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一个小白球,和乒乓球差不多,还手榴弹,我看是鸡蛋还差不多。
想到鸡蛋,我不禁想起刚才这家伙喝鸡蛋以及被吓得尿了裤子的场景,不觉一笑。
谁知道我嘴角刚刚泛起笑容,就听砰的一声巨响传来,再看那些骑着马冲过来的阴兵,瞬间死伤无数。
这下子,不啻于一枚炸雷在我的耳边炸响,我猛地张大了嘴巴。
看到我这种样子,江兴为笑道,“你看你看,现在你的嘴巴好性感哦,能放进去一颗鹅蛋啦!”
江兴为这家伙居然调侃起我来了,这个家伙。
我反唇相讥,“不管如何,我没吓得尿裤子!”
江兴为这下子被戳到痛处了,厚着脸皮嘿嘿一笑,不说话了。
四、五个震天雷过去之后,再看这些阴兵,已经所剩无几了,那些被击中的,都魂飞魄散了,身子冒出一股黑烟。
我知道这股黑烟也就是阴气。黑烟散尽,它们也就彻底的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了。
我看到现场的阴兵,还有的没有立即魂飞魄散,被震天雷击中之后,倒在地上,在苟延残喘,不过估计很快也就完蛋了。
此刻我还是那么的震惊,怪不得都说人要走万里路读万卷书呢,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
我做梦也没想到,这个门派之中,居然有这样的大杀器,对抗众多的邪物阴祟,居然还有这种打法,那一刻,我心中的震惊,不可言说……
此前,按照我的模式,等到它们近前,用符纸或者其它法器灭了它们,但这种方式,和人家一比较,太老旧了。
单个的还可以,这么多的阴兵冲过来,那就不好玩了,如果按照我的打法,我们每个人都会被感染上严重的阴气的。
这种阴兵,由于千百年来浸淫在古墓之中,所以阴气特别的强大,这次打阴兵,让我看到了自己的不足之处。
打个比方说,之前师傅和父亲教给我的,只是单兵作战,可是现在我们遇到的情况,就属于大规模军团作战了。
再用原来的方式,吃瘪是肯定的,就是不死也得脱层皮。
看到所有的阴兵都被消灭,魂飞魄散了,这时谷掌道,“接下来都打扫一下战场,防备有躲藏起来的阴兵!”
我认为谷掌有些小题大做了,还有躲起来的,想多了吧。但她说了,不行动一下也不好,于是我也寻找起来。
谁知刚走出去两步,就见一块大石头后面,嗖地蹦出来一个家伙,这家伙浑身上下被一团黑气缠绕着,看不清长相,但手中拿着一把明晃晃的阴刀,却是十分耀眼夺目。
我刚往这边一走,这家伙嗖地一下子从石头缝里蹦出来,朝着我头顶就是狠狠的一刀。
“我靠,偷袭啊!”
这一招力劈华山,差点儿没劈中我,主要是我大意了,没把谷掌的话当回事,这一看还真有躲藏的,我身子赶紧往旁边一闪,手中桃木剑斜着刺出。
这家伙一看我的桃木剑过去,身子在空中往旁边一闪身,这招力劈华山走空,但这家伙紧接着噗地朝我吐了一口黑气。
看到这里,我心中大骇,这口黑气要是吐上我,那我就老和尚搬家——吹灯拔蜡了。
情急之下,顾不得了姿势优美不优美了,我一个赖驴打滚,仰躺着把自己摔倒,摔倒虽然很疼痛,但总比被黑气吹在身上要强得多。
因为这口黑气,包含着的东西很丰富,有尸气,怨气,阴气,真要吹上我的身上,我的身体会立即被这股黑气充斥。
我的阳气说不定马上就完蛋了,这家伙这口气很长,我躺在地上,心说这厮怎么肺活量这么逆天啊?
正在这时,我抬头一看,这一看,我不禁吓得面无人色,因为这家伙正冲着我诡笑呢。
看来这家伙不傻,看到我躺下了,这家伙不吹了,现在,居然调整嘴巴的方向,又打算喷我一口黑气。
说时迟那时快的同时,这货手中的阴刀也举了起来,朝着我的头顶劈了下来。
我冷笑一声,这家伙居然给我来了个双管齐下,以为这就保险了,躺在地上,我冷不丁将手中的符纸往上一丢。
符纸飞过去的同时,我大叫一声“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烧它个鬼气无存,敕!”
随着这道符纸过去,一丝火星由小变大,到了阴兵的跟前时,已经成了一个大火球了。
实际上,此前这个阴兵的这口黑气,已经吐了出来了,但随即被我的大火球给带了过去。
火球砰地一声击中了阴兵,这家伙一声声惨叫着,瞬间被火光吞没了,那边其他几个人,现在也正消灭这些刚才为躲避震天雷而躲藏起来的阴兵。
这些躲藏起来的阴兵,都是老油条,很不好对付。我看到江兴为的裤子,都被阴兵撕破了,急的哇哇直叫。
接下来,我又用桃木剑,劈死了几个阴兵,最后我们合力,将阴兵全部消灭。
谷掌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小手一挥,让我们继续往里挺进,依旧是师飞鹏带路。
尤德本一边往前走,一边狐疑的问谷掌,“我说掌门,这个地方也太邪乎了,前面还有妖魔鬼怪吗?”
我以为谷掌会说的很委婉,比如前路漫漫,上下求索之类的,没想到谷掌回答的很干脆,“有!”
龙德本一哆嗦,声音有些颤抖地说,“怎么还有呀,这个伤门,也太可怕了吧?”
“要是不可怕,还叫伤门吗?要是一帆风顺,那就不叫伤门了!”谷掌面无表情的说。
“对!”
我附和了一句,脑海里想的却是怎么尽快出去这个伤门,进入死门,我现在迫切地想看看父亲怎么样了。
可是我着急管用吗?
望着黑漆漆的墓道,不知道什么时候是尽头,突然,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涌上来心头。
长路漫漫,每一步都让人心里不踏实,好像踩在棉花团上面,生怕遇到什么意外。
这次很奇怪,我们居然很长时间没碰到任何的意外,不但我感觉意外,走着走着,就连谷掌也咦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