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点58分:
深夜和老妹逛美食节、吃拉面、说话。就我们两人,骑电驴。后来才知道是摩托车,为这,挨了姑的训。冷风把我们的头发扬起。一路有灯有人有矮楼,没有厌听的唠叨。
县的街几乎没变。只有毕业离开了,才能对它、也对北校温柔一面。
在叔家的过夜,重复着以前的小心。
她问起我的病,问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也许每位长辈都知道我是病了,所以对我出一份可怜。
沾了别人恩惠的印记怎么也去除不掉。
今年的最后半个小时,陷入空空、满满的死亡黑暗。新年头个半小时,眼泪滚进耳朵,听觉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