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同意此计划,那么我们所考虑的就是一个完美突破计划,一定要保存我们的实力,不然就算突围出去,恐也无力在与之对抗”。
“二哥说的是”,张梁也同意道
张燕也看了看桌上的地图道:“那么我们如今最大的敌人就是袁绍,只要我们甩掉他,那么我们成功的机会就变高很多”。
我有一计,张宝嘴角微笑道:“袁绍如今不敢与我们消耗,只能在远处牵制我们,他们如今也只能等待公孙瓒或者刘虞一方胜时,才会全力进攻我们”。
“那么我们何不来个将计就计,让裴元邵将军诈败,将部队全部囤积在我们这里,等到袁绍攻来,我们在诈败一次,那时袁绍大军进城,我们大军将其埋伏,袁绍败时我们全军在向刘虞军杀去,那时大局可定也”。
张燕若有所思道:“若那时公孙瓒同时进攻怎么办,那时三面夹击,我们一样的陷入包围圈之中”。
“张燕将军所说不错,公孙瓒也是要考虑的对象,公孙瓒善于急攻,不如来个关门打狗”?
“哈哈这个可以”,张燕笑了笑道。
………
杀啊!喊杀声包围了整个城池。
公孙瓒大军已经攻破城门,数千白马义从杀了进去,紧接着数万步兵则一拥而进。
裴元邵头也没会,带着大军迅速的向着范阳郡而去,旅途中还留有数千弓箭手埋伏,就是怕公孙瓒的追杀。
随后范阳郡内共计大军十四万,看似各城都有重军驻守,一副势死守城的样子,但暗夜良乡城此时已经有七万大军,为的就是等待公孙瓒的进攻。
范阳荣城两城各有两万兵马阻挡袁绍,方城有三万阻挡阻挡刘虞,公孙瓒也不含糊,刚占领上谷郡不久,又带着剩下的七万大军准备进攻良乡。
此时袁绍军中大营处,袁绍急招各谋士前来商讨:“如今上谷以破,公孙瓒正准备攻打良乡,刘虞也开始同时进攻方城,我们是否也同时进行进攻”?
沮授上前说道:“主公!我觉得还为时过早,何不等他们在双方各消耗一番,这样也利于我们之后拿下幽州更为容易一些”。
许攸也赞同道:“我也同意如此,若此时我们也一同进攻,同样也会削弱我们的实力,这对于我们以后掌控幽州不利”。
袁绍一副深明大义的样子道:“好!那就如此,我们在等待片刻”。
张燕亲自前往良乡,这也是张宝相信张燕的能力,所以特派前往。
“裴将军此时战况都如何了”?张燕刚达到良乡便立刻询问战况。
“张将军如今公孙瓒已经在五十里处扎营,恐怕再过数日必定攻来”。
“哈哈,攻来就好还怕他不攻,等到时候还有劳裴将军坚持一个时辰,那时我们在放他们经开,在围杀之”。
“放心吧张将军,这等小事交给我就行了,那公孙瓒的白马义从的确厉害,但是步兵不过如此,等他们杀进城来,我要他尝尝我的厉害”。
“裴将军真英雄也,我与裴将军相交甚欢,今日我们痛饮一番,不醉不归”。
“正合我意”,裴元邵也不含糊,便立刻让人准备酒水,与张燕痛饮一番。
随后张燕与裴元邵把酒言欢,张燕言语中都是夸赞哄抬之词,夸的裴元邵高兴的合不拢嘴。
张燕见哄抬的效果差不多了,便又说道:你我相见甚欢,不如结拜成为兄弟如何?
裴元邵也是爽朗之人,便答应道:正合我意,我也相与张将军结拜为义兄弟,张燕比裴元邵年长几岁,便为兄长。
张燕结拜的目的昭然可见,裴元邵有五万兵马,自身的武力也是强悍至极,恐怕武力在一流顶端或者超一流末端。
随后的几日里,张燕日日与裴元邵在一人,不分早晚就差点同床而眠。
而裴元邵也开始慢慢敬佩张燕来,不论张燕的见识,还是对领兵的见地谈吐人格,样样都让裴元邵敬佩不已。
两人正把酒言欢,交谈非常融洽,张燕也觉得是时机了:“贤弟,如今天下大乱,正是英雄齐出之时,我觉得我两兄弟不应该屈居他人之下,应该自立成为一番诸侯,随后争夺天下,成就不世之功,你觉得呢”?
“兄长此话我也有些许心动,可如今地人公将军任在,若此时我们叛离而去,恐会对我等下杀手,再说此时公孙瓒、刘虞、袁绍三面夹击,我们若一分为二那还能阻挡他们的进攻吗”?
“贤弟!我可没有说现在,等到我们到平原时再说此事,如今还是要解决当前的事再说”。
“好,到那时愿听兄长调遣”。
数日后公孙瓒领大军攻来,只见公孙瓒方向一到很鲜明的景色,左右乃步兵,中军则是公孙瓒带领五千白马义从。
贼寇还不速速开城投降,要等我大军杀进城去,将你们屠戮一光吗?公孙瓒高喊道。
裴元邵也回道:“鼠辈休要猖狂,上次乃是我一时大意,才令得你侥幸攻下城池,今日你就做梦吧,还夸夸其词放口大话,回家玩你的白马去吧”。
“贼寇你竟敢羞辱我,看我攻下城池取你人头,进攻”。
号令一出,七万大军如一群蚁般向着城池杀去,双方数以万计的箭矢互相打击着。
公孙瓒军看似勇猛无敌,但也是裴元邵故意之,一个时辰后,公孙瓒大军已经数千人爬上城墙内。
公孙瓒在下方也看到,也觉得自己统领的士兵勇猛无敌,并喊道:“破城在即,尔等速速准备与我一同杀进城中,斩杀裴元邵者赏黄金百两官升两级”。
城墙上的裴元邵军缓缓撤退出城墙上,公孙瓒军见势便立刻打开城门。
城门缓缓打开,公孙瓒早已迫不及待剑指城门道:“白马义从!让贼人看看我们的实力,杀”。
五千白马义从如箭矢一般,向着城中杀去。
张燕裴元邵在一城角处,看到正冲过来公孙瓒大军,似笑非笑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