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轻小说人偶与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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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朝陇山上(1)【神兽酱二吃版】

“银灰色的长发,血红的眼睛,坚韧的身体……她是叫斯卡蒂。”

嘶哑的声音响起,随之泛起的是水波荡漾的声音。

横置在大厅中央的青铜浴缸是旧式卡西米尔贵族特色,这个民族不仅仅产生了闻名遐迩的骑士文化,也同样诞生了让人痴迷的奢华贵族文化。

即使它已经消亡在了历史中,但它一部分的奢华审美依旧留在名为“贵族”这一阶级的普遍财富炫耀欲之中。

比如这台青铜浴缸。

在那个卡西米尔的辉煌时代,奢靡的贵族中从不缺乏龌龊,暴露的浴缸更是成为了展现女主人【神兽酱】美的一种艺术方式。

当然,如今的世界可不会让中世纪那种奢华靡费的风气转盛流世,但是这种设计的室内风格却成为了财富阶级炫耀的方式。

而定位于“高档消费”的朝陇山自然不会将这种奢华风抛之脑后。

宽大的青铜浴缸,毫不遮掩的落地天窗,点点华华的似烛灯光,龙门市区的绸霓缎虹,垂下的纱帐下是浴缸内朦胧窈窕的身影,和举在手中的高脚杯,葡萄酒那醉红点在这片五光十色的迷蒙之中,好似一抹最为惊艳的血梦。

耶梦加得躺在浴缸里,产自于维多利亚的顶级玫瑰被细心地分为精致的瓣体,从她手指间一瓣瓣随着温暖的水流落入池中。

玫瑰花瓣下是让人发疯的【神兽酱Ru a!】,瑰红的遮掩只会让这莹白增添逆神的魅惑。

“嗯,对,她确实是叫这个名字。”

铺散在池中的灰发末端,缠上了飘散的紫华。

WA2000就坐在浴缸的另一头,双手捧着那只高脚杯,柔嫩的脸蛋和她的双眸折射在葡萄酒中,一片醉红。

“BOSS,你是怎么打败她的呀……”

WA2000双眼中包含着醉意,高脚杯在她的手中维持着倾倒前最后的斜度,她从来就不擅长喝酒,耶梦加得很清楚。

“想知道?”

耶梦加得伸长了腿,【神兽酱】进人形的怀里,荡漾的水波托起了那对漂浮着的【神兽酱!】。

“呀~~~”

WA2000抖了抖,酡红色也藏不住她的羞怯和醉意。

“BOSS,痒啦……”

她真的醉了,这个时候的WA2000像是个孩子,将自己的想法和内心一股脑倒了出来。

她抬起脚趾,像是小孩子恶作剧的报复那样,却被耶梦加得抓在手里,揉动着那双小脚,水波的温暖和手指的瘙痒逗得WA2000嘻嘻直抖,手中的高脚杯终于摔进了浴缸里,瞬间染上了醉酒的嫣红。

“你想知道?”

耶梦加得【神兽酱】着那双小脚,故意刺激着WA的好奇,她知道WA已经喝醉了,酒精带来的人形生理机质的异常已经将WA的心智云图冲刷地乱七八糟,这种来自于物理上的“病毒”是心智防护中最为脆弱的部分,更何况WA本身的机体设计也没有考虑过酒精带来的影响。

甚至可以说,此时此刻WA记录下来的数据会因为酒精而变得失去逻辑性,从而被心智云图的自主删除当作冗杂垃圾扫除得干干净净。

“想……”

WA的红唇浸着葡萄酒,像是个孩子一样在浴缸里撒着娇,双眼【神兽酱,嗝】,那个自诩为“冷酷杀手”的少女人形于此展露着非凡的魅惑与天真。

当然,她自己是不会想象到喝醉后的模样。

“来。”

耶梦加得拉住了她的手,将这个喝醉的少女拉入了自己的怀中,将她架在身上,少女之间那【神兽酱……】在一起,WA咯咯直笑,抱住了耶梦加得的脖子,好似一只找到主人的【神兽酱有点饱了】,脑袋扎在她的【神兽酱嗝儿】上,呼吸间吞吐着她的气息。

“嘿嘿,BOSS……”

WA肆意挥洒着自己只有在酒醉后才会倾吐出来的秘密:

“喜欢你……”

耶梦加得拿过了那瓶红酒,在她怀中的WA抬起了琼鼻,【神兽酱不行了】舌头:

“酒……”

“要喝吗?”

