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实温柔的母亲豁达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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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快乐暑假

升学考试完毕就是小学生们最喜爱的暑假。暑假的第七天,夏慈带着华林夕来到家在古河的大伯——华玮博家中。

古坡和古河虽然都是清溪镇的村落,但古河比古坡偏僻多了,只有一条大路经过,而到每家每户都经过这十八曲三十六弯的羊肠小道。放眼望去到处都是农田和庄稼,还有就是四处望而生畏的青山,倒也有一条大约一米多宽的清溪流过。也能看见几个农忙前一些已经忙起来的带着斗笠的身影。

夏慈带着华林夕走在这羊肠小道上,远远未到华玮博家已经碰到古河叔伯的一些家人和邻居,一路走来自然少不了寒暄招呼。可是华林夕对这里的“熟人”却并不显得有多少热情,简单的招呼了几句,就蹦蹦跳跳的只顾往大伯家走去,把夏慈远远的抛在后面。夏慈却是并不着急,同样推着自行车伴同热情的叔伯嫂婶轻悠悠的漫步而来。

远远的看到大伯家门口了,那熟悉的瓦屋,地堂,还有屋边的大榄树和屋前矮小的茶树。一看到这番画面,华林夕就会想起几个熟悉的面孔。

“呀!吓着你了吧?”突然一个男孩子做着鬼脸从茶树后一下子站起,看到华林夕被惊吓的样子,一副阴谋实现的自得样子,哈哈大笑的跑开了。

华林夕一下反应过来,看着转身跑开的身影,叫道:“好一个华林运,吓我,让我捉到你,你就知错来了。”说完就追上去。

谁知华林夕刚走开两步,“哈哈!我也吓着你了吧?”又是一个男孩子突然从茶树后面做着鬼脸一下子站起来,说完也是转身拔腿就跑。

华林夕再次惊愕了一下,又是看着远去的身影叫道:“华林业,你们两个别跑。”嘴上叫着,可不敢拔腿就追。而是慢慢向前试探式的迈进,小心的探头看看茶树后面是不是还有人。

华林运和华林业大约走开华林夕二十余步远,就停下回过头来挑衅说:“来呀,小夕,来捉我们呀。”

华林夕看着“不怀好意”的两人,露出“狡诈”的笑脸说:“你们两个不要得意,我一会就捉到你们。”说完,继续看着茶树后面,果然发现浓密的茶树后有衣服的影子,“哈哈……还不捉住你们,还想吓我?”

“快跑,被发现了!”随着华林夕的叫喊,躲在茶树后的两个男孩子“惊慌失措”的转身“逃跑”了。

华林夕追在后面,倒也仔细瞧清楚了后面的两人,叫道:“黄云生、谢天翔,你们两个兔崽子别想跑!”

华林运和华林业在前面催促说:“快点快点,不要让他追到。”

黄云生、谢天翔马上和华林运、华林业汇合,同时向着一条小路逃跑。就这样,华林夕和他们四前一后的追着。

跑了一段距离,最前面的华林运突然向后一摆手,并作出噤声的手势。华林业、黄云生、谢天翔顿时停下。华林夕也蹲下身子,脚下虽然放慢了脚步,但还是很快的就追上了最后面的谢天翔。小声问道:“怎么回事?”

谢天翔小声回答说:“一会你就知道了。”

华林夕跟在谢天翔身后,看了看周围,这里已经到了另一个玩伴谢正阳家的后山上。瓦屋边上,那棵枇杷树仍挂着几十颗橙得发红的琵琶。华林夕也一眼就看见了一个男孩子在枇杷树上看着成熟的琵琶,就是没有伸手去摘。这不正是谢正阳么?华林夕刚要叫的时候,突然看见华林运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一颗黑乎乎的东西从华林运手中飞出,向着谢正阳打去,可是离谢正阳大老远的就落了下去。而谢正阳并未发现。

华林夕正想着华林运扔出的是什么东西,又是一颗黑乎乎的东西从黄云生手中扔出,华林夕这回可看清楚了,那是一颗已经发干了的茶果。虽然只有拇指般大小,可是整个茶果已经干得几乎感觉不到重量。尽管如此,那去势却丝毫不减,犹如指头大的石头,一下就打中谢正阳的小腿。

华林夕刚摘下一个茶果,正准备扔出去。却听见谢正阳大叫道:“谁!?”

