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妈?”顾晓楠来了精神,翻身爬上腾项的眼前,“我妈妈真的是爸爸害死的吗?”顾晓楠说着都哭了。
腾项南为顾晓楠擦去眼泪,“真的是不知道你爸爸尽然那么坏,我本来想替你惩治一下他的,可是,后来,我依旧还是放过了他,我希望你也能原谅他,他也老了,不容易。”
顾晓楠爬在床上,哭的很伤心。
“小宝贝,当我知道你在顾家过的很不顺心时,我其实很想早一点儿把你接来,可是,我没有理由,也不敢打扰你,我觉得你宁肯跟着你爸爸吃苦,也不会来我这里,因为你还太小了,什么都不懂。”
顾晓楠依旧哭的很伤心。
“你妈妈一定不想让你和你爸爸弄的很僵,她肯定希望你能快乐的生活,而不是活在仇恨里。”
“我恨他!”
腾项南将顾晓楠抱在怀里,“是的,我也恨你爸爸,可是,他都那么老了,怎么办呢?我觉得你该放下,我也决定了,这以后都不会再帮他,让他自生自灭去,如果他自己有那个能耐,做的好,算他走运,如果他垮掉了,那是他的命,你说呢?”
顾晓楠没有说话,没有表示自己的意思。
“我的晓楠,很明事理,也懂得宽容,不是说有容乃大吗?你要有能容的心,才能做的更强,更大,才能主宰万物。才能成为强者,小肚鸡肠做不了大事。”
“可是,俗话不是说有仇不报非君子吗?”
“可是,俗话还说宰相肚里好撑船!”腾项南擦着顾晓楠的眼泪,“你妈妈那是过去的事情,了,你没有了妈妈,再没有了爸爸,你妈妈是你爸爸害了,你爸爸背着良心债,你把你爸爸害了,你也不会好受,知道吗?”
看着顾晓楠不再说话,腾项南继续说:“我的晓楠,可不做那种庸俗的人,我的晓楠将来要做大人物的,要做银行家,所以,身上绝对不能有一点儿污点。”
“我哪有那么大的能力?”
“呵呵,刚刚还说要将来要有大作为的,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行了?”
“那不是因为你截断了我的出路吗?”
“小宝贝,有我在,我才会让你真正的站在世界的顶峰上,你只要好好学习,我一定能把你扶上千万人都羡慕的位置上的。”
“那样是你的功劳,而不是我的。”
“那是我对你的爱。”腾项南抚摸和顾晓楠的背,慢慢的说:“我们之间有年龄差距,总是想不到一起去,当我爱你的时候,你不懂,当你懂爱的时候,或许我已经老了,就没有能力再爱你了。”
顾晓楠明明白白的看到了腾项南眼里的晶莹。她将嘴凑上去,低着腾项南的唇瓣说:“我懂,我爱你。”
享受着腾项南的爱,顾晓楠幸福的说:“你一点儿都不老,我们的脚步是一致的。”
“谢谢,我的晓楠终于长大了,懂了我的用心良苦。”
顾晓南捏着腾项的鼻子,慢慢的说:“我也谢谢你的爱。”
腾项南满足的乐开了花,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能用于海洋的办法能搞定,真诚的爱换来的的爱来的更加热烈。
腾项南知道父亲给腾春澜打电话,让腾春澜回来了,可是腾春澜不敢。腾父也不知道腾项南到底用什么办法将腾春澜制服了。
腾项南知道后,给腾春澜去了电话,很肯定的说,如果在顾晓楠没有毕业之前,她如果回来,他是绝对不会对之前说过的话有所改变的。
面对腾春澜说什么也不敢回来,腾父再三追问腾春澜,腾春澜才在电话里哭着对腾父说腾项南说了,要她等顾晓楠毕业之后才能回来。
关于她是怎么对待顾晓楠的,还有腾项南是怎么威胁她的,腾春澜一概没有说。
而腾父却以为腾项南是想等顾晓楠毕业后,要等他娶了顾晓楠,才让腾春澜回来。腾父怎么劝说腾春澜都不敢回来。
腾父只好移驾腾项南的别墅。
腾父来的时候,顾晓楠和腾项都在书房里。顾晓楠在看书,腾项南在工作。
是小玉上楼敲门说是腾父来了。
腾项南抬眸的时候,正好对上顾晓楠的眼神。
顾晓楠心里很担心,放下书走到腾项南的身边,将身体靠进腾项南的怀里,轻轻的叫了一声:“南。”
“没事,我下去。”腾项南在顾晓楠的头发吻了一下。
“我也去吧,你爸爸来了,我不下去,是不是不礼貌啊?”顾晓楠拉着腾项南。
“不要去了。你安心看书吧。我来处理就好。”腾项南已经知道了腾父来的目的。是为了腾春澜的事情而来的,他不想让顾晓楠知道。
腾项南下楼来,看到腾父和腾母坐在沙发上,腾项南走过去,恭恭敬敬的说:“爸,妈,你们来了。”腾项南说着挨着母亲坐下来。
母亲亲昵的将儿子的手拉在自己的手上,“小南,怎么这几天都没有回家去啊?”
腾父向楼上看了一眼,问腾项南:“你的晓楠在楼上吗?”
腾项南轻轻地坐下来,恭恭敬敬的等着父亲的话,尽管知道父亲可能会说什么,但是作为儿子对父亲,腾项南还是有一定的规矩,即使不爱听,即使不准备答应,但是,让父亲讲话,那还是必须要做到的。
项敏拉着儿子的大手,她知道腾建国要说的话,儿子肯定不会赞同,接下来可能是儿子要和父亲的一番理论或是儿子要遭到父亲的责骂不由得心里为儿子心疼,也为一起共度半生的老公而感到心伤。
但是,这件事情还是要站到老公的那边,所以,项敏到觉得儿子有点可怜了。所以像对待孩童一样摩挲着腾项南的大手。那般无限的母爱,让腾项南的心里一阵起伏,有种异样的感觉。
有对母亲的敬意,有对女性那种爱抚的冲动。让他心里惦记起了楼上的晓楠,心里激励自己,为了晓楠,也要坚持自己对晓楠的爱。
腾建国看看儿子,深邃的黑眸完全没有一个五十多岁男人的那种呆滞,反而充满了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