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郑克耘怀里的女孩子一直在反抗,而且动作弧度还蛮大,所以他们将在位置选在咖啡厅最不会引起别人注意的角落。
为景略和海月点了合适的饮料之后,司空经秋直接问坐在对面还在和他怀中女孩子拉扯的郑克耘,冷肃道,“你找我们有什么事?”
“司空先生,你不用这么剑拔弩张的。”郑克耘笑了笑,指着怀里挣扎的女孩子说,“我今天来,是想让宋小姐告诉这个女人,我跟宋小姐之间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的。”
“克耘……她是?”海月有些疑惑,据过去三年对郑克耘的了解,郑克耘不是一个会向人解释的男人。
今天他突然要自己配合解释,海月十分地惊奇。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郑克耘转头,神情温柔地看了怀里的何田田一眼,“我们应该会在下个月结婚。”
结、结婚?
郑克耘说的这句话,让海月和司空经秋同时愣住,景略看到父母的神奇,也赶紧摆出一样的姿势,十分好奇地盯着对面的叔叔阿姨看。
“我才没有要和你结婚!”听到这里,何田田没有办法再忍下去了,她抬起头来,生气地对郑克耘低吼,“你不要造造谣,我才不会跟一个有妇之夫结婚!”
郑克耘一点也不在意何田田的反抗,像拍小狗似的,一边拍着她的背,一边对司空经秋说,“这也是我今天来找你们的原因,我希望宋小姐有空,能跟我一起到民政局去签个名,把之前那段有名无实的婚姻结束。”
“她不是蔺紫株,不需要跟你去什么民政局!”司空经秋没好气。
司空经秋对郑克耘的话非常的反感,更不喜欢郑克耘的提的,海月跟他在法律上有婚姻关系这件事。
虽然那是事实。
“司空先生。”郑克耘非常肃穆地看着司空经秋,冷静地分析,“我知道这件事令你很不高兴,但是,紫株的确跟我在法律上是夫妻。虽然不知道她们的身份是怎么被调换的,但是,你不能否认的是,宋海月小姐的身份已经被注消了,在法律上来说,她现在已经是个死人。”
司空经秋无法反驳,因为郑克耘所说的一切都是事实。
“既然宋海月的身份已死,那么就代表,宋小姐以后必须用蔺紫株的身份……”郑克耘说到这里,没有再继续往下说。
他知道,聪明如司空经秋,一定会明白自己的意思。
宋海月要用蔺紫株的身份,那么她就和郑克耘存着在婚姻关系,如果司空经秋想和海月在一起,而不被人诟病,签字离婚是必须进行的事情。
想到这些,司空经秋的态度终于软化下来,不再像刚才那样强硬、听不进任何的话,不过他的口气依然不好,“什么时候去?”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尽快。”郑克耘说,转头问海月,“紫……宋小姐,你的身份证有带在身上吗?
他已经将所有的证件都带来了,如果紫……宋小姐的身份证在身上的话,他们现在马上就可以去到民政局,把这桩婚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