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奕正扶额，怎么又是这些事。他当初让老八娶顾玄衣也是为了冲喜，没想到这一桩桩一件件事情让他怀疑起当时决定的对错来。
他看向萧泽，“你对这件事有何说法？”
萧泽神色淡然，抬眸直视萧奕正，让一旁的顾玄衣捏了一把汗。
她忘了现在的萧泽还是一副面对外人时就冷冰冰的模样，上次好不容易才糊弄过去，这次可千万别给她掉链子啊。
幸好萧泽还是有点“良心”，好吧，他把球踢到她这边来了。
顾玄衣怒视，深吸一口气，对萧奕正拱手回道：“九王爷和十王爷所言事实并非如此，九王妃的事虽然感到抱歉，但是若是再来一次，我还是会又一样的选择！”
她跟萧奕正说出程老太君的事，但可惜的是萧奕正似乎并没有相信。
不过也是，在世人眼中，程老太君早就已经随着伯爵府的那场火灾而消失在世上了，哪还有程老太君这个人存在。
于是，看到怀疑的苗头的萧弘轩立马跟萧奕正说道：“父皇，顾玄衣她纯粹是在危言耸听，那程老太君早已仙逝，怎么可能还会出现？
依孩儿所看，顾玄衣分明是心虚了，分明是她在跟凶手合谋！”
萧弘阳想着姜妍，心胆俱裂，尽管他知道那时候的姜妍分明已经不是人了，但夫妻情分还在，他想为她报仇。
因此，萧弘阳跟萧弘轩一样可以隐去了程老太君这个人的存在，誓要将老八夫妇拉下水。
“父皇，儿臣还有一事要恳请父皇。”说着瞄了萧泽与顾玄衣一眼，“只是此事……”
他欲言又止，意思就是想要单独留下跟萧奕正谈谈，暗地里给萧弘轩递了个眼神，萧弘轩亦是如此。
“皇上……”顾玄衣刚要解释，就见萧奕正摆了摆手，她眉头一皱。
果然，萧奕正对她和萧泽说道：“你们先回去。”
然后便要侍从带着俩人离开，并将御书房的房门关上，留着萧弘阳与萧弘轩在里头不知道在谈论什么。
“走吧，衣衣。”萧泽向前走了几步，发现顾玄衣没有跟上来，叹息一下，回头说道“别看了，你不是都已经知道结局了吗。”
顾玄衣盯着紧闭的门一脸若有所思，旁边的小太监战战兢兢的，生怕她哪一个不顺心就拿他出气。像他这样的人命不值钱，万一不小心冲撞了哪个贵人，这条小命就玩儿完。
顾玄衣没心思跟萧泽斗嘴，待到心情平静下来后转身离去，神情如常，但是浑身散发出来的煞气使得没人敢拦。
萧泽嘴角噙着宠溺的笑容，于漫不经心中很快赶上了那人儿的步伐。
好像……真的生气了呢。
等到他们出到宫外，不经意间听到有人谈论称，十王妃和九王妃是被八王爷一家残害的。
“你说的是真的？”
“千真万确！你还记不记得当初流传的八王妃会邪术的事，都说她是伏魔村圣女的传人才会点法术，我怀疑那就是邪术，这才是真相。”
“不是已经辟谣了吗？”
“没，那时候后来没人再谈论是因为上面压着，不然早就传出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