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的竞争者。”吴凤看着王兰说。
“是。”王兰点点头。
那人衣着过于鲜艳开放,性情妖媚,风姿过于风骚,与所处环境格格不入,这让吴凤很反感。
“呦,土老帽,还没走呢?丢死人了,赶紧回去吧,别在这丢人现眼了。”夏魅岚说完扭着屁股出门去。
“哼,这样的人我看就是走错地方了,王兰你一会儿就到人事处报道吧,就说是我说的,你明天就可以上班了,就任人事部副组长的职位。”质检部吴凤说。
“我被录取了,我能做好那个位置吗?我从来没有想过。”王兰感到不可思议。
“以前没想过,现在可以想,我相信你能做好的,文化再好没有修养一样是废物,毫无用处,这样我陪你去报道,这样对你以后的工作也会有助益的。”
“谢谢你经理,我定不辜负你的期望,我一定好好做事。”王兰说。
“嗯,希望你永远做你自己,不忘初心,保留真挚,让那些弱势有个可以依靠的大树。”吴凤送上了几句忠告。
“嗯,我会的。”
第二日夏魅岚兴高采烈地来上班,第一天就迟到,可是她被开除了,上班不到一天就被开除也是挺悲哀的。
“开除!凭什么呀!我这么漂亮这么妩媚。”
“还凭什么!凭你得瑟,凭你脑子缺根弦,吴经理都在那了,你得瑟什么呀,工作得瑟没了吧,走吧。”人事部经理马伯恩说。
“马经理,你就通融通融吧,求求你了,人家是经理,你也是经理,平起平坐嘛,是吧马经理,你要收留我,我会报答你的,让你不孤独。”甜言蜜语瞬间甜酥了马经理的骨头,句句都在勾引。
“我这人不贪财,不图名,就是好色,这点小爱好算是被你抓住了。”马经理笑得很猥琐,夏魅岚一旁傻笑着,还不忘施展自己的媚术。
“行了,你就去后勤部保洁科去报道吧。”
“什么,保洁?我怎么能干那低贱的活呢,是不是大材小用了,马经理。”
“怎么不愿意啊,那就回家吧。”
“别别别,我愿意还不行吗?”夏魅岚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这就对了,保洁是很光荣的,是公司的门面,其实我也不忍,只是吴经理让我开你,我是冒风险保你的,所以就暂时委屈一下了,希望你能理解。”
“理解。”夏魅岚心不在焉地说。
“今天晚上你过来陪我吃吃饭,我们好好谈谈,增进增进感情。”
“马经理,我身体不舒服,你就委屈一下,也请你理解理解吧。”夏魅岚说完就撅着嘴,耷拉着脸离开了。
“嘿,女人的脸变得真是比翻书还要快。”马经理变得有些焦虑,翻了翻桌上的书有不耐烦地合上。
“怎么又是你,又来应聘啊,你这不是自找没趣吗?灰没碰够啊。”夏魅岚嘲笑道。
夏魅岚一出门,在不远处就碰到了王兰。
“我不是来应聘的,我是来上班的。”王兰答到。
“上班?你是干啥的?质检部副组长~什么!你一进来都当组长了,怎么会是这样。”
“我先不跟你说了,我还要上班就失陪了。”
“哼,傻人有傻福,人家一来就成了副组长,我却是~真是太不公平了!”夏魅岚扭着屁股,晃着脑袋,是满脸的不服。
课间
周毅安、孟国栋、徐媚,陈芳怡,程文友和朱华并肩走在操场上,阔步欢愉,悠哉悠哉,那日晴空万里,微风徐徐,风力也不过四级,当他们走到墙根处的时候三楼的花盆突然掉落下来。
“下面的人快躲开,花盆掉了。”还没说完花盆就重重摔在地上发出一声“啪”的脆响声。
