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镇西王大人怎么样了?”墨锦城一边吃着早饭一边说道,因为担心,墨锦城一宿没睡好。
“殿下放心吧,既然医官都说没事了,那想必也没什么大碍。”木青回道。
墨锦城叹了口气道:“希望如此吧。”
“殿下,我们今天还是出去找树?”风天策问道。
“是的。”墨锦城疑惑地看着风天策,“风大哥,你有什么事吗?”
“现在这样找也不知道要找到何时,殿下不如详细告知我们和绣衣使者们树的种类以及特点,大家分头去找,这样也会快上许多。”风天策说道。
墨锦城为难道:“其实我也不知道树的种类,只是听闻那树长的像。。。”
好像突然意识自己失言了,墨锦城马上转移了话题,“我们还是先去今天去城南的,我看城南的住户较少,找起来应该很快。”
“那我们就从城南找起。”风天策和木青对视了一眼。
接下来的几天,墨锦城除去吃饭睡觉,就是带着木青和风天策二人全城去寻找那棵只有他自己知道长什么样子的树,就连秦友三和乞伏玉如都加入了找寻的队伍中,因为大家都看出来了,墨锦城这次是铁了心要找到这棵传说中的树。
“殿下,晖城已经都走了一遍了,那棵树会不会不在城中?”木青问道。
墨锦城挠了挠头道:“听说这树确实晖城之中,是不是我们看漏了,要不重新再找一遍吧。”
木青等人面面相觑,也不知道要说点什么。
墨锦城的怪异举动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此时不远处的土楼上,和郭子玄争执的那个年轻人负手而立,看着穿梭在居民区的几位,而他身边站着两个人,正是刘祈和红瑶。
“刘皇子,你说这墨锦城在找什么呢?”年轻人问道。
刘祈笑了一下道:“据说是一棵树,他也不知道是棵什么树。”
“亥长老那边有消息了吗?”年轻人继续问道,“仪式进行的怎么样了,这已经把我们叫回来一个多月了,他倒跑出去讲经去了。”
刘祈笑着说道:“公子请勿急躁,安抚民心才是最重要的,至于仪式嘛,估计也就这几天了。”
年轻人不耐烦地抓起了栏杆上的小石头,用力扔了出去,像是在发泄一般。
“公子,虽然我的能力可以阻断他人的探知,不过您这样扔东西的话,还是会被其他人发现的。”红瑶轻声提醒道。
年轻人瞪了红瑶一眼刚想发作,不过刘祈马上接话道:“公子,混进城里的老鼠抓到了吗?”
“尽是些无能之辈,早知道都把他们销毁好了,一群没用的东西。”年轻人怒道。
“公子稍安勿躁。”刘祈劝道,“绣衣使者们本来就有着过人的伪装才能,现在又藏匿在市井之中,找不到也是正常的。”
“要不要我派人把这墨皇子杀了?”年轻人突然话锋一转,口气些许戏谑但又像是出自内心的。
刘祈吓了一跳,赶紧说道:“墨皇子要是在这里遭遇什么不测的话,那就只会给人落下口实,搞不好朝廷会借此派兵讨伐,到时候就真功亏一篑了。”
年轻人似笑非笑地说道:“我就是随口一说,刘皇子怎么就当真了呢。”
刘祈笑着附和道:“怎么会当真呢,如此不智之举,想必公子也是做不出的。”,不过他却暗自擦了擦汗,因为刘祈知道面前这个人什么事都干的出来。
秦友三突然四处张望起来,而且用鼻子猛吸着,他这个举动吓了其他人一跳,墨锦城疑惑地问道:“友三哥,你这是在做什么?”
“有股熟悉的香味。”秦友三陶醉地说道,墨锦城看了一眼木青,木青轻轻地摇了摇头表示什么也没有闻到。
“好像是红姑娘身上的味道。”秦友三用力吸了吸后说道。
“可能是友三哥思念红姑娘所制吧。”墨锦城说道。
“我真的闻到了。”秦友三追了上去。
如此同时,在主街上出现了一个车队,最前面是一排打着旗子的壮汉,每一个人都身高七尺有余,裸着上身,结实的肌肉上用油彩画着奇怪的符号,旗子上是他们常挂在嘴边的那句话。
再接下来就是身着长袍的神恩教教众,每一个人都用帽子遮住脸,口中反复诵唱着:“神恩降世,惠泽天下,神恩赐福,庇佑苍生!”
亥长老坐着马车行驶在人群的中间,衣服从白色换成了红色,双目紧闭,双手结神恩教的印,口中念念有词。
在马车后面是一群喜笑颜开的十来岁小孩子们,也都穿着白色的衣服,额头上用朱红的颜色画得一个类似双圆的符号。小孩子一边笑着一边和两边的人挥着手,周围看热闹的人们都露出了羡慕之色。
队伍的最后面是一帮穿着白袍绣着金色的教众,他们手里都托着一个木盘,有的是空的,有的木盘里面放着白色的衣服,衣服边上还放着纸笔。
队伍走到一间屋子前停了下来,一对中年夫妇领着一个十来岁的小男孩早已等候在门口,母亲偷偷抹着眼泪,小孩子和父亲倒是一脸兴奋,屋内还有几个小孩子探头探脑。
队伍最的的一名教众举着木盘跑到了夫妇面前,跪在二人面前把木盘举过头顶,父亲取过那张纸没都没看就揣进了衣服里,母亲拿起衣服给小男孩换上了白衣,穿衣时候又抹了把眼泪,男人都是不太耐烦,不停地催促女人快点。
小男孩穿着完毕后,教众拿起木盘中的笔在小孩子的额头上画下了类似于双圆的符号,把笔交于了男人后,领着小孩回到了队伍中,母亲再控制不住自己,号啕大哭,和身边那个喜笑颜开的男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仪式怎么在这个时辰就开始了?”看到车队的刘祈失声问道。
“有何不妥吗?”年轻人问道。
“据我对墨锦城的了解,他一定会去凑这个热闹的,而且必定会管这个闲事。”刘祈焦虑道。
“那就和我们无关了,上次是亥长老是看在镇西王的面子上饶了他的,这次要是再去捣乱估计就不会轻易放过他了。”年轻人笑着说道,有种幸灾乐祸的感觉。
“不行,我得去阻止他。”刘祈一边说着一边向楼下跑去,“决不能节外生枝。”
“刘皇子。。。。”年轻人刚喊了个名字,刘祈就已经跑下了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