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妞有手下看着,终于可以睡一个好觉。
清晨一早,雅问的身体渐渐恢复,伊心放下心来,把昨夜一战细细诉说,雅问没有反对,只是不许他碰那女子。
这时,电话响起,接了电话,聊了一会,让伊心十分欣慰,原来棋牌室反赌一战,那位落魄之男,现在安居乐业,对生活充满信心。
“谁呀?”雅问好奇。
“清书!”伊心笑一下,接说,“那个跳桥的男人呢,记得吗?”
雅问乐呵呵,“那个,不是跳桥,是你把人家推下去……”
中午,阳光高照,在伊心总裁办公室里,站着两人,一男一女。
“清书,这姑娘,日后,就交给你了!”伊心严肃,又和蔼。
“这?”清书看一看身边这女,正是小妞,小妞尴尬,没有说话。
原来小妞自己心想,伊心救了她,她真心想以身相许,可是怕受到拒绝,就把这心埋藏心底,没有表白。
“怎么?我这妹妹,配不上你吗?”伊心直白。
“配!”清书心里深感意外,尝试去轻轻触碰小妞的小手,小妞自然地接受。
“清书,你母亲最近身体好吗?代我问候一声!”伊心情深。
清书眼里充满感恩,“她身体好很多了!”原来那次伊心救了他,还在公司里免息贷款几十万给他,及时地救他母亲一命。
这时,小妞有一个请求,“哥,我还有一位刚认识的姐姐,在那天上人间里,你能把她也救出来吗?”
伊心站起,走近窗边,望着楼下路上那些擦肩而过的人群,深知,每一个人的相遇,都是缘份。
“小妞,天上人间,倒闭了!”伊心说出实情,可见伊心侦探手下的消息,真是又快又灵通。
小妞没有放弃,“哥,我有她电话号码,记在脑里!”
就这样,几人一起进餐,有说有笑,雅问见小妞有新恋人,心里踏实,笑容回来。
深夜,几人约小妞那姐,在茶馆见面。
等了很久,一位穿着艳丽的女人婉步而来,这女人,打扮很是艳,发长长带波浪,眼睫毛长长而粉脸细润,耳环一串似珠如宝,身材苗条高高还穿着酒红色高跟鞋,衣着低胸长裙,粉色迷人,搭配玫瑰红,手上一手提个时尚包,另一手拿根爱喜细支香烟,轻吸一口,慢慢走来。
伊心表示敬意,起身鞠躬,伸手请坐,女人却不领情,十分傲慢,坐下,两脚一跷,吸一口烟,转过脸。
“这位小姐,请问怎称呼呢?”清书有礼。
“在你们眼里,我就是做‘小姐’的吗?”
女的侧脸,轻视一下,“就是你们害得我没了工作!”
原来,女的是天上人间里的百花花魁,因为天上人间被警察查封,倒闭,使她没了这份高收入的‘工作’。
“你是要钱来救你父母对吧,你父母如果知道你这样‘救’,他们一定会反对,拒绝!你明白吗?”伊心见对方冷漠,于是把话一针见血!
女的听了,眼光泛红,又转过脸,深吸一口烟,没有回应,似是默认。
一旁的清书,深感体会,原来,又一位与他经历一样的人在眼前,正想开口帮助。
“这里!十万美金!”伊心从包里掏出一叠钱,轻轻放台上,“借你,不收利息!去救你父母!”伊心话语近人。
女的像被什么刺激一下,提起包,站起转身就走。
“姐!别走呀!”小妞马上追上去。
在坐都呆一下,你眼望我眼,伊心打破沉默,“她会回来的!”
就这样,时间冲淡一切隔膜,几天后,伊心吩咐手下去一趟省外,给女的父母结清医疗欠款,还给了一匹足够的生活费,女的父母,感恩不尽,休养几天,与伊心手下,坐上飞机,专程来看自己的女儿,真是血浓于水,当骨肉亲情面前,一切隔膜都烟消云散,女人在父母面前,眼泪如断线珍珠,三人紧紧抱在一起。
女人最后接受伊心的帮助,同时,下决心,从此从良,抛弃那‘繁花争艳’里的花魁,甘心孝顺父母,不离不弃。
“谢谢你的救命之恩,我没什么可以回报你,我就提醒你一下,天上人间的幕后首脑,不是那么好惹,你坏了他的生意,他一定会来找你报复,我告诉你这首脑一个致命弱点,就是,好色!但是,他是枪不离身的,谢谢你!伊心!”女人说完,拖着行李箱,带着父母,踏上回家的人生新旅程,俩老人家挥泪告别伊心,路上一再回头,不舍得伊心这位好心人。
事情总算完美落幕,清书与小妞也发展俩人的爱情与恋爱,伊心雅问,是时候可以放松一下。
这晚深夜,雅问不知哪来伤感,一定要再见见她的亲娘,开始,伊心是反对,怕破坏现在大家的平静生活,思考过后,伊心又同意起来,因为,雅问可以亲人团聚也是伊心一个心愿。
就这样,雅问苦等几天,终于约上亲娘见面时间,正是礼拜天,王后茶堂。
“不是叫你没事不要找我吗?”雅问亲娘,话带抱怨。
“我……”雅问低下头,说不出口。
伊心一旁,听得心都凉,这位亲娘,如此的无情。
亲娘叫来茶点,就叫俩人慢慢品,站起身,“服务员!”
伊心知道,她要走,马上起身,拦着服务员,“我埋单!”
刷一刷,三杯茶,两点心,一共三千八,吓了伊心一跳。
“小问,你和亲娘私聊,我去门外抽支烟!”伊心知道,是时候给俩人私人空间,让俩人相处时间久点。
亲娘见伊心离开,这才有点心思,挽着手臂,耐心看看她的女儿。
“妈!”雅问喊出一句,又闭上口。
娘见她若有苦楚,从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是不是找我,因为缺钱?”放下台上,“这里,三十万!省点用!”
雅问此时,泪水终于忍不住,“难道,我们之间,就只有钱的关系吗?”
娘顿一下,沉默,俩人静静地,虽然相隔一米近,但感觉心,却似是千里之外。
“今天,不是钱问题,找我,有什么事呢?女儿!”亲娘心里,觉得依然是亏欠自己女儿,话变温柔。
雅问用手抹抹泪水,“妈,我就想知道,我亲爸现在还活着吗?他在哪?”
娘似是早知她心思,从包里拿出一本黄旧的书,翻开,里面有一张撕裂的旧相片,递给雅问。
“这,就是你亲爸!”娘接说,“这相片已经很多年前留下的,或许你再见到他,早已经不像原形,这人,很善变!”说着,眼里带着怨,正是埋藏在心底二十多年的恨。
“妈,那他,现在在哪里?”雅问追问。
“不知道,自从分手,就再也没见过他,他,是一个无耻的混混!”亲娘说完,站起就走,回头再一句,“下回,没事别找我!”
雅问拿着分开各半的相片,轻轻将它复合,但这裂纹,依旧明显,一滴泪,悄悄滑落,从相片中间穿过。
正是:
远方尽头各天涯,
冷言刺心半杯茶。
相见愿能再团聚,
痛又何妨是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