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il!”底下的平民们也举起自己的双手,打算用行动来证明自己的忠诚。(低地德语和高地德语没有很大的差距,所以我就懒得找了)
“最底层的平民百姓,终归是战争中的筹码,消耗品。”贝奥武夫看着底下已经陷入狂热的民众,也不敢下去劝阻,生怕这些被鼓动起来的民众把他也当做阶级敌人给处理了:“说吧,这次暗杀是不是你们契卡早有谋划?把我们基特兰德绑上了你们的战车有什么好处?多了堆炮灰吗?”
“这难道还需要我们教你怎么说外交术语吗?这名外交官是因为触怒了当地群众,被群殴致死,与我们政府无关,我们本着和平友好的态度与其进行交流,但……”带队的蓝帽子挥了挥手,几名契卡把门口的尸体拖了出去,顺便撒了点白灰盖住了血渍。
“够了够了,在这么水下去作者会被寄刀片的。接下来该怎么办啊?死了个贵族在这边,八成又要打一场了。”
“那又能怎么样?这是人民的选择,那么,责任也应该让他们担起,和他们陈述利害,让他们明白自己是为了什么而战!”
“那么你们掀起之前那次反战游行又是为了什么?”
“为了诺德的正义,只不过,现在我们发现了这里的群众基础,所以……”
“所以你想把我们拉上你们诺德的贼船吗?”
“不,只是想让你明白,你们现在没有其他路可以走。”
“我相信神圣罗马帝国不会拒绝一块肥沃的土地的。”
“但是神罗现在正在和法兰克帝国打群架,你认为他们还会引火烧身吗?要知道丹麦王国的实力也不容小视。”
“也仅仅是不容小视而已,只要筹码够多,那些贵族老爷总会来的。”
“就像你一样?哈,看来你观察面太窄了,那帮老硬币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基特兰德而向丹麦王国开战?如果他们真的接受了的话,最多就是拿到了一个介入斯坎达卡维亚的借口而已,各种意义上的。”
“那还真是个好消息,对我来说。”
“对我们诺德来说也是个好消息,至少我们的敌人会少一个,而你,也会被那帮所谓的罗马人赶下台,对你来说,没有任何好处。”
“但是……”
“如果你是想说所谓的利益的话,我只能说,我们就算是做了亏本生意,也不会养一头野心勃勃的狼在家里的,那和养虎为患没有任何区别。”
“我也没有要和你们谈判的意思,毕竟我也不会把一个只顾及自己利益的人留在我的班底的。”
“那么,贝奥武夫先生,您自求多福吧。”负责谈话的契卡起身离开了贝奥武夫的房间,只留下贝奥武夫自己在房间中。他看了一眼窗外的太阳,从东方升起的太阳,多么的耀眼……
这名已经迟暮的悍将(我只能给他一个悍将的称呼,因为这毕竟只是从一首叙事诗中翻出来的人物,没有很多生平事迹,而贝奥武夫也只是一首叙事长诗,没有很多有用的)
“该说的都说完了,接下来的发展就得看他自己了。”带头的契卡摘下了帽子,露出了一直掩盖在大檐帽下的真面容,一直掩盖在阴影下的狰狞的刀疤也露了出来。
“元帅,您为什么一定要亲自来这里?我们还没有打探清楚基特兰德的所有情报,您来这里并不是很安全。”基特兰德分部的负责人看着这名诺德的实际领袖,心里也不由得担忧了起来,毕竟弗拉基米尔折在这的话,自己下半辈子基本上废了,捷尔任斯基同志不会放过自己的。
“放心,毕竟爱尔兰那么乱的地方我都去过了,除了留下两道除不掉疤,其他的都好。”弗拉基米尔摸了摸自己脸上留下的疤,这是他要求系统留下的,顺便查看了一下属性。永久加成三点魅力,减少两点说服力。
“还请您回到乌普萨拉指挥战局……”
“好好好,我马上回去。”弗拉基米尔把大檐帽放到了一旁的桌上,走的时候看了一眼那个还在进行演讲的小胡子:“记着那个家伙吧,以后说不定会有用。”
“是,元帅。”
弗拉基米尔回到乌普萨拉的分割线……
现在瑞典战局已经对瑞典人十分不友好了,自从诺德本土动员出来的动员兵加入战局之后,瑞典人就没有前进一步,战线反而向斯德哥尔摩逐步推进,近万名诺德轻步兵喊着乌拉向前冲锋的场景不要太美,红旗逐渐向前移动,弗拉基米尔回到乌普萨拉时,胡丁厄和索伦蒂纳已经插上了红旗。
“现在胜利正在向我们招手,下一步就是把红旗插上国王岛!我们诺德建立北陆雄风的第一步就从这里开始!”弗拉基米尔看着系统给出的三维地图,瑞典军的城防系统在诺德面前近乎白给。哪里有伏兵都被知道了,那还打什么?按照房子在哪用投石机一颗一颗的砸都可以过去。不过这样城市的民心容易暴跌,弗拉基米尔并不想使用这一招。毕竟后备兵源来不及补充的话还得靠本地人来补充。
“加快我们进攻的脚步,我们已经在敌人的门外了,只要我们轻轻的给他们来上一脚,他们就会倒下,接下来就是处置那些打算背后捅人刀的丹麦人的时间了。诺德自诞生以来,没有一天是消停的,这么久了,就让丹麦,作为我们安居乐业的最后一战。”弗拉基米尔也哀叹着自己这个元帅当得不称职,毕竟这个世界不是骑砍,那种基建不用干的太多的世界简直就是战争贩子的天堂。但是这里不是,这是现实世界,自己一门心思扑在战争上面只会让劳动力越来越少,导致税收变少,然后就是经济循环体系崩溃,最后只有一首不攻自破的联盟为自己送葬……
“加快我们的步伐,让那些瑞典人民军上,让他们探探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