华林运包括华林夕等五人顿时机灵的蹲下身子,躲在茶树后面。

片刻后,华林运等慢慢探出头,华林夕也探出头,看见谢正阳若无其事的又向树上爬上去,这次却看见他摘下了琵琶。

华林运、华林业同时扔出手中的茶果,华林夕也捉住时机扔出手中的茶果,一下子就蹲下身子。

这次没有听见谢正阳的叫喊。华林夕看着华林运等又探出头,他也小心的探出头。而这时,五人同时一愕,面面相觑,因为下面不见了谢正阳。

正在众人相互对望,相互惊愕的时候,一颗黑乎乎的东西落到了华林业的身上。同时听见谢正阳的声音:“哈哈,还没捉住你们?”

“投降投降。”华林运在最前面,当先站了起来,推出上手,作停止的手势。

众人见华林运当先“投降”,也只有不慌不忙的站起来,黄云生当先叫道:“谢正阳,你这也太快了吧。”

谢正阳得意的笑笑说:“这算什么?其实你们从那边路口过来的时候我都知道了!”

华林运说:“吹什么牛?你还早已经知道了。”

谢天翔说:“不管你知不知道了。快看看你的琵琶,你不会把它吃完了吧?说好留给林夕的。”

谢正阳说:“放心,自打知道林夕要来玩,我就一直留意要给林夕留下一些琵琶。我爸爸前天摘去卖,我都在这里守着,不让我爸把成色好的摘了去。我保准林夕吃到的都是甜的。”话落,谢正阳当先转身折回枇杷树。

华林运等也跟着过去,华林运说:“是不是呀?不要一会吃到的都是酸掉牙的啊!”

谢正阳说:“那是你的运气不好,我都留下这么许多了,还都是挑的红的留下。你要是吃到酸的,还能怪谁?”

说着,谢正阳已经当先爬上了琵琶树。

华林夕跟在最后面。

谢正阳叫道:“林夕,看着,这三颗我一直舍不得吃的。来,给你。”说完,对着华林夕就抛了下去。

华林夕接过谢正阳扔下来的琵琶,哇!每一颗都比乒乓球还大,圆润且有光泽,黄得发红。华林夕说:“那我就吃了。”

谢正阳说:“吃吧,就是给你留的。”

华林业说:“你要舍不得吃就给我吃吧。”

黄云生说:“还是别吃了,给我。”

华林夕说:“你就想的美……”说着,已经擦干净表皮,小心翼翼的掰下一颗,果汁顿时流了下来。华林夕两腮边不断冒出口水,使劲咽了下去,可还是一下又冒了出来,立时溢满腮帮。华林夕又使劲咽了回去,剥开果皮,一抹绯红的果肉露了出来,华林夕再也忍不住,一口咬了上去。顿时,一股特殊的木香、揪心的酸扭、荡神的清甜,瞬间塞满腮帮。华林夕一个吞食不及,喉咙一嗝,“咳咳、咳咳……”一下子咳嗽起来。

谢天翔说:“你要不要这么急?慢慢来嘛,谁跟你抢了。”

华林运说:“好吃也不用这么引诱我们吧?”

华林夕弯着腰咳了一会,一条细长的口水像蚕丝一样从嘴唇边挂了下来。华林夕明白那是琵琶的果酸味造成的,垂涎三尺了,只能蕴含着嘴巴里的口水全吐了出来,心里想:可惜了。可是嘴巴上也不饶人,说:“当然了,不做的夸张一点,你们怎么知道这琵琶的好吃呢。”

谢正阳说:“哈哈,我就说过,我家的琵琶是小溪最好吃的。”

黄云生说:“就你会吹牛,我家的黄皮肯定比你这的琵琶更甜。”

谢正阳说:“你猴急什么?难道你你留给林夕的黄皮你自己偷偷吃掉了?”

黄云生神秘“嘿嘿”一笑说:“等一会你就知道了。

众人七嘴八舌,一边摘一边吃,没多久把树上凡是见到黄影的琵琶都吃掉了,转而又到了另一个地方,这是黄云生家屋后。那里的黄皮树上,远远都能看见稀稀疏疏如夏夜繁星一般,黄得发黑的珠子。

谢正阳说:“好你个阿生呀,这才几天?都这么熟了!”

