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路诸侯使臣聚集在黄州的圣王山上,东方凌羽摆设桌案,设坛祭拜,杀畜祭旗,灭贼联盟宣布正式成立。
此刻时机已然成熟,而黄州各方面也已尽数准备充分,是时候开始反攻了,所以直接宣布今日就祭旗建盟了。
“祭天开始!”
“杀畜…”
“祭旗…”
“咔!”
随着礼官的一声高呼落下,一众太平贼的首级落下,血染盟旗!
“祭天完毕,联盟建立!”
随着礼官再一次高呼声落下,反抗剿灭黄巾贼的联盟在圣王山建立,灭贼杀寇的号角声正式响起。
反攻黄巾贼的脚步正式起航…
????????
当灭贼联盟在黄州建立之时,中洲大陆却有一辆马车在路上缓缓前行,他们从中洲大陆一直朝东而走,似乎已经走了许久。
马车内只有一老一少,那老者已过花甲之年,白发霜鬓,面色显得苍老,只不过他的眼神时不时闪过一丝精光,精神是异常抖擞,看这样子似乎是身体依然硬朗。
而马车之上的少年,似乎年纪不大,只有十八岁左右,但却生的英姿勃发,实乃一为帅气逼人的少年郎。
‘’毅儿,现在走到哪儿了。‘’那老者看向这少年问道。
“祖父,现在已经到了真定县,离圣王城不远已。‘’被称作懿儿的少年回答道。
“哦,到了,真是快啊,从中洲大陆一路向东,行程万里,总算是快到了?”
那年迈老者此刻再也压制不住内心的感情了,似乎极为的兴奋,浑身都显得有些颤抖。
他来东洲的目的,就是为了见那个人,只是他不知道,他能不能完成这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不过,某事在人,成事在天,尽力而为即可!
…………
黄州!
当灭贼联盟成立后,东方凌羽并没有立即出兵,而是等待时机。
眼下局势为明,黄巾军真正的实力还未显出,现在黄巾出名的也就吕布,洪秀全,胡一晃,李自成,杨秀清,石达开,刘宗敏等寥寥数人。
但,东方凌羽知道黄巾军的能人可不止这些,陈玉成,李秀成,尤俊达这些人物还未显露,绝不可掉以轻心。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血煞传来的一则情报让东方凌羽不出兵也得出兵。
“陛下,血煞来报,黄巾贼似乎已经知道了东洲所有诸侯势力组建了灭贼联盟,如今张角调兵三十五万大军攻打沧州与济州,沧州王苍万壑与济州王联合在一起与黄巾军拼死一战,仍然落下下风。‘’
‘’现如今,为了守住沧州与济州剩余土地,二人都采用人梯和人盾之术,数十万无辜百姓喋血于城墙之上,而且伤亡还在加剧,再这样下去,东洲大陆经此一战后恐怕会会一蹶不振的…”
韦孝宽此时脸色凝重,面露忧色,远没有之前的乐观。
“苍万壑,张天磊,此二人实在该死,我等州牧本就是牧养一方百姓,我等的职责乃是保家卫国,若是百姓尽数战死在东洲战场,即使保住了沧州和济州还有何用处。‘’
‘’苍万壑和张田磊二人,为了一己私利如此的不择手段,行此惨无人道之举,即使是碎尸万段,也难消天下之恨啊…”
东方凌羽听完,震惊无比,他知道济州,沧州战场的战况极为激烈,但没有想到是这种情景。
沧州与济州的实力绝对不弱,他们二人这样做完全就是为了保住自己的实力,这才拿那些无辜百姓为盾墙,挡住黄巾军的箭羽。
‘’陛下,说句不够说的话,乱世之战本就是如此,为了保护自己的有生力量拿黎明百姓当盾墙已经不是第一次干了,眼下之计,我黄州只能出兵了。‘’
韦孝宽不由得劝解道。
“陛下,韦统领所言甚是,如今灭贼联盟已成,而陛下您又是名义上的盟主,在这个时候不光是东洲大陆,整个九洲都在看您的选择。‘’
‘’因此,臣以为我军应该主动出击,为西边诸侯分担压力,也为天下苍生做一番好事,这对主公你的声望是极为有利的!”
敬翔在韦孝宽发表自己的意见后也说出来自己的见解,紧接着敬翔继续劝解道:“况且,如今的灭贼联盟正需要一场大胜来提升士气,如此方才可以抵挡住黄巾军的疯狂进攻,这对于今后的战争有着至关重要的意义…”
“善,子振言之有理,看来吾等不能继续等待下去了,这些天吾等养精蓄锐,军力更胜以往,是时候要强势出击了,如此定可挽回我东洲民心,提升我黄州的声势,以便于吸引人才英杰来投奔…”
‘’陛下圣明!‘’殿上群臣纷纷点头称赞。
东方凌羽说完,便开始思考起来,连日的坏消息让他心情也是差到极点。
不仅如此,涌入黄州的流民愈发不可收拾,据三日前锦衣卫统计,如今的黄州流民都快要过千万了,远远地过了黄州之前总人口的两倍。
也就是说,现在的黄州加上流民总共有一千五百万人。
这么大的人口基数,以黄州如今的经济实力恐怕很难消耗得起。
不过还好,东方凌羽现在已经将土豆,红薯这些高产弄作物派人安种下去,相信过不了多久就能收获满满。
只要这些高产弄作物能够结出果实来,哪黄州百姓的口粮可就多了。
想到此处,东方凌羽原本复杂的心情顿时消散,变得愉悦起来。
“来人,传本王口谕,传王翦,白起,李存孝三人来圣王殿见我…”
眼下是七月之计,东方凌羽听完敬翔和韦孝宽的建议后,已经打算在这炎热酷暑之际出兵,讨伐黄巾贼。
……
而此刻,安东将军府,也就是白起如今的府邸,这时一辆马车停在了门前,驾马之人穿着看起来不像是东洲之人。
“祖父,慢点,已经到了圣王城的平西将军府了…”
忽然,马车上走下来了一老一少,老的有六七十岁,少的有十七八岁,此二人正是从中洲一路上风尘仆仆赶往黄州的那对爷孙。
这对爷孙具都身姿挺拔,一看就不像是一般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