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水香有些无语,和这个蒋建新相处了一个月,她似乎早就习惯了这家伙口吐人言,只是她忘记了,她能接受不代表所有人都可以接受。看着昏死过去的梁蓟州,苏水香废了好大的劲才把人搬回到床上。
“它它它……”醒来后的梁蓟州它了半天也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语。
“它是蒋建新,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附身到了一只沙葱上,他不会伤害你的,要是没有我这一个月的照顾,估计这家伙已经枯死了!”苏水香将手里的水杯递给梁蓟州,解释着蒋建新的由来,只是她似乎胆子真的很大,接受能力也真的很强、
得到解释后的梁蓟州并没有说什么,晚上,两个人相拥而眠。苏水香想着,似乎结婚后的一年是这样,之后两个人都是个睡个的,熟悉的怀抱,让她有着丝丝的安心,村长家的夜半哀嚎似乎也显得不再那么恐怖,而是再一次变成两个人伴奏,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村长的哀嚎似乎比以往每一次都要久。
时间转眼过了两个月,而梁蓟州也真的兑现自己当初的话语,没有离开过苏水香视线一步,只是他还是不会种地,而村里的人,对他们并不友好,哪怕他们刻意的讨好,他们也会说:梁蓟州出去瞎了眼睛,指不定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我们可不想沾染什么晦气。
而这两个月,梁蓟州也接受了蒋建新的存在,虽然他种不好地,可似乎照顾家里的葱们还是有一手,不管是大葱还是沙葱,梁蓟州都伺候的比苏水香要好。花盆很快已经放不下它们,梁蓟州就在自己的院子里,开出了一大片的土地,将除了蒋建新化成的那颗沙葱留在房间,其他的全部移植了出去。
村长路过梁蓟州家的时候,看见了院子中一圈高高的大葱中间的沙葱的时候,眼中的满满的惊恐。他指着梁蓟州的鼻子,说他为什么要种这些玩意,说他小时候就不是什么好鸟,现在还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说的梁蓟州有些丈二的和尚,抹不去头脑。
“村长,我承认我小时候不是什么好鸟,可我种点沙葱碍着你什么事了?你每天晚上狼哭鬼嚎的,我都没说什么呢。”第一次,梁蓟州对着村长说了自认为的重话,他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帮不了媳妇种地,他已经有些难受了,再种不好媳妇爱吃的大葱,他都觉得自己活着多余了。
“我不管,我可是村长,我警告你梁蓟州,明天,不,现在,现在你就把中间那些玩意弄走,要不我和你没完。”说着,村长也不等梁蓟州有什么反应,怒气冲冲的离开了。
“什么玩意,村长了不起啊?就个破葱也不知道你在怕什么?”梁蓟州碎碎念着,却无视了村长的话,认真的给这些沙葱浇着水。
苏水香这两个月用沙葱给他做过不少种美食,而这些都是蒋建新交给她的。他也渐渐喜欢上了这个大漠上独有的美食。只是他不知道,这种东西,根本不可能出现在这个多雨的村庄。这一天夜里,村长鬼嚎结束后,梁蓟州总感觉自己的院子里有什么动静。他披上衣服,起来查看,就看见村长带着自己几个孩子,在拔他种的沙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