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兔表示哭晕了,自己刚跑过来就被逮住,现在感觉她要陪着这些小苗度过一生了。
虞锦儿在一旁偷笑,这免费劳动力来得可真便宜呀!
突然,耳边传来一声“轰隆”!
太阳被乌云掩盖,天空变得黯淡。一声巨响,天空中出现了一颗最亮的星,小兔妖望向天空惊奇的说:
“这个时候还有流星雨?它怎么好像越来越大了?”
“你个傻兔子!不是它越来越大了,而是它砸下来了,快闪!”
虞锦儿冲向她,这傻兔子可千万别死了,要不然这一大片菜园,她可得一个人种了。
它“嘭!”的一声落下了,灰尘满天飞,污泥四溅。
“咳咳……”虞锦儿脸上沾满了灰尘,还被呛到了。
“你……”君陌卿张了张嘴,好久只说了一个字。
看见他担忧的眼神,是在担心她吗?好感动呀!
作为一个淑女,她很自然的回了个微笑:“我没……”
然而下一秒,他摇着轮椅直接忽视了我,停在了一根被溅起的石子给压瘪的玉米苗,深情悲痛的说:
“我的小玉玉呀,你怎么就这么去了呢?”
“……”还我的感动。“我还在这了,你就不能先顾及一下活物吗?说好的怜香惜玉呢?”
小说都是骗人的!气鼓鼓!
“我有怜香惜玉呀,没看见我种的玉米和香菜吗?”
“……”
“哥哥姐姐,快看,这还是个人呢!”小兔妖叫道。
虞锦儿往被砸的那个大坑里看,还真是个人呀!
他原本的白衣已经被鲜血染红了,血花溅了一地,身上布满了各种伤痕。
“哈哈哈!沈亦,你这就不行了?”一个嚣张的声音在半空中响起。
他快速飞下来,用身体直接冲撞茅屋……
Σ(°△°|||)︴唉唉!君陌卿很无奈,你们打架,为什么我的房子要遭殃……
沈亦想要爬起来,但因伤势太重,只撑起半个身子。
“之前你不是要说杀我的吗?怎么现在到像个败家犬?哈哈哈哈!”那个男人踩着倒塌的废墟上肆虐大笑,“如果你跪下来求我的话,我说不定大发慈悲饶了你。”
“别得意!你靠的只不过是一些邪门歪道!你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你不惜背叛宗门,投靠了那些邪魔!”
“你少多管闲事!这事连九霄峰都没管,之前我带着你口中说的那些邪魔出现在掌门面前,他都没说什么!你到好,自己跟上来了。”
“你!你胡说!”沈亦吐出了一口血,完全瘫下去了。
“不信?你可以去问问你那敬重的掌门,只不过恐怕再也见不到他了吧。”
“你!”又吐出一口鲜血,完全瘫了下去。
那个男人抽出一把剑,那把剑迅速变化成无数的剑,向那人刺去。
剑光一闪,地面上又多出了几个大坑。沈亦还稳稳的躺在那里,除了身上多出了几道伤口,一个要害都没刺到。
“……”在一旁的众人。
这人眼瞎吗?那人就躺在地上,这都刺不中,简直比光头强都要烂!
沈亦却明白,他这是要好好得玩弄自己,不想那么痛快地让自己死去。
他们打斗的时候好像把田给毁了,额……茅屋现在变成了个渣……
陪伴了君陌卿三年的茅屋,种了三年的地,半柱香的时间化为乌有,那么今晚,他该睡哪呢?
沈亦瞥了我们一眼,说:“这里还有无辜的人,别伤害到他们。”
妈呀!还有人注意到我们呢!之前我还一直以为我们隐身了呢!
