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进!”大批的人民军向着狭窄的皇宫大门发起了最后的一次冲锋,虽然这大门不算多窄,但是一次近万人的冲锋……不过这也让皇室卫队的防御方便了许多,毕竟只要把长枪架在地上就可以收人头的活,何乐而不为?没看到后面的弩手齐射轮射各种花式收人头收的手软了吗?
“再上一团人!正出口必须要拿下来!”带头的那名瑞典契卡不知道什么时候死了,但是诺德一手建立起来的军事指挥体系没那么容易散架,另一名契卡接替了那名阵亡的家伙指挥,当然,战术还是冲锋队祖传的那一套。
两个小时过去了……
城内剩下的那些忠于王室的那些家伙在数万诺德人的围剿下很快就灰飞烟灭,只有王宫还在交战之中,人民军的尸体已经形成了一层减速带外加隔离墩,只差浇上水泥了。
“你们冲锋队就这么教他们打仗的?”弗拉基米尔站在附近的高台上,看着已经尸横遍野的皇宫门口:“集团冲锋,现在还没到拿破仑时代吧?”
“我们认为这是最合适这个时代的战术了,只不过他们排列方阵了而已。这些家伙也不会变通,一个劲的往人家正面冲锋,搞得尸横遍野的。”之前派去教导人民军的基茨也觉得自己脸上无光,毕竟这下面死的都算是自己的徒弟,仗打的这么难看自己脸上也无光。
“那么,这种情况下你打算怎么办?”
“……放火!”
“玩燃烧军团你还玩上瘾了不成?这玩意是能随便烧的?以后瑞典人问起来该怎么办?把你当进去也赔不起。”
“我去问一下那帮瑞典人的意见……”
“嗯?问他们干啥?”
“问问那帮家伙要命还是要所谓的精神象征,还是个他们没什么关系的建筑。”
“随你好了,只要让他们没有理由责怪我们就好了。”
“OK,我有把握让他们闭上嘴巴。”
“如果你有把握的话,那就上吧,至少我们诺德不能背上这个骂名,这样不利于我们作为联盟主导的统治。”
“明白,瞧好吧。”
三分钟之后,一把大火就燃烧在了这幢富丽堂皇的宫殿中,这一把火也烧掉了还在门口防御的那些皇家卫队的最后支柱,他们急忙派人进入皇宫,想要把里面的人给抢救出来,但是围墙外投进来的燃油罐把他们的出路给堵上了,围墙外不断的往围墙内投掷燃油罐,经过某元帅给出的意见,这种燃油罐已经不是那种简单的点燃的燃油,而是在里面掺杂硝石硫磺等易燃物,欧沃斯巴克本来想加入他刚刚实验出来的某些神神叨叨的东西,说是什么奇怪的武器,不过被弗拉基米尔果断拒绝了,毕竟那个啥武器可不是好玩的。
“这群缺心眼的家伙丢了多少进去?这么冲的味……”冲天的火焰所引起的浓烟甚至飘到了弗拉基米尔这边,呛得他直流眼泪:“古斯塔夫那个老家伙应该死在里面了吧?这要是还烧不死,算他命大,出来之后让他减刑好了。从无期徒刑减成九百九十九年怎么样?”
“嘿!嘿!谁让你们烧的?为什么要烧?”弗拉基米尔看着那幢象征着腐朽落后的皇宫燃烧时,几个不那么识相的瑞典人拉着那几个还打算火上浇油(动词)的人民军,还打算抢夺燃油罐。
“那几个家伙谁?干打扰我们执行公务?”看的蛮嗨的弗拉基米尔看到自己的消食活动被打断,一句没兴致怎么算?
“好像是我们刚刚设置的***的,之前说不要烧的好像就是这些家伙,都是在瑞典有着一点影响力的老家伙,您之前说要尊重这些当地民望人士,所以我们就安排了几个人进了人民政府,不过他们好像一点也没意识到谁是瑞典的老大了。”
“基茨,我怎么和你们说的?去粗留精,取其精华,去其糟粕,你认为这些家伙对我们来说是精华还是糟粕?”
“我明白了,元帅,我这就把他们拖走。”
“记着,以后这种家伙直接拖出去给新兵练箭,不要留着,我们不需要对我们指手画脚的家伙。”
“明白。”
前世,弗拉基米尔最看不惯的就是这些公知,整天逼逼这个逼逼那个,各种看不惯,真本事没有,屁话倒是一大堆,搞得什么项目没了自己基本上废了一样,还有一堆人追捧,真不知道那些家伙在干什么。
时间正在流逝,随着最后一批皇室卫队投降,斯德哥尔摩战役结束了,虽然战后重建是个问题,但是这不是弗拉基米尔要搞的事,现在他要搞得,是那个同了自己一刀就跑的丹麦人,现在诺德的主力部队抽出来了,之前让他们下的饺子(艨艟)也丢下去了,就等着人来开船了。
“现在,我们要让那帮丹麦人付出代价,为了我们死去的同胞们复仇!诺德的战车不会因为丹麦而停止转动,他们的手上沾染了我们同胞的鲜血,我们要让他们血债血偿,现在,用他们的土地,他们的鲜血,他们的人民!偿还他们的罪过!乌拉!”PS:(这一段的灵感来自于使命召唤5,雷叔NB!)
“乌拉!”从奥斯陆动员出来的士兵们兴奋的叫了起来,他们见证了那些丹麦人对他们做了什么,他们胸腔中的复仇的火焰正在熊熊燃烧。(打的是丹麦旗号的基特兰德海盗,自然把他们认成了丹麦人)
“现在,进军吧,我们是复仇的火焰,我们将不可阻挡,为了属于我们的复仇!为了死在他们手下的战士们,乌拉!”
“乌拉!”
丹麦的日德兰海峡,现在已经不是丹麦的日德兰海峡了,现在这片海域是中立,甚至是倾向于诺德的海域,基特兰德人已经被弗拉基米尔手下的契卡们忽悠的找不着北了,而且这群诺德人是来找丹麦人是麻烦的,so,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丹麦人的风吹草动都会被基特兰德渔民传给诺德海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