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言偷生一个萌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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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重逢, 爸比妈咪什么时候回来?(5)

那时,他会替她来的吧。

他的表情那样的疼痛,愤恨,在她转身的那一刻,他终于再次看到她消瘦的容颜。

她也隐忍着心里的那份激动,在终于见到他之后。

眼睛忍不住还是模糊,她一手放在隆起的小腹上,那里是他们爱情的结晶。

男人的喉结滚动:“我问你,你还舍得回来?”他几乎失声大吼。

她却那样平静的站在那里看着他发火。

其实就算听不到也看的清楚他是在生气她的迟到。

她原本也以为只要活着就能再在一起。

可是……

毛毛雨打湿了她的长发,她却只是那样平静的看着他。

他怎能不生气?

不管他说什么她都不开口,不管他多心痛,多生气,她不会再逗他开心,只是那么从容的看着他,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你不是要我等你回来?为何回来却不见我?”

他再也忍不住,上前,双手用力的抓着她的肩膀。

那一刻,她感觉到疼痛,眸子里却依然波澜不惊。

对不起忻寒……

我什么都听不到……

只能感觉到他在生气,却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她的心有多痛又有谁能清楚?

朋友只看到她每日坐在阳台上望着蓝天跟大海相接的地方,却不知道,她只是再望眼欲穿。

想见他,每分每秒都是。

“快放开她,你这样会让她受伤的!”张容再也看不下去,上前把傅忻寒推开,把小醉拉到怀里护着。

小醉还是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傅忻寒难以置信的样子。

他说:“过来,自己走到我身边!”

她不动,他的隐忍,他的声音,她感受不到。

如果这一生都再也听不到,那么,她以后只能在回忆里寻找他的声音,不管是冷漠的还是霸道的还是温柔的。

雨渐渐地有些大,张容依然拥着她,她依然没有动,张容说:“我们已经在一起了,从此你们什么关系都没有。”

傅忻寒只觉得那像是醉话,他只是死死地盯着那个忧伤着的女人,她一个字都不说。

“自己到我身边来,别再让我说第三次!”他又说一遍,声音压的很低。

她却只是笑了笑,然后抬头看着张容:“我们走吧!”

张容点点头,拥着她往下走。

他怎么相信?他的女人就这样跟别的男人走掉。

他还以为她是哑巴了,原来……只是不想与他说。

她从他身边经过,他没转身,却抬手捏住她的手臂:“你还是我的小醉吗?”

她不语,也听不到,只是感受着手臂上的疼痛钻心。

张容推开他:“我说过了,我们俩已经在一起,除了她肚子里的孩子,再也没什么是与你有关系。”

张容拥着小醉离去,滚烫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滑过脸庞。

雨势渐大,他还站在那里,她在车上看着他站在那里萧条的背影:“忻寒,如果有幸活下来,我一定回到你身边。”

而今,她却只能离他远去。

今年的四月份又是个多与的季节,他就那么站在何明的墓碑前,他想不通:“为什么?”

她的轮廓不再那么美,多凄凉。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走的,晚上就发烧,王硕站在8185的卧房里,跟王彦斌商议着:“去把那个女人找回来?”

“她肚子里还怀着傅老大的孩子,开什么国际玩笑?怎么会跟张容混在一起了?”

今天他们俩其实也一直在墓地,把那三个人的诡异都看的一清二楚。

何醉竟然真的还活着,他们俩其实一直都以为何醉死了,毕竟那场爆炸轰动那么大。

“去把她找回来,自己的男人生病了自己来照顾,我们俩大男人操的什么心?”王彦斌实在是受不了了。

“她会不会是哪里出了什么毛病?”王硕想。

若不然她怎么会对傅忻寒那么不冷不热的连句话也不说。

床上躺着的男人抬手压着额头,烧的不行了。

“出毛病?看她的肚子那么大应该没什么毛病吧?”

王彦斌皱着眉回忆着小醉跟张容下来的时候。

如果真的出过事情不该孩子还好好地啊。

她一整天都在家里呆着,张容出去买东西回来她还坐在沙发里发呆,不自禁的就叹息,然后拿着东西去厨房。

只是门很快的被敲响,他从厨房里出来,看她打开了电视在看新闻,然后无奈的去开门,还以为是谁。

“何醉呢?我们来找何醉。”

张容转头看向沙发里:“她现在很虚弱,你们最好别刺激她。”

他对她一见钟情,却不想看她一个人整天坐在那里发呆。

所以他让王硕跟王彦斌进去,那俩人朝着小醉走过去。

小醉只是感觉有人影在眼前晃,一抬眼看到那俩不善的男人:“是你们!”

“没错,就是我们!”俩人也不客气,说着就坐在她面前:“傅忻寒快死了,你既然还活着,作为他的女人是不是该回去照顾她?”

张容在她身边,像是闲聊的,拿起自己放在旁边的手机发信息。

小醉感觉着自己身边的手机在震动,拿起来看到张容给她发的信息,一滞,随后却只是对他们轻轻地说:“他上午还不是好好地?”

什么苦肉计?

“上午?可是他在墓地淋了一整天,现在发烧到四十度还不肯去医院。”

她把手机调成了静音,低头看着又一条信息,心一疼,却终是绽放开微笑,那微笑,像是失落,像是决绝,像是……献血染红的妖治的花瓣。

“他不去你们做兄弟的可以把他抬去,你们不是关系很好吗?难道要眼睁睁的看着他病情加重?”她轻声道,冷冷的没有一丝感情。

或者有一些责备。

那俩男人互相看了一眼:“这几个月你知道他是怎么过的吗?当大家都以为你死了他却还要自欺欺人的说你还活着,你既然还活着回来了,为什么不去见他?你们俩孩子都有了,而且……他到底做了什么让你对他这么狠心?何醉,你是不是失忆了?却怎么还记得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