楼下的学生听到声音便立即抬头去看,可当看清花盆掉下来的时候已经有些迟了,花盆正中周毅安脑门,瞬间鲜血溢出,而后弹到旁边孟国栋的身上,那碎片刷的一下就划伤孟国栋的手,有些同学看到这场景赶紧围了上去,也有不少的学生不敢靠前,场面一度出现混乱。
“毅安,毅安,快醒醒啊。这可怎么办呢?留这么多的血。”徐媚惊喊道,她也没见过这样的场面,着实吓坏了。
“赶紧背去医务室啊,快点啊,你们赶紧告诉老师。”(孟国栋,程文友,朱华三人赶紧抬起昏迷的周毅安快速的跑到一楼的医务室。)
“好,好。”徐媚和陈芳怡一路奔跑和时间赛跑,不敢有停写歇。
“啊!这是怎么了?”高君迎和和冯秋娜说。
“出事了,出事了!”朱华唧唧闹闹地说。
“咱们跟老师说一声吧。”
“好。”(二人一路疾奔,不敢稍微迟延。)
小福慧当时也操场上看到孟国栋三人抬着去医务室的途中,福慧认出了毅安,赶紧跑了过去,紧随其后到了医务室。
“大夫,救命啊。”
“哥,哥!你怎么成这样了,是谁把你打成这样了。”
“都安静!小刘赶紧开车送到省医院,快点。”医务室的大夫简单的止血包扎后赶紧抬到车上飞驰到医院。
孟国栋他们想要跟去但被大夫断然拒绝,小福慧是死缠烂打,大夫无奈之下也就让去了,当然也离不开兄妹的关系。
“李老师,周毅安出事了,头被砸破了,现在在医务室呢。”徐媚焦急地说。
“什么!~”李老师也感到十分震惊。
老师来到医务室却发现人已经走了,他又赶紧回到办公室给周毅安的家人打电话。
“什么,怎么会是这样!伤的重不重。”
“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但听同学说是昏迷了。”
“什么!昏迷?”徐阿姨发着颤音悲痛地说。
“你赶紧去吧,就在最好地省医院呢。”
“好,我马上过去。”
老师撂完电话就独自一人前往医院,徐阿姨放下电话后就赶紧给女儿吴凤打电话让她赶紧去看看,随后自己的去了医院。
“周毅安进医院了!这到底怎么回事啊?刚才不还好好的吗?”齐香郁说。
“是花盆砸的。”
“哎呀,听着就够血腥的,让人冒冷汗。”李凝馨说。
“班长,我们去看看吧!反正我肯定要去看看。”孙戎琦说。
“老师不让我们跟着去,等有消息再说,让我们安心学习。”
“这还咋学啊,这老师就是心大。”孙戎琦有些急了。
“老师是为了大家好,去了也帮不了什么忙,只会添乱,那样只会耽误治疗。”房紫鸿说。
“房紫鸿说得对,大家还是稍安勿躁,我们就在心里保佑周毅安平安无事吧。”赵谦诚说。
“真是急死人了,哪个教室种的花,是神经病吧!”孙戎琦有些气急败坏。
“是教导处的。”陈芳怡说。
“行了都不要再说了,大家如果有心的话就默默祈祷吧。”赵谦诚说话掷地有声很有权威性。
“毅安,你一定要好起来,千万不要有事,观音菩萨保佑保佑你化险为夷,遇难成祥。”韩若薇心中默念。
“你们说周毅安不会死了吧!”吴飞雁说。
“闭嘴!你怎么说话呢,不要说话别说。”徐媚泪眼汪汪地说着。
有些同学都像徐媚一样出言责备,语气都很激烈。
“不会的,不会的,我还等着日后娶我呢,如果没有你我还有什么活下去的勇气,我还有什么未来。”她擦拭着即将溢出的眼泪,偷偷地消失在视线范围内,跑到了卫生间哭泣着,她竹马之交的好友冯秋娜悄悄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