“那个……我说,你们要打架去别的地方,在别人家门外打,不好吧……”虞锦儿弱弱的说。
“呵!”那人带着轻蔑的语气,“又来了个送死的,你是第一个敢这么跟我说话。”
他挥动着剑,向虞锦儿刺去,君陌卿把白芊芊拉到了后面。
“呲”的一声,一道剑光,剑与剑之间相撞碰出了火花,一位穿着蓝衣,手执剑的男子挡在了君陌卿面前。
“你!你是谁!”他惊奇的问。
可惜这人是冷面派,二话不说,直接上去砍了一条手臂。
“啊!”惨叫连连,一身冷汗从他的额头滴了下来。
失去了一条手臂,知道这是硬茬,实力在他之上,也不想着要硬拼,直接逃跑。
“凌江,杀了他。”君陌卿淡淡的出口,毁了我的田,我的房子就想走,哪有那么容易!
凌江执行命令,追了过去,又是一道光,那个人的身体重重的从天上坠落,尸首分离,血溅到了草上,这也太狠了……
“……公子。”凌江恭恭敬敬地走到君陌卿面前,双手抱拳。
他到吸一口气,差点就要说错话了,还好没说出口。
虞锦儿凑近君陌卿的耳边说:“这人是你的谁呀?”
这动作对虞锦儿来说并不觉得有什么,可是在别人眼里,似乎暧昧了点,凌江就是这样。
公子从来都不会让别人这么接近他的,这个女人是谁?
“凌江。”
君陌卿不费口舌地说了两字,还真简洁……
“之前我怎么没看到他呢?”
“哦!他只是迷路了。”
“……”
什么……什么叫迷路了……
“他有重度路痴症,跟我出来后就迷路了。”
“哦……”
怎么感觉有些怪怪的呢?
“哥哥姐姐,你看这人晕了,怎么戳也不醒,是不是死了?”
小兔妖在一旁拿着树枝戳了戳他的脸,玩得不亦乐乎。
……
当沈亦醒来时,隐隐约约的看见有两个黑影,一个还散发着妖气,另一个散发着淡淡的清香,瞧不见是人还是妖或是魔。
她们好像在挖什么?似乎是在刨坑,要埋什么吗?她们好像往这边来了。
虞锦儿看着睁眼的他吓懵了,还以为是诈尸呢!转眼又感到失望。她可是配合着小兔妖挖了一上午的坑,他到好,躺了一上午。
感受到虞锦儿失望的眼神,不明所以。
“原来你没死。”君陌卿从一旁坐着轮椅出来,凌江跟在了他后面。
这个男人,沈亦更看不清了,看着毫无内力,腿上又有残疾的他,沈玉丰疑惑了,这是他头一次,还是一天内碰到了两次。
“你往旁边看看。”君陌卿。
“你让我看烂草堆干什么?”
“你不觉得它眼熟吗?记得之前它还是一个能遮风挡雨的地方。”
沈亦继续看向地上已经被破坏得不成样子的草堆,突然想起了之前被破坏的房屋,估计……就是这个……
“那人已经死了,你把他引过来的,你赔。”
“他死了……可是你为什么不在他活着的时候要他赔呢?”
“我忘了。”
“……”
这你都能忘……沈亦只好自认倒霉了:“多少?”
“茅屋里的所有东西都要算,还有被毁的田,被毁的树木……”凌江。
“别忘了把草数进去。”虞锦儿加了一句。
“哦!”
“什么……什么鬼?”沈亦一口老血喷了出来。
他们之前打斗,都把我的同胞们给打死了,它们虽然不会说话,但没准哪一天行了,这不是伤害了一条小生命吗。
“等等,你并不是一无所有,你不是还有一门吗?所以门是不是不算进去。”
君陌卿看向残渣那边,发现还剩下一个门立在原地方,风一吹。
“砰。”
“……”君陌卿。
好吧,现在门也没了。
“一千两白银。”君陌卿很是干脆。
“啊?”沈亦惊呼,两眼发黑。
“得!又没气了,看来坑不用填了。”虞锦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