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的沉默终于被打破了,啊拉绿珠慢慢的移动着自己的身体,一点点的靠进了敖天,轻轻的碰了他一下。
敖天故意继续装睡着了,没有感觉到。
啊拉绿珠,手上又加了点劲,还是没反映,她知道敖天是在装死,不理我好给你点好东西,双手伸向敖天肋下,挠起痒痒来。
敖天努力坚持着不让自己发出笑声,满脸涨的绯红。
旁边的啊拉绿珠还没有停手,不断加快双手的节奏使劲的挠了起来,敖天忍不住了,翻过身来把啊拉绿珠压到身下,双手在她身上挠起痒痒,惹的她娇笑连起,不停讨饶“不要了我再不敢了。”
摸着娇若无骨的身躯,敖天慢慢停下手来,抱起了娇躯,啊拉绿珠也有反映,停止了笑语,深情的眼神的盯着敖天望着,那望断秋水目光让人怜爱。
敖天玉手伸来,轻轻端起那尖尖的下巴,厚实的嘴唇用力的印在小小樱桃之,狂野的一吻,深情的一吻,吻的啊拉绿珠差点快要窒息,才用力的推开敖天。
俩小的小脾气都被这一吻,冲到九宵云外,车箱中恢复了浪漫的气氛,谈笑风声。
“圣女到了驻地该休息了,”卫士的声音惊扰了处在甜蜜中的俩人。
“不要休息连夜赶路,这一路上不要再停下来,到了圣地再通知我,”发完了这道命令,啊拉绿珠继续躺进敖天怀里睡觉。
路过了一座高山,天色全黑了下来,伸手不见五指,卫士们点燃了火把,照着山路,马车缓缓行进在山道之上,这山也太安静,连只鸟鸣兽叫的声音都没听。
敖天预感到有什么事情要发生,轻轻了移开躺在身上的啊拉绿珠,掀车帘走下了马车,叫来一卫士“把你的马给我骑,我去前面看下,”一路催马赶到前面,见到恩拉里,恩拉西兄弟俩人说道:“你们俩个去圣女车旁,好好保护圣女,在我没回来之前,一步都不能离开她。”
“知道了恩敖天大人,现在我们就去。”
车队行到一小树林前,敖天找到车队的指挥官说道:“叫车队停下,我感觉小树林中透出阵阵杀气,你先叫一个小队进去探一下路。”
守卫队长西果命令道:“第一小队你们慢慢进人树林,一路收索发现有什么情况马上呼叫。”
一个小队一十二个人,分成三组,四人一组,小心的走进了树林。
第一组人走到了树林的深处,“妈的这个小树林有什么怕的,鸟都没有一只,队长他在担心什么”一满脸胡子的绿族士兵,不瞒队长的安排发起了牢骚。
“乌杰你就说话小心点,让队长大人听到小心他的皮鞭。”
“呵呵!你们怕他,我才不尿他,我姐夫是他的顶头上司,他敢拿我怎么样。”
树林中无数双眼睛在隐蔽处盯上这几人,为首的黑衣蒙面人,手指点向了这几人,几到“嘘嘘”的风声过后,几人道在地上死去,连呼叫的来不急发出。
黑衣蒙面人走过去踢了一下地上的死尸,几个死人被翻了过来,眼,鼻,嘴,耳朵,都流出紫色的血来,一看就知道中了巨毒,走来几个黑衣蒙面人,拖着尸体进了隐蔽的草丛。
时间过去了两刻钟,树林中没发出一点声音,也没有一个士兵回来报告树林里面的情况。
敖天猜到里面的人,凶多吉少,说道:“西果大人,我看你派到林中的人可能都被人杀死了,现在进林充满危险,除了这出树林,车队还有其它的路可以走吗?”
“恩敖天大人,离了此地,还有一出路径,不过要绕上一天的路程,现在走那条路,我是不能做主的,需要问过圣女大人。”
“那你就快点去问,时间是我们耗不起的,我先去树林外看下。”
敖天展开他的咫尺天涯的身法,在黑暗中只感觉到一阵风吹过,见不到一点人迹,敖天轻轻落到一棵大树之上,放出心神,好家伙来的人真是不少人,有一百多个,个个都是斗战,斗武,斗黄,还有俩个斗玄的高手,查清楚树林里的情况,敖天无声的退出树林。
啊拉绿珠听到西果报告的情况,说道:“我们没时间绕路了,叫队伍继续前进。”
等了半天没见敖天回来,啊拉绿珠走下了车,来到了车队的最前面,没有看到敖天,问着卫兵“恩敖天大他去那了。”
“回圣女大人,恩敖天大人独自进了树林。”
“快去把你们的队长叫来。”
不多时西果跑到圣女身边问道:“圣女大人找小人有什么事情。”
“你是猪吗?怎么让恩敖天大人,一个人冒险进入树林,你带人进树林把恩敖天大人给我带出来,他要是出什么事,你就等着去死。”
见到圣女发火了,西果也没了办法,带着人只好向着树林里走。
“你们在干吗?快点给我回来,”敖天刚走出了树林,见到西果带人准备进林制止了他们的行动。
带着队伍回到了车前,敖天见到了啊拉绿珠站在车队的最方,恩拉里,恩拉西俩兄弟紧紧跟在她的身后,走到了她的身边表情严厉的说道:“我的大圣女,你就不要再添乱了,你知道树林有多危险吗?里面有一百多个敌人的高手在等着我们进去送死,你给我快快回到车里去,恩拉里,恩拉西你们俩个给我听好,圣女再走出车来,我就斩了你们俩个。”
知道了前面的情况,啊拉绿珠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说道:“西果队长现在你一切都要听恩敖天大人的命令,他的命令就是我的命令,如有不尊,我杀了一族人,我现在就回车里,这里交给恩敖天大人。”
这个啊拉绿珠行事好是果断,下的命令好坚决,小小女子动不动用杀了人家一族人,来威胁人家,啊拉绿珠不简单,现在在敖天心中把啊拉绿珠有了新的定位,这个女人心里还有很多秘密,不是看起来那样简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