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时候,裴钺说的话,一点也不可信,所以宋安阳在感觉到男人的手,还在不安分时,恼怒的想从床上坐起来。
奈何两人之间的实力悬殊,女人的挣扎,于男人而言,起不了任何作用。
“裴钺,我肚子疼。”
宋安阳被男人按着起不了身,便在男人怀里,讷讷的开口提了句,面色略显难堪。
闻言,男人手上的动作,蓦然一僵,埋在女人颈窝间的脑袋,微顿,倏而缓缓的抬起头。
女人感觉到男人的手僵住了,便急急的捂着肚子,挣扎着从男人怀里出来,爬下了床,拖上拖鞋,往屋外走了几步,这才开口告诉男人:“我上洗手间,你先睡觉吧。”
话落,女人撒脚便往洗手间里跑去。
男人见女人一溜烟的便离开了,手上的感觉有些空落落的,盯着女人消失的方向,这才收回手。
噙着嘴角的笑,轻轻的合上眸。
宋安阳从房里跑出来后,便直接去了洗手间,蹲在里头大约二十分钟的样子,这才起身,
但可能是在洗手间里蹲久了,女人感觉小腿有些麻凉凉的,回到房间后,女人一头便栽到了床上,因为脚麻,动作显得有些坚难。
好不容易钻进被子里,一直合着眼的男人,突然伸手,将女人揽进了怀里。
“你怎么总是喜欢呆洗手间里?”
男人声音低醇,对于女人喜欢呆洗手间里,已经不是一次两次!!
女人被男人揽在怀里,眸色微滞,倏而挣扎着,细细的开口提了句:“你别抱着我,我有点不舒服。”话落,女人在男人怀里动了动。
她现在是小腿不舒服,麻麻凉凉的,难受得很。
男人听闻女人的话,原本合着的双眸,蓦然睁开,没松的,只是低低的追问了句:“哪里不舒服?”话落,男人伸手便按住了女人的肚子,大有一副要检查的模样。
女人感觉男人按住了她的肚子,面色骤沉,挣扎着动了动,把男人的手给掿开,这才低低糯糯的开口道:“我是脚不舒服,不是肚子。”
她的肚子一直都很好,就是刚刚大解了下,脚麻了。
男人听闻女人的话,幽黑的眸仁变得更加深沉,忽然坐了起来,掀开被子,扣住了的女人的脚。
女人被男人这么一扣,面色变得有些微微扭曲,难受得厉害。
“哎……你别这样。”
女人低低的喊了句,她的脚本就麻了,这会被男人按着,愈发不舒服。
男人听闻女人的提醒,手上的动作没停,继续按着其它地方。
女人觉得难受,却又不敢喊,便咬着牙,直到小腿的感觉消减些,女人这才舒了口气儿。
宋安阳觉得不难受时,面色也好看了很多,安静的躺在哪儿,突然开口提了句:“裴钺,你明天就回京城吗?”
宋安阳记得,裴钺说她只呆两天。
明天就要走吗?!
她有些不舍得!!!
男人听闻女人的问话,眉头微蹙,低低的应了声:“嗯。”在这边呆久了,难免会惹上些事非。
尤其是今儿宋安阳同学的事儿。
女人见男人应了声,眸色有些失落,抿了抿唇,又开口道:“我想晚两天回去。”必竟难得回家,宋安阳的确很想晚点回去。
男人听闻女人的话,按着女人小腿的动作,顿了顿,倏而又继续,只不咸不淡的回了句:“那就晚两天吧。”宋安阳想呆,他不拦着。
但晚两天,也就是晚两天,他不希望时间太长。
女人见男人没有反对,眸色微喜,高兴的收了收脚道:“我没事儿了,你睡觉吧。”说罢,宋安阳还掿了掿位置,希望男人睡觉。
女人收了脚,男人也停了手,便安静的躺在了女人的身边。
躺下后,男人又伸手将女人纳入怀中,摸了摸女人的头发,开口提了句:“有什么事儿给我打电话,在家里别委屈自己。”
男人声音醇厚,他希望女人有什么事,第一时间找他。
女人听闻男人的提醒,眸色微怔,点了点头,表示她会的。
“早点回家。”
无论她身处何地,不在他身边,终归不在他身边。
裴钺还是希望宋安阳早点回京城。
女人见男人喊她早点回家,嘴角的笑扬了起来,伸手抱住了男人的腰儿,低低的开口告诉男人。
“我呆在我自己家,没什么事的,你放心。”这话,宋安阳说得极为肯定。
这些年,她呆在自己家,不都过得挺好的。
难不成嫁给裴钺后,呆在自己家也有问题。
女人这么说,裴钺似乎这才安心一些,收紧双手,抱着女人,缓缓提了句:“别委屈自己。”
这话,已经是男人第二遍提及,听着宋安阳耳朵都像是要起茧。
不过女人还是听话的在男人怀里点了点头,保证的回了句:“我不会的。”宋安阳觉得,她在自己家里,一定不会委屈自己。
可有些事儿,如果真如人们想的那么顺利简单,就不会有福兮祸所依这句话。
谁也无法预知接下来事儿,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要太骄傲,展着花孔雀般的尾巴,感觉良好!
宋安阳向来觉得,自己追求自己的梦想,简简单单就好,所以,得到和鄙夷,都于她无关紧痛。
只是男人走后,所以发生的事儿,令宋安阳发现,她所追求的简单,正在慢慢变质!
男人见女人保证,虽还有些不放心,但也没再多提什么,只伸手紧紧的抱着女人,再次缓缓启唇道:“有事儿给我打电话。”
无论发生什么,他都会护着她。
男人又把话说二遍,宋安阳突然咯咯的笑了起来,双手紧紧的抱着男人的腰儿,高兴的开口回了句:“你这么婆婆妈妈的,都不像你。”女人的声音,说得兴余得很。
觉得男人的婆妈,真的很奇怪。
男人听闻女人这么说,眸色微滞,垂首看了眼女人,嘴角的笑,逐渐扩散开来,扣着女人的肩膀,低头便封住了女人软糯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