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音室里,舞罗和朝歌两个人同看着自己面前的乐谱,轻启红唇,微微发声,练习着。
舞罗先唱道:“Hello, hello, baby; You called, I can't hear a thing.
I have got no service in the club, you see, see…
Wha-Wha-What did you say?
Oh, you're breaking up on me…
Sorry, I cannot hear you, I'm kinda busy……”
唱了几句后舞罗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她的歌词似乎太多了。
“我这几句是不是有点长?”舞罗问酒玫瑰。
……
没有人回应。
舞罗疑惑的扭过头的看向酒玫瑰,只见酒玫瑰正拿着冰袋在敷自己红肿的脸。
舞罗有些不好意思,那巴掌印是她打的。
如果不是她和酒玫瑰现在是合作关系,酒玫瑰早就反击了。
舞罗自知自己理亏,就耐心的提高声音把问题又问了一遍。酒玫瑰回眸一冷笑,道,“怎么,你想给我加歌词?”
“没有。”舞罗铁定的回答。
本来她还想和酒玫瑰好好的说话呢!可一瞧见她这傲娇蛮横的贵小姐样,上哪还有那个好心情。
“活该你被打。”舞罗讽刺的吐槽道。
“哼!”酒玫瑰怒哼。
于是,没有办法,两个人就僵持着这样紧张的氛围从早上练到了下午。以至于这歌也练得越来越跑掉,到最后,干脆就变成另外一首歌了。
安歌中间来了录音室旁听,因为歌跑调的越来越厉害,她也是越听眉头皱的越狠。终于,她实在是忍不住瞪了两个唱歌的人一眼,苦口婆心的劝到,“你俩有什么矛盾现在都得给我忍着,比赛结束后你俩想怎么打架都行。”
舞罗和酒玫瑰互相对视一眼,经过一番慎重的思考后,她们决定先放下成见,认真合作。
安歌很是欣慰,“诶!这就对了嘛!刚才朝歌还跟我说你俩抱一块了。”
这话一出,就遭到了舞罗和酒玫瑰的集体反驳,“绝对没有这事。”
安歌瞟了她俩一眼,一脸好笑的“我才不相信。”
舞罗拿过谱子挡住自己的脸,赶紧唱歌,以用来掩饰自己脸上的红晕。
这种事情,她死都不会承认。
酒玫瑰同样也是好面子,她直接拿出散粉给自己补了个妆。虽是表现的若无其事,但极速跳动的心脏还是出卖了她。
安歌又道,“你俩差了十岁,这代沟是很大,可也不至于有那么深的鸿沟。一个是姐姐,一个是妹妹,应该友好相处才对吗!”
无奈安歌这话一说玩,“扑哧!”一声,舞罗笑了。
她真的没想到,酒玫瑰居然已经二十八岁了。哎呀呀!白衣好像才是二十五六岁的样子吧!哦!这个酒玫瑰,原来是老牛吃嫩草啊!
酒玫瑰不解,怒喝舞罗,“你笑什么笑!”
舞罗调侃道,“我男朋友今年才二十五啊!你比他大了整整的三岁,你是怎么下得去手的呢!”
酒玫瑰瞬间脸颊爆红,她支支吾吾道,“女……女大三,抱……抱金……砖。”
“噗!”这下,换安歌笑喷了。
“咳咳!”她把嗓子眼里的水咳嗽出来,然后不可置信的问到,“酒玫瑰,你不是和白衣一个年龄段啊!我一直以为你和白衣一样大呢!”
酒玫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真是丢死人了!
年龄一直是她的软肋。
她小时候讨贪玩不想去上学,再加上父母宠她也不舍她那么小去上学,所以她比其他的孩子晚上学了两年。同时,又因为她小时候学习不好,留过级,因此,她又比同龄人低了三届班。
大学的时候,她是学校的音乐系学生,白衣是经融管理系的学生。第一年校庆的时候,白衣作为优秀学生代表在台上发言,她在台下看着。只是一眼,她就喜欢上了白衣。
都说女孩要懂得分寸,要矜持,女追男隔层纱,是很容易的事情。可她死皮赖脸了三年,面子什么的都不要了,她都没有倒追白衣成功,反而还成了学校那几年同学们茶后饭余的笑话来听。
恼羞成怒的她,退学了。
在家挺尸了半年后,她才从伤心的阴雨天中走出。为了不让自己闲着老是想白衣,她决定进军娱乐圈让自己忙起来。
有她爸爸妈妈的撑腰,她在娱乐圈混的还算不错。但是,偶尔还会碰到前辈欺负晚辈的恶劣事情,就算她家族实力雄厚在那摆着,也不管用。这使她清楚的认识到娱乐圈不仅是个大染缸,还是个比后宫争斗还要危险的黑道之地。没有手段,没有靠山,那败的人,死的人,就是你。
两年后,酒玫瑰在娱乐圈算是混出名堂了。她费劲千辛万苦,给自己找了一个强大的男人做背后的支撑。这也多亏了她家族和这个男人有生意上的往来,她才能顺藤摸瓜,攀上这个男人。
而此时的酒玫瑰,再也不是以前的那个傻白甜了。
可是,不久之后,她再一次见到了白衣,那个让他魂牵梦萦地男人。她忘不了他。然而,她还得面对冷血残酷的现实。不过起码,白衣还是一个人。
可这种自我安慰还不到一个月,舞罗的出现打破了她幻想地美梦。
舞罗不是一般的出生牛犊不怕虎。第一次见面对她就是一阵毫不留情的冷嘲热讽,可她并不在意。她在意的是白衣的态度。但结果还是让她失望了。
之后的每次与舞罗见面,她们两个都少不了一番斗嘴。而她其实就是想引起白衣的注意,让他在自己身上的关注多一点。为了这个目的,她更是不要脸的想法设法去找白衣套近乎,给他下药。可她最后得到的,只有现实的嘲笑。
她不愿意相信自己会输给一个还未成年的小丫头。
然而,她不得不相信。
现在,满肚子怨气的她还必须压制自己的怒火和面前嚣张的不可一世的女孩和平友爱想出,一想想她都会火冒三丈,更别说她的经纪人不久前也被这个女孩打了。
上天对她真是不公平!之前她找的杀手也够笨的,连个人都杀不死,还让她白搭了那么多的钱,气的她快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