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敖天调气养神,气归于体,直到深夜,站了起身走到门口,推门而出,偷偷绕过了巡逻的士兵,来到城墙之上,轻轻跳落下关。
出了天堂口,敖天急步向在地狱门这一险关赶去。
“恩敖天大人你请等下,”绿影大统领追了上来。
敖天看了一眼他,带着迷惑的问道:“你怎么就知道我要赶去地狱门。”
“呵呵!跟着大人有些日子了,大人的行动我怎么能猜到,我只是感觉大人今天下午说的话有点奇怪,所以一直守大人的门前,见大人独自出关就跟了上来。”
敖天也轻声笑道:“呵呵!大统领你也不要老是大人长,老人短的叫着,这样也拉远了你我的距离,以后你就叫我敖天,在这我也问下你的名字叫什么。”
“谢谢大人对小老儿的赏识,小老儿叫恩特。”
“看你恩特大叔又来了,都说过了不要再叫大人了,你叫我恩敖天或者敖天都行。”
老恩特见敖天这次是认真的,心中越发对这位神秘青人感到佩服,人虽年轻,做是老道,为人谦和是做大事的材料,恭敬的给敖天行个礼,说道:“我以后就叫你敖天,你也不用叫我恩特大叔,叫老恩特就行。”
“好的,老恩特,我这一去不知道那天回来,你一定要守住我的房门,不要任何人进去,如果有人进去了见到我不在,主帅不城中会影响全军的士气,话不多我马上就要走了,关中大事有劳你了,老恩特再见。”
话说完敖天施展出咫尺天涯的身法,消失在老恩特的眼前。
太快了,连老恩特的还没看清楚,敖天是怎么消失的,“这个大人太神秘了。”
天还没亮,敖天赶到地狱门关外的杜,白两族联军的大营之外,小心的靠进大营,等着机会进入大营。
一个白族小兵走到了一个无人的地方,尿尿,刚尿到一半,心脏被不知道被怎么东西刺穿,没发出一点声音就到下了。
敖天擦拭去文弦上带着的血迹,收盘横于储物戒指之中,拉起地上的那具白族战士的尸体,带到营地之外,脱去了他身上的衣服换上,找个地方掩埋了他的尸体,敖天大大方方的走进了大营。
杜族大统帅卑德撕坐在大帐之中,心中烦闷派出去一个中队的催粮士兵还没见到回来,时间都过去两天,爬也该爬回来了,“来人快去请白族的统帅酷洗洒大人来大帐,说我有急事找他。”
白族的统帅酷洗洒进到大帐,问道:“卑德撕大人,天刚才亮你就派人找我来有什么急事。”
卑德撕深深的叹一口气“唉!”双眉紧锁的说道:“这此可能真的出大事了,我派出一个中队去天堂口催粮,现在时间都过去两天,还没见他们回来,按照路程来算他们应该早就回来了。”
一听这话,酷洗洒也感觉到事有蹊跷,沉思半刻说道:“今天白天你我两军发动一次最猛烈的攻击,能拿下地狱门这个关口最好,如果那拿不下等到明天一早,还没见到粮草到来,我看我们也只有回天堂口了,有天堂口在手我们进退自由,就可惜这几天的努力了,将士们用命在拼杀,地狱门这关的城防出现了几个大破口,再给我们几天时间一定可以拿下此关。”
重重的一脚踩下,地上的兽皮都被踩破,酷洗洒的一只脚深深的陷入土中,他是用这一脚,发泄着心中的不甘。
敖天随着着攻城大军冲到了关前,杜,百两族的统帅的下了死命令,只许前进,不许后退,一排督战队员站在大军之前,谁要是后退督战员的大刀就会落到谁的头上。
关头展开白刃战,时时有两族兵士冲上了关口,绿族的勇士用自己的血肉筑起最后的防线,一个个到下,后面的人的马上补上。
两军的伤亡都很大,现在就比的意志和勇气,啊拉战狮,啊拉战虎俩兄弟冲在最危险的关口,满身浴血,手中的战刀都变成刚锯,满是缺口,俩人把斗气提升到及至,一片片的两族士兵被斗气震下城墙。
眼见两人威猛,普通战士是接不下俩人的攻击。
两个杜族斗玄级大将爬上城头,冲了过来缠住俩人,敖天跟了过去,四大斗玄在城墙之上大战开来,一时难分胜败。
敖天上了城墙,就地一滚到在地上,身上粘满了鲜血,爬在地上装死,身下压着盘横,手中扣着文武二弦,闭上双眼用心神去观察着四人的战斗,寻找着机会秒杀那俩个斗玄。
连日的苦战让啊拉战狮,拉啊战虎的斗气消耗巨大,有没有太多的时间去调息养气,此消彼长,原来的这俩个杜族斗玄没有他二人强势,现在到变成啊拉战狮与啊拉战虎在苦苦坚持。
俩人知道自己不能到下,这一到下绿族的士气将会殆尽,关口就会马上被敌人占据。
杜族斗玄一刀劈来,啊拉战狮举起战刀横架,啊拉战狮被震出五尺,嘴里直吐鲜血,摇晃着坐到地上。
那杜族斗玄也不好过,退了两步站稳了身体,吐出一口血来,见到啊拉战狮到下,拼命强力斗气准备一击击杀,刀气合一,迎头直劈。
啊拉战狮,努力的站了起来,双目怒视着对方,满头长发飘起,双手紧握战刀,等着对方强势的一击落下,他知道自己再无力接下这一击了,为了一个勇士的尊严,他没有选择逃避。
两把战刀就要在空中对碰上了,啊拉战狮的身体突然消失了,杜族斗玄还没完全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是他感觉背后有无形的杀起,想着回身自救,可是现在不可能做到了,斗气用老无法回身,手中的战刀击到墙砖上,震毁一片城墙。
武弦之上发强烈的啸声,刺破了杜族斗玄的护体气罩,刺入了他的心脏,震碎了他的心脉。
啊拉战狮见到敌人就这么到了,自己的腰上被缠了上一根细细的琴弦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