黄云生说:“不错吧?怎么样,比你家的琵琶好吧?”

谢天翔说:“管你们现在谁的好吃呢,先吃了才知道。”说完当先冲过去爬了上树。

华林运说:“原来最猴急的是天翔呀!”

华林业马上抢上一步说:“你不猴急你慢慢的在这里等吧。”

华林夕也冲过去说:“我也忍不住了。”

没一会大家都上了树。

华林夕找到一个树杈,半躺在上面,随手摘来身边的黄皮,只见黄皮结果连接处破开一条小小的裂痕,一滴果汁盈在上面。华林夕抓着黄皮的底部,轻轻一捏,原来只破开一点点的裂痕一下子被挤裂开来,整个半透明的果肉夹着青黑的果核从裂开的果皮处挤出。华林夕又咽了一口口水,才一口咬了下去。霎时间,一股滑溜溜的果肉进入嘴巴,带着树青气的清甜和一股淡淡的清酸渗入舌根,“嗗”的一声,竟然把果核一起吞了进去。华林夕又故作咳嗽的咳了两声,可明显感觉到那颗果核在胸腔内一下滑到了肚子。

华林运又挑逗说:“林夕,看来你还是要多到我们这里来玩啊。你看我们这里什么都有,你要吃什么就吃什么,也不至于一下子吃到就被呛成这样了。”

华林夕说:“不是被呛着,是不小心把籽都吃进去了。”

黄云生说:“正阳,你看!我说我的黄皮比你的琵琶好吃吧,你看林夕连籽都不放过。”脸上满是得意的神色。

谢天翔说:“那是他吃的太快了。”

华林业说:“他在古坡很少能吃到这么甜的黄皮的。”

华林运说:“别说是黄皮了,其他我们这里有的果子,他都吃不到树上熟的。”

谢正阳说:“就是,我爸爸摘去卖的琵琶都不是熟透的那种。所以要吃到最好吃的,甜的,还是我们家里自己种的。林夕,你有口福了。”

正说着,突然一个妇女的声音响起:“你们上树可要小心啊,那树干这么细。”

大家顺着声音传来的屋角看去,只见一个妇女正朝着他们这边。黄云生说:“放心吧,妈妈,我们知道黄皮树枝很小,但也比较韧,没事的。”

黄云生妈妈又在下面打量了一会说:“那个是林夕吗?是不是林夕过来玩了?”

华林运说:“芳姨,眼睛这么好使呀,这么大老远的就能认出林夕了?”

华林夕说:“芳姨,是我,今天刚到的,我和我妈妈一起来的。”

芳姨说:“哦,怪不得我家云生这两天这么高兴呢,原来真是你来了。那你妈妈现在在哪里?”

黄云生斜斜的抬起头,在树上跺着脚花,一副想当然的样子。

华林夕说:“芳姨,我妈妈在我大伯家呢。”

芳姨说:“好的,知道了。你们在树上小心点啊。”

黄云生说:“知道了。”

其余人也说:“放心吧,我们上树又不是一两天了。”

没有多少光景,树上除了叶子,几乎已经看不到黄色的果子了。谢正阳很努力的在身边找了又找,往远处也找了找,问道:“天翔,你们那边还有没有黄皮?”

华林运说:“我这边没有了,你们还有没有?”

华林夕说:“我这里倒是还有几个,但是太远了,我摘不到。”

华林业;离华林夕最近问道:“你说的在哪里?”

华林夕一指说:“那个,看见了吗?”

华林业说:“那个我早就看到了,根本就摘不到的。”

谢正阳说:“林业,他说的是哪个?”

华林业说:“就是往这条枝上最顶的那个。”

谢正阳说:“那个呀,我们早几天就看到了,那个摘不到的。不要了,不要到时候黄皮没摘到从上面摔下来,那就不值得了。”

华林运看看外面热辣辣的太阳,说:“哎!太阳那么热,我们去游泳吧。”

谢正阳看了看天,说:“游泳是好,但是好像我家六叔的牛在那里泡着呢。”

华林业说:“我也想去游泳了,那牛不可能在那里泡一天吧?”

