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方的王翦看到王乐处于弱势,他立即下令道:“王宣何在?”
“末将在。”王宣应道。
“你速领剩下的全部骑兵,前去助王乐一臂之力,他们只有一千人,独自对抗黄州军所有骑兵有些太勉强了。”王翦淡淡道。
‘’诺。”
王宣立即带领两千骑兵、三千步兵前往。
‘’胜负已定,黄巢你要输了。‘’王翦心里说道。
在王翦的一连串运作之下,黄州军的全部战力都已经被彻底套牢,各大战现全部兵力吃紧,根本分不出多余的兵力。
随着战争越来越激烈,果然如王翦所料,黄州军的左右翼已经出现败势。
右翼,张归霸与孟绝海都是绝世高手的实力,王贲自然不是敌手了。但在李存孝率军加入后,李存孝数合击败了朱温,张归霸,孟觉海三人联手。
阵斩张归霸,孟觉海和朱温重伤逃逸,右翼一败涂地。虽然有赵璋的指挥,但已经无力回天,最后就连主将赵璋都被王贲生擒,右翼彻底被攻破。
当然,孟绝海和朱温无疑是幸运的,在最后生死关头他们二人临阵突破,这才能侥幸逃脱。朱温原来的武力是95,孟绝海是97,他们在李存孝手中逃脱,武力直接上涨了2点。
朱温变成了97,孟觉海变成了99。这也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左翼方面,葛从周利用哀兵必胜的信念刚开始拖住了王忠嗣的人马。但随着战争的继续发展,左翼越来越激烈,纵使葛从周在厉害,也挽救不了局势。
在加上,王忠嗣抓住战机,拖住了葛从周,他们都是97的武力,实力差不多。但是,黄州军没了葛从周的指挥,自然慢慢落入下风,战力的差距使黄州军如丧家之犬一样只知道亡命奔逃。
至于前军方面,高顺率领两千陷阵营步骑兵竟然主动向一万大军发起进攻。
陷阵营坚固的盾阵,寻常攻击根本就没有作用,除非是使用投石车来硬砸,可是这种时候又哪来的投石车呢?
在陷阵营枪盾阵的猛烈冲击之下,黄州军阵型很快就被冲的七零八落,随后又对上后面赶上的小分队。
陷阵营的军制也是五人为一伍、十人为一队,这种基层军制在现在的战场上发挥的淋漓尽致。
每五人组成的战阵,而经过长期训练后,不但剑法极为狠辣,分工也极为明确,该砍脖子的只砍脖子,砍腿的也只砍腿,相互配合协同杀敌,简直无往不胜。
刚刚被冲散阵型的黄州军将士,面对装备精良训练有素的小队,几近没有多少反抗之力。
很快,战场上就哀鸿遍野,到处都是断肢残臂,那场景十分骇人,宛若修罗地狱一般,极大震慑了敌军的士气。
黄巢惊骇的望着一面倒的战局,还有正在肆虐的陷阵营,这哪里是打仗,简直就是一边的屠杀!
“原来这才是陷阵营真正的实力,难怪王翦的底气这么足。”
黄巢一脸苦涩的自语道,现在他终于明白了,他自始至终都在被王翦玩弄啊。
现在前军和左右翼都是处于弱势,看来只有集聚在一起了,集合众人的力量才有可能获胜。
黄巢深知‘将是兵的魂’道理,现在只有他都豁出命来亲自去战斗,才能鼓励士兵不再畏惧死亡。
黄巢一马当先,手持长枪奋勇杀敌,但上天好像给他看了一个玩笑,黄揆被杀的大败而归,这下给本来就士气低落的黄州军浇了一盆冷水。
左右翼军队和中军前部这一溃败,黄州军全军溃败,也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但后方兵败那可是致命问题,因为本来士气低落的士兵看到后方被破,那可以说的是只有投降的份上了。
左翼的葛从周见势不妙,立即摆脱王忠嗣,果断留下部分兵马断后,随即下令向黄巢的中军部队方向撤退。
王忠嗣也拦不住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逃走。
这一战打到现在,基本已经不可能再扭转了,葛从周只能争取将损失降到最低,尽量多带一些兵马回到黄巢身边,好保护黄巢的安全。
王忠嗣见开始敌军撤退,当即领军全力追击,并轻松凿穿葛从周的断后部队,随即继续向黄巢的方向追击。
自此,除了黄巢的中军还没有彻底被击溃,黄州军基本已经全部溃败,战局已经彻底无法逆转。
形势逼人,黄巢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撒丫子跑吧。
指挥飞虎军的李存孝一眼就看出大旗之下的黄巢,看到他这个时候还想要逃跑大怒不已,于是独骑向黄巢逃跑的方向杀去。
后方,王翦见黄州军彻底溃败,大笑着下令道:“全军追击。”
在东方军精锐的强势打击下,被杀破了胆的黄州军已经减员不到四万。
他们的胆气已经丧失,根本就无法形成有效的抵抗,以至于现在被不足三万东方军撵着追。
黄巢看着兵败如山倒的黄州军心里一阵悲凉,同样是训练几个月为什么差距那么大。
还有自己派黄揆带领五千人马围住临莒就是为了防止临莒城的东方军杀出和王翦汇合,结果加快了自己兵败的速度。
但事情已经发生了,再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黄巢和黄揆两人简单一合计,决定分开跑,黄揆带人往西林郡跑,还可以乘机占领西林郡。
而黄巢则撤往凤乡郡,哪里地势险要、易守难攻,这样能尽量保存些实力,也好为将来东山再起做准备。
两人正准备撤退之时,王忠嗣和李存孝的追兵却已经杀到。
黄巢一看王忠嗣杀到,再也顾不得收拢残军,大喝道:“揆弟,快跑。”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