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来告知你这件事,并没有打算征求你的意见。”司空经秋神色冷峻地看着郑克耘。
“司空先生要带走紫株这件事,恐怕征求我的意见还不够,还必须征求法院的同意呢。”郑克耘笑着说。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司空经秋沉下脸。
郑克耘起身,走到书桌旁,拉开抽屉,拿出一个纸袋交给司空经秋,然后点了根雪茄,开始吐云吐雾,“司空先生何不自己看看?”
语毕,郑克耘曲腿斜靠在桌子旁,玩味儿地看着司空经秋,等待着他看完资料后的反应。
司空经秋迟疑了下,打开纸袋,将里头的东西拿出来。
首先印入眼帘的是一个红色的小本子,然后是一堆写满密密麻麻黑字的资料。
司空经秋的视线被熟悉的红色小本子吸引去全部的注意。
虽然是反着放的,看不到上头的字,但司空经秋很熟悉这是什么。
结婚证书!
他签过,当然不可能忘记!
司空经秋的手微微颤抖着。
他转头,看了一脸莫名的蔺紫株一眼,沉声问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紫株摇头,反问他,“什么东西?”
司空经秋定了定神,将本子翻过来。
“咦?”看到上头的字时,紫株怔住了,好几秒后才抬起头,一头雾水地问郑克耘,“克耘,你结婚了?和刚才那个女孩子吗?”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她居然一点也不知道!
“你想太多了。”郑克耘吐出一口烟,嗤道,“她只不过是一时的消遣罢了,我怎么可能跟那种女人结婚。”
郑克耘在说这些话的时候,额上的青筋是暴起来的,黑眸中也闪跳着无法掩藏的怒火。
不过他很快就平静了下来,笑看了紫株一眼,说,“想知道我跟谁结婚,何不自己翻开来看看?”
紫株奇怪地看了郑克耘一眼,拿过司空经秋手中的本子翻开。
“郑克耘”“蔺紫株”两个关键的字眼跃入眼帘,压去她所有的思考能力,令她脸上所有的血色全部褪去!
这个竟然……
竟然是她和克耘的结婚证书!
怎么会?
她什么时候跟克耘结的婚?为什么她一点印象也没有?
紫株猛地抬头,看着郑克耘,声音颤抖:“我们、我们什么时候……”
“你忘记订婚当天晚上,我们偷偷溜走的事了?”郑克耘笑问。
“偷偷溜走……”紫株凝神回想。
的确是有这么一回事。
因为当时要不停地应付长辈们每个人长达数分钟的说教,和朋友的乱起哄,实在有些烦不胜烦的他们就找个了空档从订婚宴上溜走了……
但是当时郑克耘只是载她到郑家位于郊外的一幢别墅暂时躲避,第二天就各自回家了,他们根本什么事也没有做,又怎么可能会签下结婚证书,而且当时都那么晚了,民政局也早下班了……
紫株抬起头来,“克耘,你是不是搞错了?我当时,根本就没有签……”
“你签了!忘记了吗?当天晚上,你把自己给了我。”郑克耘敛下眼,思绪飘远,“因为你是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