谢天翔说:“要是没人拉走的话,那大水牛呀,还真能就泡一天呢。”

华林夕想了一会说:“夏天游泳也是我的最爱了,我们先到那里看看吧,如果真是牛在那里的话,我们就到上游一点点去嘛。”

黄云生说:“只有那一个潭,是最适合我们游泳的了。”

华林夕说:“你们说的是哪个潭呀?”

华林运说:“从这里过去一个小山岗就到的,在过去的这个山坳里面,那条小溪流过的,你还记得吗?”

华林夕若有所感的说:“哦,你们说的就是黄榄树下的那个水潭吧。”

黄云生说:“是的,那我们过去吧。”

谢正阳说:“也好,我们先过去看看,有没有牛,如果有的话,我们就不下去游泳了,到今晚再多叫些人一起到坝头上面去游泳。”

说完,一行六人沿着小路走过小山岗。没一会,一条小溪从身旁流过,水流清澈见底,大约能到膝盖的水面,小溪不宽,似乎助跑一小段就能横着跳过去。再向前走一会就听到“哗啦啦”的流水声。

“到咯!”走在最前面的黄云生高兴的叫起来,一下子跑了过去。

“就在前面了!”谢天翔和华林业也跑了过去。

没一会,六个小孩已经脱得一干二净,赤条条的出现在一个小水潭中。水潭边上一条瀑布,从二三层楼高的岩石上飞出,直泻而下,落入水潭中。

谢正阳等早已经在水潭里相互打着水仗。华林夕一下扑进水潭里,张大口一下就吞了两三口水下去,干枯的喉咙一下舒适多了。华林夕顺势潜在水下,水下所见一样清晰,沙子,石头,水泡,小鱼,虾米,还有不知道是谁赤条条的身子。华林夕再一用力,往下又潜了一度,迎着眼前的双脚一推。

也不知道是谁的脚,失去双脚的支撑,整个人也一下子落入水中。只见这人一个转身,向着华林夕虚推一下。

华林夕配合的也推过去。两人同时受力,各自向后退出一点点,虽然在水下,华林夕仍认出这人就是华林业。华林夕站起来,出得水面借着喘气的时间左右看看上面的情况。

“我也来啦!”话落,还没看清是谁,只见那人已经一头钻进了水里面。

上面仍没有进入水里的两人,更是一声不响的就钻了进水里。

华林夕没有多想,一头又钻进了水里。下面的人早已经“开战”,你一拳,我一脚,推,掌,踢,逃,水底下是“各自为战”,只要在身边的不管是谁,只管拳打脚踢。

或许是“水底大战”累了,华林夕爬到一个石头上休息一会,看着水底里仍在继续的“大战”。目光落到“战场”边上较深的水处,一跃跳了下去。

黄云生出来水面刚看见华林夕跳水的一幕。也走到华林夕刚才跳水的石头上,眼看华林夕进入“战场”,也是一跳,进入华林夕刚才的水里。

随即,谢正阳,华林运,谢天翔,华林业也跟着从这块石头上跳水。

没多久,华林运又找了个比刚才的石头更高的地方跳下,大伙儿又是跟着从更高的“跳台”上跳水。一会后,众人又找到更高的“跳台”,渐渐的谢正阳和华林运甚至还爬到了黄榄树上。谢正阳看着下面,一个退缩,不敢跳了。华林运顿时豪气上冲,讥笑说:“一看你就没这个胆量,回来!看我的!”

随即听见华林运长叫一声“呀——!”“嘭!”的一声,如深水炸弹一样,激起水花四溅。水花还没有完全落下,华林运已经钻出水面。“哇!爽!”马上游向岸边。

谢正阳见状,如此刺激不试他一试岂非可惜?“呀——!”“嘭!”谢正阳落水,激起同样的水花。

其余四人迫不及待,一个个跟着爬上黄榄树。众人的兴趣由水里的“激战”转到了跳水。华林夕爬到更高的树丫上,还没来得及看水下的情况,就听见华林运叫道:“小夕,不要!那里太高了,快下来点。”

华林夕看了看华林运,又看了看水潭,说:“不怕,我敢跳!”说完又往外面走出了两步。

华林运说:“不行就不行,快点下来,你不下来我告诉你爸爸去!”语气中明显的感觉到怒气。

华林夕不敢再向前,看着华林运,又看了看水潭,又看了看黄云生等人。

谢正阳说:“林夕,那里还是太高了,下来一点吧。”

