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无釉立誓要报仇,她去找了她的养父,告诉他,她要嫁给萧创。
对于肖无釉的话,养父如何也不同意,无奈之下肖无釉就只能靠着自己闯。
这一闯,就是两年,也真的让肖无釉闯了个成功,成了太子妃。
两年的磨练,没有靠养父的一分一毫,肖无釉将自己磨得圆滑,她知道她不能冲动,就那么一刀让萧创死去,未免太不值了,她要萧创身败名裂!
肖无釉一直在等,等那么一个契机,等那么一个机会。
当顾连栖出现在肖无釉眼前的时候,肖无釉的心情是复杂的,当年的军队里,有顾连栖的父亲。
按理说肖无釉应该也是要报复顾父的,可是她没有,因为她知道他也只不过是执行命令,主谋又不是他。
肖无釉想将顾连栖赶走,可下一瞬,顾连栖却说:公主。
肖无釉被吓到了,她根本不知道顾连栖是怎么知道的。
不待追问,顾连栖就走了,而跟在他身边的白家大少爷则是往她手里塞了一张纸条,肖无釉想拦下人的话未出口就又咽了下去。
回到寝宫后,肖无釉第一时间就退散了周围的宫人,拿出手中已经被捏得皱巴巴的纸条看。
纸条上只写了两个字:子时。
肖无釉咬了咬唇,将纸条放在油灯上烧尽,然后就是坐在了桌边发呆。
晚膳肖无釉也什么也没吃,就那样坐着直到深夜。
子时准时一到,肖无釉没见任何人来,自嘲地笑了笑,转过身才发现身后多了五个人。
☆
翌日,繁华的街道上,人们看见新上任的大理寺少卿带着大理寺的人风风火火地走到了李记药坊面前,随后贴上了封条和告示。
人群议论纷纷。
梨园,卿绝房。
言臻揉着发红的手腕,“真是没想到,我们都还没动手,李家倒是自掘了坟墓。”
卿绝一副没骨头的样子陷在软榻里,右手伸到眼前翻转,“倒是可惜了收集上来的信息了。”
“不一定。”
“嗯?”卿绝微微撑起身子,却仍旧是一副懒洋洋地看向窗边的那人。
风诀道:“他自然是也想除了李家的,但贩卖假药只能毁了李铙常一个人,李家其余人顶多不过是会被迁出京城。后起之秀这种东西并不缺少,李家终会有人崛起,他不会让李家有那一天,所以他迫切的需要他可以诛了李家九族的消息。”
这么长的话,最终表达的就是一个意思:他会找上门来的。
“啧,一点希望都不给,真是狠。”卿绝又倒了回去。
“谁说不是呢?”
“谁说不是呢?”
异口,同声。
卿绝瞬间爬了起来,眸子眯起,“你们两个,最近好像越来越默契了啊,背着哥哥我做了什么?嗯?快实招来!”
言臻和风诀对视一眼,言臻更多的是笑,而风诀更多的是无奈。
这一天晚。
月客楼生意依旧火爆。
雅间里,五个年轻人一桌吃饭喝酒谈事情。
在风诀的示意下,言臻将怀里的一个信封拿了出来放在桌子上,推给了和他隔着一个空座位的顾连栖,“顾世子,这信封里面的,就是李记药坊乱开药的证据,时机不宜过早,后日你交于那人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