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露出一点点的目光闪烁,司空经秋发誓,自己一定会……一定会……
总之一定不会放过她!
谁让海月不愿意承认自己的身份!
还说自己是另一个女人!
司空经秋的眸光紧紧地锁住紫株。
然而,紫株的反应却让他更加疑惑了。
因为她在看完单了后,目光并没有任何的闪烁,反而惊讶地哇哇大叫,“不会吧?我真的在三年前生过孩子?为什么我自己一点印象也没有?你确定没有拿错单子吗?或者,是夏医生搞错了?”
紫株发现,自己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内心是带了一丝喜悦的。
这是当然的呀!
如果她真的是宋海月,那跟这男人第一次见面就那……个的事,好像就可以说得通了,她的身体记得他嘛!
紫株眯眼笑了下。
幸好,还以为自己是淫……荡到跟任何男人一见面就能那……个滚的女人呢!
这下总算是安心了。
“东野不会出错。”司空经秋凝望着紫株,淡淡地说。
她看起来很高兴,一点也没有因为看到单子上而表示出任何的排斥或者其他情绪,这让司空经秋很是疑惑。
说她失忆,可她又说,记得自己过去所有发生过的每一件事。
可说她没有失忆,为什么却又完全记不得自己?
就算海月不记得自己,总该对当年她拼了命生下的景略有印象吧,可是也没有……
她目光里那份陌生,真的不像是装出来的……
现在的海月,整个人都缠绕着未解的谜。
司空经秋发现,自己已经完全看不清眼前的一切了。
或许——
她真的如夏东野所说的那样,只是一缕芳魂?
可是,她的身体又是温热的。
他清楚地记得,自己被她包裹住的那种紧窒酥麻的感觉……
想到早上那种美好,司空经秋的身体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他不自在地移动了下身体,轻了轻喉咙道,“你最近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啊?什么不舒服?”紫株从单子中抬头,看着对面那个脸色潮红得有些不自然的男人,下意识地伸手试了下空气的温度。
没有很热啊,而且车子里也有开空调,温度是让人舒适得有些昏昏欲睡的那种。
“你没事吧?生病了?”
紫株伸手,想探司空经秋的额头,却被他捉住。
“我没事。”司空经秋低哑道。
“那就好。”感觉到景略因为自己的动作,而险些从椅子上摔下来,紫株赶紧坐回去。
“东野想帮你……们,做一个健康检查。”司空经秋说。
“我又没生病,干嘛要检查?”紫株不是很在乎的挥挥手。
“就当预防好了,反正景略每年都会做健康检查,今年的还没有做。”说话的时候,司空经秋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紫株。
虽然她看起来一点也没有隐瞒的样子,司空经秋还是不想打草惊蛇。
他想先把事情调查清楚,再向紫株摊牌。
“爸爸不对哦!”原本安安静静玩紫株衣袖的景略抬起头来,提醒司空经秋,“上个星期夏叔叔才给我做过健康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