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點55分:
我強制使我目不轉睛,把奧克塔夫的發瘋看下去。下午的頭疼持續著,心裡還有魔鬼繼續撕扯我。照說,他是我的父親,是,是不可能斷除的血緣關係,雖然我想。照說,照大家看,怎麼可以!照說——是——可是,可是,如果有辦法使你們變成我,看我看的,聽我聽的,你們會知道的,會嗎。萬一那樣,你們能救自己嗎?我現在,十來年,我救不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