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凌晨两点,白衣还没有回来。朝歌有些担心他的情况,就给他打了个电话。
“衣哥,聚会还没有完吗?”朝歌问。
“已经结束了,我现在正在回去的路上。”白衣回答。
“那好,你路上小心。”
说完,朝歌就挂了电话,先去睡了。
半夜十分,马路上,孤零零的只有一辆行驶的车子。白衣强忍着困意,先把醉的不省人事酒玫瑰送回去。
到了酒店,白衣迅速地架着酒玫瑰上了楼,一进入她的房间,就被扑鼻而来的香味给熏了个满眼金星。
“咳咳!”白衣咳嗽了一下,挥手赶走空气中浓重的香味,拖拉着酒玫瑰,把她扔上了床。
就当白衣以为完事的时候,睡着的酒玫瑰突然伸出手拽住了他的衣服,可怜巴巴的祈求着,“白,不要走,你能陪我一晚吗?好不好。”
不知东南西北的酒玫瑰迷迷糊糊的靠近了白衣,她糯糯的迷人声线像小猫的爪子似的轻轻地又在白衣的心上挠了一下。
白衣当时就是神经紧绷,他用力的推开酒玫瑰,而后调整自己凌乱的气息,保持心跳速度稳定。
可是,他只是清醒了一会儿,脑袋就开始变得昏昏沉沉,随着时间的拉长他越来越晕,眼皮都快要睁不开了。
酒玫瑰憨笑一声,道:“哈哈!白,我在房间里喷了玫瑰香水。”
白衣顿时就睁大了眼睛。
玫瑰香水?该死!中了催情的药物。
不行,我必须马上离开这里。
想着,白衣狠狠地咬了自己的舌尖,钻心的疼痛让他一下子就摆脱了不适。紧接着,白衣快步走到房门口,就要开门。
不料,酒玫瑰不知道按了一个什么按钮,从地板里忽然冒出两个机械手臂抓住了他的双脚。
白衣使劲儿挣脱,却不成功。
于是,心下一念,已进入到愤怒状态中的白衣动用了自己的异能。
澄澈的蓝色水流出现在白衣的身边,围绕着他的身体缓慢悠闲的从上到下旋转着。随后,白衣眼神蓦地一凝,双瞳中闪过一丝血光,下一秒,水流凝聚成型,化虚为实,变成了一把锋利的刀刃。在白衣的控制下斩断了机械手臂。
白衣活动活动自己的脚踝,确认没有什么问题后,大踏步离开了这里。
他一走,一路跟踪而来的切茜娅和昔拉就出现了。
切茜娅看着床上睡得天昏地暗的酒玫瑰,扭头问昔拉,“她真的喝醉了吗?为什么绑男人时动作那么利索呢?”
“估计她已经心心念念好久了,潜意识里早已烙印上了今天她要干的事情。”昔拉道。
走到断裂的机械手臂前,切茜娅捡起来一截好奇的琢磨着。
“她可真够意思,出门都带着这玩意儿,生怕自己再被男人抛弃是不是。”
听到切茜娅的嘲笑,昔拉笑了笑。
都说男人为了得到自己心爱的女人会不择手段,其实女人跟男人比起来,那是有过之无不及,七斤八两,差不了多少。
“对了,你刚刚有没有看出来那个男人是哪个塔罗师?”昔拉询问切茜娅。
“能量辐射太弱,没有感应清楚。”切茜娅摇头说。
“那先不管了,我们先把这个人给办了。”昔拉说。
切茜娅点头,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根注射器。
注射器里,灌满了绿色的神秘液体,还发亮着幽幽青色的的荧光。
“也不知道有没有用。”切茜娅怀疑的说。
“配方是菲尔自己根据酒家提供的样品他自己研究出来的,有没有用我也不知道。只有过了今晚,才能确定效果是否和预估的一样。”昔拉解释道。
她一边说着,一边接过了切茜娅递来的注射器往酒玫瑰的身体里注射药物。
注射完毕,昔拉又检查了一遍。
“没有问题了。我们走吧!”
“这就行了?”
“嗯,可以了。”
切茜娅打开窗户,和昔拉一起跳了出去。玫红色六翼翅膀在身后扇动,带着她们两个飞到了暗色的天空中。
夜里的冷风穿过大开的窗户呼呼地吹进屋内,酒玫瑰皱了皱眉,感觉有些冷。
掀开被子,把自己包了个严实,而后就继续睡了。
一觉到太阳高照,期间发生的事情她什么都不知道。
“咯咯咯咯咯!”城外的郊区,一身漂亮羽毛的大公鸡站在高高的篱笆墙上,面朝金黄的太阳,高声啼鸣,训练自己地秒嗓。
浅浅的草地上,两个穿着运动服的女孩摇摇晃晃的奔跑着,洁白的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水,鼻孔里不时的喷出一团又一团的粗气。
北宫舞停下脚步,弯腰扶着自己的膝盖,气喘吁吁的说,“停……停下,跑不动了。”
九色直接坐在了地上不起来了,她大嚎,“啊!我也不跑了,谁爱跑谁跑!”
朝歌回头看着两个累的跟狗似的女孩,摇了摇头,脸上是十分惋惜的表情。
“怎么能半途而废呢?”
“去你大爷的半途而废。要参加比赛的是她又不是我,我干嘛也要跑。”九色怒道。
“你们两个不是好朋友吗!好朋友就应该同甘共苦。”朝歌认真的说。
“我呸!什么同甘共苦!这典型的是拉我下水。”九色正色道。
北宫舞不乐意了,她立即蹬了九色一脚,“嘿!你这个吃里扒外,你没良心是不是。什么叫我拉你下水,是你自己往下跳的好不好。”
“我往下跳?”九色一脸的不可置信。
朝歌见势不对,这俩姑娘马上要吵起来,他赶忙说,“再跑一千米我们就到市区了,我请你俩吃好吃的。”
“嗯?可以。”九色和北宫舞齐声道。
在这个关于吃的点子上,她们还是能够保持一致的。
“谁第一个到谁先吃!”朝歌高声说。
九色瞬间黑脸,一招排山倒海就糊到了朝歌的身上。
“滚一边去!还想玩我们呢!”
北宫舞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装作漠不关心的样子自己先跑溜了。
经纪人她是不敢得罪,可九色可以啊!
她已经偷偷地幸灾乐祸好久了。所以,绝对不能让朝歌逮着,不然有她好果子吃的。
因此,她先行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