一根细树枝,“不说实话,就得挨打。”
罗近挥手刚要抽。
“别打,别打”武奎终于开了口,看来这家伙还真是够贪吃的。
“前些日子,我们山上来了一个人,上来没说别的,直接打败了我们兄弟三人。让我们兄弟为他办事。”
“哦?为他办什么事?”
“也没别的,就是抓人,不管男女老少,有一个抓一个,抓一个人就得十两银子。”
“萧师兄。”罗近听出了蹊跷,招呼萧轲然过来。
“萧师兄,看来这墨鲨帮的残党已经来这里了?”
“你接着说,到现在为止抓了多少人了?”
“没多少,也就二三十人”
“二三十人?还没多少!好你个糊涂鬼。”罗近听武奎这话说的如此轻松,不由得气上心头。
“那可是二三十条人命啊?”
“我有什么办法,不抓人,就拿我们兄弟的命去换。”武奎说得似乎自己很委屈。
“哎~!糊涂鬼。”罗近转身向李大人。
“李大人,这人今后就交给您处置了。”
“铁大侠放心,我定会秉公办理。”
“萧师兄,事不宜迟,我今晚就去狼山探一探。”
“铁木,万事小心。”萧轲然点点头。
“我饿呀。”武奎在那嚎了起来。
“你就饿着吧。”罗近狠狠瞪了他一眼。
武奎被罗近打怕了,与罗近目光相对之时,立刻低下了头,再也不敢吭声了。
罗近出了庙,回头望了一望,萧轲然他们并没有往他这看,再加上这天色已黑,罗近施展自家功夫“出龙九式”——“龙追闪”
身体宛若闪电一般在林中穿行。
“这到了第六重就是不一样,连这的轻功,如今也可以有这般造化。”罗近心里暗叹自己功夫进步神速。
狼山山寨在就建在半山腰上,简陋的小屋子围城了一个圈,现在大当家已被捉走,只剩二当家和三当家。
狼山土匪的二当家名叫张潜,功力接近筑基大成期,三当家名叫何通,功力也不在张潜之下,只是年纪稍轻,如今这二人正坐在议事大厅中各自犯愁。
“二哥,你说,咱大哥不会出什么事吧。”
“能有什么事,就算神捕司的人再猖狂,也不会立刻就把大哥杀了,咱们等着到时候去劫法场吧。”
何通点点头“也是,不过一会那冤家来要人,咱们怎么办?”
“这倒是个问题。”张潜的眉头也是一皱。
“二哥,难道咱们真的要拿自家兄弟的性命去抵么?”
“当然不行。”
“那可怎么办?”
“我现在也没办法,毕竟咱俩不是人家的对手,哎,算啦,走一步算一步吧,实在不行咱把以前收的钱退给他,到时再好好商量商量。”
“看来只有这样了。”
二人均已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