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月深吸了口气,牙一咬,心一横,做了生平第一件惊世骇俗的事,抬头吻住司空经秋!
没想到她会突然扑上来的司空经秋愣了一下,立刻反客为主、单手按住海月的后脑,将她压向自己……
……
……
……
事后。
宋海月闭上眼睛不说话。
司空经秋按了床头灯,拥着海月躺下。
四周一陷入黑暗,海月立刻睁开眼睛,失神地看着顶上黑乎乎的一片,内心深深地为自己的卑劣感到无耻。
她明明就知道这个时候不能有任何亲密行为,却为了掩盖自己去见旧情人的事,而不顾一切的与司空经秋发生关系,害他愧疚……
她是个坏女人!
司空经秋也睡不着,直直地瞪着空气懊悔。
该死的!他竟然被欲……望冲昏了头,完全忘记她刚刚流产过……
想起夏东野的话,他不由额冒冷汗,踌躇了半晌,沙哑地开口,“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海月滞了下,才明白司空经秋是在问自己,在黑暗中摇了摇头,说,“没有。”
司空经秋将她搂紧一些,声音依旧没有放松,“早点睡,明天一早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海月心一暖,没有反驳地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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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司空经秋推迟了一个重要的会议,亲自带着她到医院。
他们直奔夏东野的办公室。
夏东野看到他们,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不自在的轻咳了一声,站起来道:“经秋,你先在这里坐一下,我帮她检查一下身体。”
“嗯。”司空经秋没有反对,直接在供访客休息的椅子上坐下来,然而才刚坐下,仿佛椅子上有钉子在扎他似的,迅速跳起来,叫住已经走到门口的人,“等一下!”
夏东野和海月同时回过头来,微愕地看着他。
司空经秋盯着他们好一会儿,才微赧着脸色说,“找个女医生帮她看。”
夏东野看着他,好半晌才憋着笑调侃道,“我一直不知道,女朋友以卡车为单位来算的司空经秋,竟然是这么保守的人……”
“她不一样。”
不一样?
认识司空经秋二十几年,今天可是第一次从他口中听到,有女人是不一样的话。
夏东野不由来了兴趣,挑了下眉。目光略带捉狭的在低着头的海月身上打量了一会,轻笑一声,说,“一样是女人啊,哪里不一样了?”
司空经秋拿下鼻梁上的眼镜,擦了擦后重新架回去,面无表情地说,“她是我老婆。”
“哦——”夏东野怎么可能放过这个调侃好友的机会,前两天他可是被揍得差点没脸见人呢,好吧,虽然错在他,相比宋海月流掉的那个孩子来说,那几拳算轻的了。
但是,好不容易逮到调侃司空经秋,他怎么可能放过?司空经秋一定不知道,自己一紧张就会无意识地擦眼镜吧?
夏东野暗暗地低笑两声,故意拉长了音调,悄然大悟般露出一脸欠揍的笑容,“我知道,她是你老婆嘛!所以你大少爷才不会顾她身体……不舒服,就争色鬼一样扑上去把人吃干抹净,还搞到最后来医院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