耶梦加得另一只手盖着WA的腰,挑逗着,然后斜过了酒瓶,紫红的酒液再一次倒了下去,跳过WA的舌尖,弹跳在【神兽酱吃不动啦】之间,将雪白和淡红一同染为醉色。

“BOSS,酒,喝……”

被酒精搅乱的心智云图让WA趴伏在酒池之中,她只知道追寻着酒的味道,沿着【神兽酱走不动啦】着红酒的痕迹。

耶梦加得轻轻喘息着,抱住了WA,强硬地将她举了起来,架在自己的腿上,红酒在这【神兽酱真的吃不动了】淌了下来,留下的是心跳的迷痕。

她就像是竖琴师,将这玉白色的琴身抱在身前,她的【神兽酱】摩挲着琴腰,她的指从琴弦的上段开始,一点一点地抚至最【神兽酱】的下弦,仅仅只需要一丝【神兽酱吃不动啦】,就能唤起【吃不动啦】琴音。

但耶梦加得绝不是一个温柔的琴师,她强硬地奏响了音符,将她的节奏蛮不讲理地【神兽酱】在WA的身上,甚至没有引导,仅仅只是【吃不动QwQ】的狂放,并且还是足以让心智云图紊乱发烧的漫长。

在最后一声琴弦高昂的响奏之后,时针已经走过了三个刻度,龙门的霓虹灯也已经落下,整片房间里只剩下烛光灯暗淡的颜色,和水波翻荡的微响。

过了一会,纱帐下抬起了【神兽酱】曲线,掀开来,耶梦加得抱着昏迷的WA走了出来,为她擦干了身子,放在床铺上,白蒙的床单上是【真的吃不动啦!】的曲线。

还有逐渐收敛的玫红。

耶梦加得没有躺在床上,她赤着身子,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拉过一张沙发椅,大大咧咧地陷在里面,岔着腿,就着月色摇晃着酒杯。

私密永远是朝陇山最好的服务,即使是清晰的落地窗,也同样做好了全部可以防挡的磨砂技术,窗内的人可以欣赏龙门的灯红酒绿,而窗外的人仅仅只能看到朝陇山漆黑的窗。

她就坐在这里,披着月光,一杯一杯地喝着这产自于雷姆必拓的红酒,尽管雷姆必拓是最广为人知的是它的矿业,可在民间所酿造的葡萄酒也因那出众的果香甜柔而闻名于世。

也是她第一次喝的牌子。

她缓缓地吐了一口气,锋利的肌肉渐渐散开,化作慵懒的柔软,蛇一般瘫在这沙发之中。

仅剩下的那只眼睛也迷离了起来,她听到了那晦涩难懂的低语,她看到了梦境中攀爬的丑陋与疯狂,她和身下的沙发一同沉入了梦境之中,在那里是不可名状之物的狂欢疯乐。

她却始终坐在那里,手中的酒瓶已经喝干,那些不可名状的丑陋们包围了上来,对着那具【这个也要吃嘛】伸出了染指的触手。

但也仅仅只能如此。

黑暗中,响起了游动的声音,好像海水被翻开时的沉响,闪起了鳞片般的光泽,一双细长血红的蛇瞳亮起,是这黑梦之中的灯。

紧接着,这片不可名状便失去了它们的踪迹,一个个被吞没在黑暗中,梦又重新回归了寂静。

只留下长蛇翻海时的低吟。

耶梦加得依旧躺在那里,似睡非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