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难道是出事了……”处于死垣之殿当中的垣主,突然感觉到了什么,露出震惊的神色,随后消失在大厅当中,下一刻出现在死垣之地的虚空之中,而后再度向着上方虚空而去,谁也不知道他到底为何而去。
“到底怎么回事……这死垣之地的虚空似乎受到了一种震荡……垣主大人呢,为何不在死垣之殿当中……”一名死垣之地的强者,首先到达大厅当中,却是不见垣主大人。
“徐岩老祖……您来了,多少年未出世了,想不到您来了……刚才我感觉到受到了这鬼道的大道的震荡,随后我动用其卦术,想要追本溯源可是却是没有一点发现……”来人是一名白衣甚雪的年轻男子。
“竟然有这种事情,难道是天劫要降临我死垣之地了吗?”在年轻男子说完之后,一名年轻的女子,也从外界赶到死垣之殿。
“……”在随后的时间当中,死垣之殿,原本庞大无比,辽阔的死垣之殿,开始聚集众多的修士强者,像是之前年轻男子口中的徐岩,多少年未出世的强者也开始聚集到这里。
死垣之殿当中聚集的无数强者,皆是感受到了虚空的不断震荡,而今整个的虚空似乎更加的强烈了,不管是实力弱的,还是实力强的的修士都是能够清楚的感受到,仿佛头顶之上的虚空要崩塌了似得,一旦崩塌将是无穷的劫难。
没有人能够清楚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而他们主导者垣主大人此刻也是不见踪影了,所以每个人感觉到这件事情实在是太严重了。
“轰……轰……”而在死垣之地内城之外,高墙之外的死垣之地外城,一眼望不到尽头的繁华外城,一些建筑,并不坚固的建筑,在在这次虚空的震荡当中倒塌,轰塌了。
“怎么回事……怎么会天地为之变色……这虚空都在震荡了……”外城当中的一些修士强者,对于突然出现的这样的情景也很是不解。
“不好……难道是,死垣之地内城当中出事了,或者死垣之地当中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让这片虚空大道也为之震荡,不满。”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你们难道不会看吗?这片虚空,这不断震荡的虚空所跨的领域实在是太大了,整个的遮住了死垣之地,不管是内城。外城……”
“难道这是死垣之地的势力所为……以死垣之地强大到令人恐惧的势力,他们未必就做不到……难道他们想要以此来震慑他们的至高无上的力量,而拿我们这些聚集过来的势力开刀……誓要将我们给毁灭在此处……”
“……”在死垣之地外城当中,众多势力当中,不断的传出众多的猜测,众多的推测,情况也实在是不妙。
一瞬间,因为这广袤无垠的虚空的震荡,不稳,下方的死垣之地便不在稳定。
而在天泾之地,文炎所在的地域,这里留下来的人并不多,只有区区的数人,而柳荒在天泾之地当中,着急看着依旧是入定当中的样子,外界的一切对于他没有任何的影响。
“这里,谁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现在只希望这里能够安全,不过以如此的天地之势来看,怕是没有哪里是安全的……”柳荒有些着急道,没有一丝平时的不着调。
而在文炎的入定当中,文炎对于外界的一切,可以说并不知晓,体内的不管是力量,还是境界都如同湖面一般的平静,而文炎更是处于对于这片领域的大道的感悟。
“咦!这虚空放映的大道,似乎比之之前更为清楚,就在在刚才才变得清晰起来的……屠畏道,道畏同,同畏墟……”文炎此刻对于这大道的感悟更为的清楚,从文炎刚到鬼域,至现在,从来没有任何一次的领悟比之现在平静。
“文炎当真是陷入了某一种特殊的入定当中……难道……”柳荒看着此刻平静的文炎,又抬头看了看正在震荡的虚空。
“不可能……这件事情根本说不通……如今炎儿对于外界的只有感悟,并没有任何的影响,这虚空,整个广袤无垠,如此恐怖的虚空……虚空都是真正的在震荡……所以文炎的天劫定不会同这虚空的变换有任何的关系……虚空都在崩塌,真的在崩塌根本不是文炎的境界所能够引动,这样的天劫的降临能够令这样的天地为之变色,相信就算是垣主大人那样的实力,也做不到……”柳荒看了看文炎,有看了看虚空,不断的说着一些话语,说服自己。
“这是……这是怎么回事……难道真的是大劫降临……咦……不对……是鬼骷……怎么可能……是鬼域缘传送过来的鬼骷……为何我感觉到一种不详的气息……这怎么会……”在虚空之上,在真正的超脱了一般修士所能够到达的虚空,这里没有任何的能够供修士所活的灵气,自己呼吸的空气,这样已经临近鬼域之外的虚空不远的领域,怕是唯有垣主大人这样的举世强者才能够做到。
此刻的垣主大人,看着深不可测,根本看不到尽头的虚空,露出震惊的神色,同时说出鬼骷……鬼域缘当中传送过来的鬼骷,谁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以卦遮天……以卦避日,以卦凌天……”垣主不敢相信面前的一切,随后不断以莫大的伟力,化出卦术,而卦术所化出的瞬间,周围的鬼道大道立刻进行阻拦,因为此刻垣主的卦术,实在是太过于强大,强大到足以扰乱大道的力量。
卦术,化为一道道的秘文,不断的在虚空当中,环绕,随后没入深不可测的虚空当中,这是莫大的卦术,在这片虚空当中追本溯源,想要透彻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怎么会……真的是其鬼骷,鬼域缘送来的鬼骷,整整的这次的时间,推迟了两个月的鬼骷,到现在来到鬼域的鬼骷……可是那种不详的感觉,却是真实的,该怎么做……该怎么做……”垣主此刻看上去很平静,可是他也是努力压制自己,担忧,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