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繁华的大街上。
呃……我好像又迷路了……
凌江已经记不清自己是多少次迷路了。之前跟着公子出来,一迷路就是三年,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活到大的。
“请问,知道这个地方怎么走吗?”随便找了一个人问。
“哦!从这里出发一直走,左拐有家店,那里有家酒馆,进去喝一杯。”
“喝酒干什么?”
“怕你渴。”
“……”
“然后出来右拐再直走往左拐再右拐,又有一家酒店……”
“也是怕我渴?”
“不,去找里面的掌柜的,问他路怎么走。”
“……”
这怎么总感觉,绕了一大圈回到原点了。
……
“我真觉得你有点眼熟。”
虞锦儿死死盯着小乞丐,总感觉在哪见过。
“你不是那个陆府失踪的四小姐吗?”
虞锦儿恍然大悟,她就说怎么这么眼熟呢!原来是和自己样貌相差不多的人!
“呃……被发现了吗?但是很遗憾我不是什么四小姐,这只是从一个尸体上扒下来的皮而已。”
“四小姐已经死了?是你杀的?”
“你怎么能这么想,我怎么可能会杀害一个单纯的小姑娘呢?”小乞丐装作很无辜。
“我也该走了,那么再见,小丫头。”
虞锦儿伸手一抓,人没抓到,一身皮到给扒下来了。
“这身皮就当见面礼了送你了。”回音飘荡在巷子里,可就是没看见人。
虞锦儿看了看手上的皮,她要这皮有何用?
回府里,把这件事偷偷告诉了老爷,老爷摸了一把泪,看着虞锦儿手里的那一层皮,双手抖不停,始终没有勇气接过。
虞锦儿想了一会儿,还是把四小姐的皮收起来,悄悄的把门关上,让老爷一个人先静一静。
回到房间,躺在床上,一对十个嫖汉还是有些吃亏,好久都没练了。
闭上眼,意识慢慢模糊了。在睡梦中好像又回想起了从前。
“老师,我好累啊,我坚持不住了。”
年少的虞锦儿用双手撑着地面,背上还有两三块砖,做着俯卧撑。终于她撑不住了,趴下了。
每天都是如此残酷训练,本来每个孩子的这个时候都是躺在妈妈的怀抱里感受温暖。
在她面前的是一位严厉的老师,他神情冷漠,说:
“继续!干我们这行的,像你这种没有天赋的人,一去便是死!”
“不是的,老师!是……因为昨天的训练强度太大,我……我感觉不舒服。”
“只有弱者才会需要借口!”
“老师,为什么你们从不夸我,我只需要一句,哪怕一句……”
当她睁开眼时,泪水已经浸湿了枕头。
又梦到以前了。
“嗡嗡”一只讨厌的蚊虫飞来,趴在虞锦儿的鼻子上。
“啪”!
没打中,青天白日的,这蚊虫也敢来送死!
之后蚊虫就没来了,小样儿!跟姑奶奶我斗!
结果虞锦儿一躺下来,蚊虫又飞来,趴在她的脸上,于是她慢慢的把手抬起来。
“啪”!!
蚊虫没事,脸上多了个大大的红印子。
可恶哇!
虞锦儿看见蚊虫缓缓的抬起头滑稽脸。
“……”
有杀虫剂没?
本人已经冷静不了了,拿起鞋就拍。
“啊啊!”
“什么鬼叫?”正当虞锦儿一个巴掌打中蚊虫时,一个叫声让她停下来了。
仔细听了听,没有声音,继续拍。
“不要打我!”
又停手了,就差那么一厘米,小蚊子就要丧命了,小蚊子松了一口气。
“谢谢!”不知道又从哪里冒出的声音。
“……”
“感谢恩人的不杀之恩。”
“哦!是这样啊……咳咳,不用谢。”
哪来的不杀之恩呢?
虞锦儿表面稳如马,实际慌得一批。
“恩人,我在你后面,你为什么一直看墙呢?”
“哦!”
一转过头便看见一只蚊子向她招手。
“……”
一定是她看错了,嗯!对!于是把头别过去,看向窗外,天真蓝呀!
“不要忽视我!”蚊子抗议。
蚊子生气了,她全身包裹着光芒,将自己包成个球,然后越来越大,直到跟虞锦儿差不多的身高。
光芒散去,一位御姐形态呈现在她的眼前。
“你好,我叫云翳,是一只有志向的蚊子。”
“什么鬼?”
这……真的是一只蚊子?
虞锦儿偷偷瞄了一下她的胸前,再看看自己的。
“咳!”
“怎么了?”云翳眨着大大的眼睛问道。
我不自卑,一点也不自卑,反正身高也……差不多(蚊子妖比她高)。
“……”
一只蚊子都比她大、高,还要不要人活啊!
“你可以回家了,再见!哦不!再也不见!”虞锦儿微笑着对云翳拜拜。
“可是我还没玩够了。”云翳嘟噜着嘴。
“知道吗?你的妖设是一个高冷御姐,你的妖设已经崩了。”
“什么是妖设?”
“我求你让我休息一会儿吧!”
云翳还是不情愿,但随后一笑:“好吧,你晚上陪我出去。”
……
“哎喲!累死我了!”虞锦儿一边爬一边喘,“之前见人爬树也没那么累。”
那蚊子妹实在是太热情了,完全不符合高冷御姐,身材长她身上真是浪费。
这地方没见过,居然跑这么远!难怪这么累。
望见下面的湖,手一滑……
emmm……掉下去了。
“啊!”
一个强有力的大手把虞锦儿从水里捞上来。
“咳咳!谢谢!你……”
她抬头一看,君陌卿!
“我们真是太有缘了!你的眼睛好像不太一样。”
虞锦儿这时候发现,他的左眼居然变成了红色,右眼是金瞳:
“你的……”
她慢慢靠近。
“……”君陌卿一松手,虞锦儿身子猛得往下沉。
“啊!!”
扑通几下,才发现水位才到我的上腰。
她发现君陌卿一直盯着她。
虞锦儿:不要这么看着人家啦!人家会害羞的啦!(*/ω\*)
这时候才发现,君陌卿居然没穿衣服。
虞锦儿只感觉鼻子下黏糊糊,湿漉漉的。
“你没事吧?”
“没事!”
“你流鼻血了。”
“真没事,这是生理因素,要知道女人是世界上最强的生物,不然为什么每一个月要流一次血都没事。”
眼神不自觉得看着他肌肉紧绷的皮肤,他的腰估计比女人的还细。
血……血突然飙高了!
“你……真没事?”
“没事,有一句话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