黄云生说:“是啊,林夕,还是太高了,下来点。”

华林业和谢天翔也劝说了一句。华林夕沉思了一会还是下来了。

华林运这才露出了笑脸,爬上了黄榄树。又是几人跳了下去。终于华林夕也爬到了刚才的树丫上,看了看下面的环境,刚想跳,却瞥见天边的云彩异常的灿烂。

远山上,一层层渐淡的绿色最终变成白雾色与天相接。一层层的彩云涟漪般浮在空中,红黄相间,天空的湛蓝也被这层层云朵分成一层一层。彩云的后面一颗洁白的明珠若隐若现,那——就是太阳,即将下山了。都说日落西山会显得非常疲惫,但是此时的太阳却比任何时候都要精彩,都要靓丽,都要迷人,或许这正是傍晚最辉煌的时刻。彩云中,以洁白得像明珠一样的太阳为中心,红红火火的火焰向外烧开,慢慢扩散。一道道红黄相间的彩云如一片片海浪铺在天边。中间的云层却由火红慢慢变成金黄,最外面的云层,已经是一片橙黄,又像一把巨型的扇子挂在天边,“扇子”的边缘仿佛飘荡着一股看得见的香气,缓缓的向外扩散。淡淡的“香气”里,透着天空的洁净,“香气”外面是蔚蓝的天空。

“林夕,跳呀!”

“林夕,你怎么了?快跳呀!”

“林夕,林夕……”

“啊!?”华林夕一下反应过来,下面是华林运等人期待着他跳下来,而身后谢天翔也正催着他快点跳。华林夕一指天边说:“你们快看!那边好漂亮。”

众人顺着他一指的方向看去,谢天翔说:“哇!出现了,出现了。火烧云!火烧云!”谢天翔也盯着看天边。

华林运等人在下面看见谢天翔震惊的样子,也转过头看过去。华林运也是惊叫起来:“哇,真的是火烧云!”

谢正阳和黄云生从一旁走出,面对眼前的光景。谢正阳说:“这有什么奇怪的?去年不看见过么。”

华林运说:“你都说是去年的事了,这火烧云可不是常有的事。我听老人家说出现火烧云会下大雨的。”

黄云生说:“这可不一定,但是看见天上很多乌云,却是很可能下雨的,但是不是下大雨,却不知道了。”

华林夕说:“天上很多乌云也不一定下大雨,甚至还不一定会下雨呢。”

谢天翔说:“管他会不会下雨呢,先跳下去再说吧。”语气中有些不耐烦了。

华林夕看了一眼下面,抓住树枝的手一松,一下跳进水潭里,马上游到岸边找了个地方坐下来,盯着火烧云的景象呆呆的出神。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华林运等人终于约他回去了,华林夕这才冲冲忙忙的穿起衣服,回来的路上还不忘多看几眼。

众人逐一散去,华林夕和华林运、华林业回到华玮博家中。没一会就吃晚饭了,吃过晚饭后天还没有完全暗下来。华林夕想起那火烧云,跑到门口直瞪着火烧云,最后天色慢慢暗淡下来,被无尽的黑夜代替,火烧云也被黑夜包裹而不见了。

接下来的十多天,华林夕依然和华林运等人在这乡村里游玩,摘野果,捉鱼,捉甲虫,烧番薯,扎草人,玩得不亦乐乎。而每天下午华林夕都不会忘了看看天边,看看还会不会出现火烧云。最后华林夕还是在夏慈的带领下依依不舍的和华林运等人告别,返回古坡的家中。

华林夕依然看了几天,还是没发现火烧云再次出现,忽然看了一眼身边的华林君,问道:“姐姐,你看过火烧云吗?”

华林君说:“看过,很漂亮的。”

华林夕眼睛一下亮了起来,说:“真的吗?那你知不知道火烧云什么时候会再出现?”

华林君想了一会说:“这我怎么知道?”

华林夕失望的说:“那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看见这美丽的景色呀?”

华林君说:“你那么喜欢看,你自己画出来不就天天能看了吗?”

华林夕仿佛灵光一闪,眼睛又一下子亮起来,说:“对呀,要是我画出来,不就能天天都看见了吗?”转过头对华林君说:“姐,谢谢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