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少爷现在什么也不想听!”司空经秋伸出食指,在海面眼前来回晃了两下。
“可是——”就算下巴疼得让她脑袋发晕,但海月不死心,努力地说话,试图解释。
“没有可是!”司空经秋恨恨有声,“现在开始,闭上你的嘴,本少爷有话问你!如果你再敢有半句谎言……”
海月在司空经秋的指掌下挣扎着,用力地点头。
得到海月的点头,司空经秋掐着她下颚松开一些,开始问话,“你什么时候跟杜允言开始联络的?”
虽然司空经秋已经放轻了手劲儿,但他毕竟是个男人,再怎么控制力道,还是不可避免得会造成不小的疼痛。
海月忍着疼痛,艰难地开口,“我和允言……并没有联系过……真的!”
司空经秋眯眼打量着海月,猜测着她话里的可信度。
好一会儿后,没有在海月的眼里看到任何闪烁与躲避,他满意了,继续问第二个问题,“你今天为什么会在杜允言的病房里?”
“我……去医院的时候……无意中听到允言在住院……”下巴处传来一阵醒疼,海月困难吞咽了下,才继续说,“所以就过去看了下,我和允言……并没有约好在那里见面……”
就算要跟允言见面,她也不可能会跟他约在医院、在八楼那个她失去第一个孩子的地方。
回想起之前自己站在走廊上的情形,海月的全身不由微微颤抖起来。
司空经秋立刻感觉到她的细微变化,脸色一沉,厉声质问道,“你在说谎!?”
“我没有!”海月用力地否认,“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司空经秋怒瞪着海月。
“我——”要告诉他,自己早就已经知道流产的事吗?海月犹豫了几秒,决定还是不戳破,毕竟那件只会给两人的心口带来疼痛的事已经过去,没有必要再提起来。
海月吸了口气,“我真的没有说谎!”
“最好是这样!”司空经秋恨恨道,跟着连续丢出两个问题,“你今天在杜允言的病房里,都跟他做了什么?有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我只是在里边坐着而已,什么也没有做。”海月摇头拼命地摇头,“而且允言全身上下都是伤,根本就动不了,”
“你的意思是,如果杜允言可以动,你们就会做什么吗?”司空经秋曲解了海月的意思,眼中的怒意更甚。
“不是!”海月迅速地否认,“你放心,我不会再和允言发生任何的关系的!”
再?
司空经秋此刻正处于高度敏感状态的神经立刻捕捉到海月话里的不对。
她说再是什么意思?
难道在今天之前,宋海月曾背着自己跟杜允言有过联系吗?
思及此,司空经秋整张脸都焦黑了下来,微低头,眼神危险地与她平视,“说!你之前是不是背着我跟杜允言做过什么事?”
海月不知道司空经秋为什么会突然有此一问,或许他只是无意间问及,并没有任何特指,但这
句话却像刺一样刺进海月的心里,迅速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