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言偷生一个萌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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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休想再走,带去医院(4)

就知道她还没长大,前不久还因为他要死要活,现在却……

王硕也有些尴尬的从沙发来站起来:“何少!”

何凡走过去,冷冷的瞅了小玉一眼然后才看王硕:“王少好久不见。”

两个男人寒暄了两句,小醉虽然听不到,但是真心看着那俩男人的样子感觉很别扭。

“带她去医院!”何凡对小妹说了句,小玉吃惊的抬头:“还真要去医院?”

何凡走到她身边把她从座位里拉起来,什么也不说,拉着她往外走。

小玉跟在后面,忍不住回头看王硕,王硕囧的站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好。

大舅哥很讨厌他啊,还没进门就被看不上。

“我们要去哪儿?”

她跟着他们进了电梯,却禁不住开始忧心。

何凡的表情像是没什么大不了,对她温暖的微笑着,可是,她却总觉得他眼神不对,小玉也笑:“姐,我们去医院看宝宝。”

她的心咯噔一声,听不到,却看懂了小玉嘴巴张张合合的样子。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怕什么来什么?

“何凡你不懂,孕妇是不能一个月做两次检查的,那样会对宝宝不好?”

她只让柔柔带她去信得过的医院找信得过的医生做过一次检查吧,她已经了解自己的身体状况,她根本就不想在听谁对她说她的身体不适合生孩子,而且应该立即动手术。

手术如果不成功她就完了,到时候孩子跟命都没了,那她为什么还要那么大费周章?

他不说话,垂了眸,不再看她那皱着眉心难过焦虑的样子。

小玉心里想着,其实只是去做个检查,姐姐怎么会这么紧张?单纯的还什么都想不到。

只是哥哥说要去就一定要去啦,姐姐同意不同意的,反正哥哥的话就是圣旨。

小醉却在电梯里翻了脸:“我不要去!”

冷冷的声音,说着就要摁数字出去,却被何凡抓住了手腕:“乖一点,你到底在怕什么?”

然而不管她今天到底怕什么他都必须带她去,她的健康,他有权利知道。

小醉的心里开始打鼓,这事实在不靠谱啊。

“要去,就去民安医院吧,我受伤的时候是在那里接受治疗,他们对我的身体状况了解一些。”

她说。

所以车子开往医院的途中他给傅忻寒发了信息,傅忻寒看着他们去的医院,她果然有事瞒着他们。

那家医院的院长是高局的妻子,他见过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却是否认治疗过何醉。

他也试图想问高少爷,但是没有人给他想要的答案。

他不知道那些人为什么要瞒着他,但是既然是瞒了,肯定有个原因。

她在后面坐着,路上给院长发了个信息。

前面的兄妹俩从后视镜里看着她的动作,也不知道她在做什么,尤其何凡,心情不是很好。

院长刚开完会,手机响了一声,拿起来一看,精明的眼神里闪过些许复杂的情绪,转瞬却叫住了妇产科的主任:“你留下我有事跟你商议。”

“这家医院的院长是个女强人呢!”

何玉一边扶着姐姐往里走一边说,何凡走在一边,何尝不知道这是谁家的医院。

却不说话,她愿意来这里便来这里好了,反正就是做个检查。

只但愿,她是真的好好地,他们也就都放了心。

做彩超的时候妇产科的主任亲自做:“宝宝长的很好。”

小醉宽慰的笑了笑,小玉把她扶起来:“大夫,我姐姐身体没问题吧?”

大夫点点头:“她身子有点虚,别的还好。”

大夫深刻的看了小醉一眼,小醉全当人家是安慰她,只是淡淡的笑着,他们刚起来院长就进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小醉看她一眼,那个瘦瘦的很干练的女人:“前两天。”何玉替她回答。

院长上前,看了看小醉的耳朵:“现在可以带你妹妹去耳鼻喉科看看她的耳朵。”

院长说完看了小醉一眼,然后拿着手机编了条信息给小醉看,小醉点了点头,何凡听着妹妹的耳朵有可能好,自然立即答应下来。

做检查的时候他们兄妹都被支走,何凡在外面给忻寒打电话:“她现在在检查耳鸣的问题,院长的意思是有可能恢复。”

忻寒听着也一阵激动,她还能听到……到时候看她还能有什么理由拒绝他。

办公室里院长却拧着眉:“现在做引产还来得及。”

小醉看着那几个字就心惊胆战:“我说过了,无论如何要把孩子生下来。”

一条鲜活的小生命要比她重要的多,何况这是他给她的。

“虽然你身体很虚弱不易在怀孕,但是这样拿着自己的生命做赌注是不正确的。”

小醉片刻的沉默:“高海还好吗?”那个男孩子,她想,他们俩大概是因为身体里有一点点的血缘关系,所以那个男孩才会救她。

院长很失望:他还好,不要岔开话题,往后肚子长的越来越快,你的危险就越来越多,孩子的命是命,但是你的命更是很多人在看着的。

可是在一个母亲来说,选择却是显而易见的。

没有母亲会觉得孩子的命轻,尤其是有了一个孩子之后,她对待新生命就更重视更在意。

何况现在,什么都来不及了,小生命已经在她的肚子里不停的乱动,她知道,她不会当那个狠心的侩子手。

这世上一个安怡就已经足够让世人寒心。

她何醉,怎么能做跟安怡一样的母亲?

不自禁的哽咽:“这件事您别在劝我了,至于我听不到的事情,其实,我不希望再接受治疗,这是她拒绝忻寒唯一的借口。”

院长笑了笑,摇摇头,然后在纸上写道:“你连自己要死了都可以不说,何况只是耳朵听到了,你既然撒谎撒的那么好,这一点点又算的了什么?”

那话,像是挖苦,她的心没由来的发酸,发涩,却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