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军事风临夏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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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得到消息

夏陵城,夜。

“什么?我哥回来了!还被关了起来!”司徒语在铁元帅发布通缉令时还带着捕御小队在外面捕捉魔兽,所以之前对这件事情一概不知,直到这次回来得知消息后才惊奇万分。

“公子,我哥肯定是冤枉的,他从小到大都被人这样误会,这次关系可太大了,我不能让他就这么干受着!”

司徒语与司徒勋情深义重,收到消息后不肯再多听,直接想去找铁元帅。

“回来!我们都确定司徒勋是无辜的,但最不该的就是他竟然发了兽性,变成了魔兽,还失控攻击铁元帅他们,你说谁肯相信他无辜?也只有我们信,但也还不了他的清白,现在能做的,便是让真正的凶手浮出水面。”宇文晋拉住司徒语。

……

梦云轩醒来后由于听说林婆婆死了,悲痛不已,又听说司徒勋被囚禁,更是雪上加霜。

他将自己关在房里,众人也没有去打扰他,反正时间现在有的是,让他自己静一静也好。

典钥娜、孙彻还有兰曦,在贺暮卿与宇文晋面前显得太平凡,铁元帅他们也没有详细调查。

按照法令,典钥娜身为暗耀之人,是不可以随意进入到北洛的领地的。

现在他们也都在宇文晋那个大宅院暂时安身。

典钥娜之前口头上说到了夏陵城就与司徒勋他们分道扬镳不过是想让司徒勋他们珍惜与自己相处的时间,让他们有点“危机感”。

但是现在司徒勋被抓了起来,典钥娜怎么能会放心走,她必须确认司徒勋没事了,才会离开。

但是她也舍不得离开这几个朋友,每一次想起与他们之间的些许矛盾,以及你救我一命我救你一命的遭遇,典钥娜都心生波澜。

孙彻也放心不下,迟迟没有动身启程回铁桥镇。

第二日早晨,司徒语去约定地点放上了信物,接着上官瑶又在傍晚取走信物。

她可是天天同一时间都来这个地方查看,看看司徒语回来没有,这是他们之间约定好的暗号,司徒语有事找她,就在那里放上信物。

之后,两人便又在老地方碰面。

“我最近听说了你那个哥的事情,你找我不会就是商量怎么救你哥吧。”

上官瑶见面就说道,可既然是已经知道他为什么要找她且根本帮不上忙,她也来了。

“不,但是这件事确实跟我哥有关。就是,之前你们是不是经常在城外遇到我哥?”司徒语问道。

“嗯,确实是,这也就是我讨厌他的原因……”上官瑶扶着额头叹道。“不过你怎么知道,他还有脸跟你说呀?”

“这……倒不是,是你妹妹先前好几次私下找我,来了解我哥的事,然后告诉我的。”司徒语连忙摆摆手。

“这小樱……怎么就对他这么上心啊……”上官瑶烦恼。

“所以我想问问你,我哥曾经救你们那一次,是不是真的变成过魔兽!”

司徒语盯紧上官瑶,问道,其语气十分坚定,是下定决心要知道这件事情。

“你一说我倒是有点儿印象,小樱说过,上次他突然变得很厉害,完虐那只十阶兽将,但是却差点儿连她都一起灭了。这一点就可以证明你哥是有点秘密在身上的。还有一个可能性,就是他吞噬了某种凶兽的内丹,导致意识被操控反噬,不过这种情况是不会恢复神智的,你看他之后的状况,哪里像是被反吞噬了。”

上官瑶虽然对司徒勋有偏见,但也如实的对司徒语说出了自己所知道的、以及自己的想法。

“吞噬凶兽内丹也会!”司徒语脑海中一声炸响。

他回忆起最初见到宇文晋时,司徒勋就拿走了梼杌内丹。

“哥哥他不会……他怎么那么傻?为了力量连命都不要了吗!”司徒语抡起拳头砸向旁边的墙。

“你的意思是他真的吞噬了凶兽内丹?”上官瑶不免一惊。

“那他既然还控制住了一段时间,这次发作恐怕是压制不住造成的。唉,真是遗憾。”上官瑶替他们两兄弟的遭遇惋惜。

然而他们却不知道,司徒勋并没有一次性吞噬,而且没凑成完整的一每一内丹,所以不存在被反吞噬,反而觉醒他自己血脉的天赋,在同级中几乎无敌。

地牢里面,司徒勋正被绑缚在十几根手腕粗细的铁链上,这是用来束缚十阶以下魔兽的铁链。

“天哪,你还没吃饱?我从饭点喂你喂到深夜,你存心整我啊你!”

牢头拿着一根串满馒头的竹竿,隔着一条防护渠将馒头喂到司徒勋嘴里,另外还一边用一根中通的竹竿给他喂水。

“要不你把东西送进来,放开我自己吃也行,我还嫌你喂的慢呢。”司徒勋平静的说道,他现在已经恢复正常了。

“不行,虽然公子吩咐必须喂饱你,并且不能戏弄,但也绝对不能放开你,这是元帅吩咐的。而且万一你一下就把我给咬了怎么办!虽然你现在看起来挺正常。”牢头叫道。

“放心,只有这一次需要多吃点,今后你就不会太累了。”司徒勋说着,又继续啃食馒头。

他先前被关进来时已经脱力,也忘了之前狂化的具体情况,只知道他这个牢狱之灾是无可豁免的。

“唉,好不容易回来了,反而成为阶下囚,这疯狂的究竟是世界,还是我自己……”司徒勋仰头叹道。

“吃饱了?既然你吃饱了啦,那我就走了,给你灌了一些水在竹筒里,渴了就叼住竹筒往下压。”

牢头将竹筒吊在系在天花板的两根绳子上,竹筒口对准司徒勋的嘴,灌上几瓢水在竹筒里,然后堵住口径就走了。

“还算你想的周到。”司徒勋试着压竹竿喝水。

在另一侧的水猛的灌过去,使司徒勋那头变重。

“滑了!”司徒勋大惊,然后眼睁睁的看着水从竹竿口流干。

“试你妈的……”司徒勋暗骂自己。

“这种日子不知道我还得经历多久,真想念之前在外面的逍遥快活生活啊!可是我必须面对眼前这个劫,这可能就是我这段时间幸运后的挫折吧。”

人不可能永远幸运,也不可能永远倒霉,司徒勋接受了这次的挫折。

“可是能不能给我放松一点呀,这样我连活动都活动不了啊!喂,还有没有人啊?”司徒勋对着黑暗幽静的长廊,喊道。

返回来的,是自己的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