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们明天拍婚纱照吧。”
白姑娘觉得她这个有事儿闷在心里的性格有时候也不见得好,战天泽本来就话不多,如果她再沉默的话,迟早要出问题的!
“明天不行!明天呆在家里不出去。”
战天泽斩钉截铁的话让白姑娘不高兴了,都说想去哪儿玩儿让她选的了,现在又不行了?
“为什么不行啊?”
白小米撅着个嘴不乐意,一边拽战天泽的脸,小腿还到处乱踢。
“别乱动,我们回去吧,你喜欢这儿明天再过来。”
战天泽捏着白小米四处乱踢的小腿,皱着眉看里一眼她脚底的伤口,没怎么出血,上了药明天休息一天应该就好了。
“不——明天拍婚纱照,你都说了听我的……”白姑娘竭力反抗,腿提的更厉害了。
有时候她也不明白为什么在战天泽面前她变得这么任性,也许是因为她喜欢被宠着的感觉,喜欢被他捧在手心里。
“听话啊,明天在家里,就一天,脚底上的伤口好了再说,咱们在这儿住十天,伤好了你可以随便玩儿。”
战天泽也不管白小米作死的挣扎,抱着她往回走,白天睡了一整天了,现在不做点儿什么反正也睡不着觉,不如回去做点儿什么……
“那明天在家里带着多无聊啊。”
白小米笑声抗议道,说的好听是让她决定去哪儿玩儿实际上还不都是战天泽说了算的?想想她自个儿就是三无人员,没人权没自由没话语权,悲催的人生啊!
“爷保证你明天一整天又有事儿干,绝对不会嫌时间多的。”
战天泽笑着答,单手推开一楼客厅的落地门,然后反手锁上门,把百小米往沙发上一放,转身去拿药箱了。
白姑娘看着外面渐渐变暗的沙滩,听着海浪的声音,不由自主的想到了他刚才说的话,明天她肯定不会嫌时间多,这种话只有战色狼自个儿才会这么认为……
“我自己来吧,伤口很小。”
白小米见战天泽蹲在她面前手里拿着个棉棒,想起来几个月前同样的场景,却是整个家伙占自己便宜,想起来那会儿她对他的态度,也觉得自己听好笑的。
“别动!好好呆着。”
战天泽睨了一眼白小米,熟练地把她的伤口消毒然后贴上了创口贴,扫了一眼她身上的裙子,战三爷再一次为自己的英明神武点个赞,都带的裙子洗澡也方便。
“我觉得明天可以不用呆在家里的,咱们可以去城里转转,买点儿纪念品什么的。”
白小米提议,她知道这家伙肯定不让她沾水,不过既然来十几天的话,也不在乎第一天下不下海。
战天泽抱着白小米上楼,一本正经的点头:“好,洗澡睡吧,明天起来再说。”
正如战天泽预料的那样,第二天早上,白小米没起来,第二天中午还是没起来,因为他一直都呆在床上,白姑娘自然起不来。
下午三点,不知道昏睡了多久才醒过来的白小米饿得不行了,抬脚踢开战天泽的长腿,但是她发现自个儿连抬个胳膊都困难。
“战天泽——”
用尽浑身最后一点力气,白姑娘咆哮了一声,但是听起来她声音却带着沙哑的鼻音,像极了睡懒觉的猫咪,甜腻的可爱。
“唔……”
战天泽动了下,转头见白小米瞪着他,一翻身走到茶几上拧开一瓶水递给到白姑娘面前,“先喝口水,我去楼下取吃的。”
“哼!坏蛋。”
白小米气呼呼的喝下一大杯水,觉得她的嗓子终于能正常点儿了,想起来这家伙昨夜折腾的狠劲儿,她牙齿都磨得咯咯痒。
“乖啊,躺会儿,我马上就来。”
战天泽笑了,转身去了楼下,其实他早上起来过一次,只是后来洗完澡之后又控制不住,所以就变成了下午才起床了……
白小米滑到被窝里,凉凉的落地窗前恰好能看到外面的沙滩和海浪,看着海浪拍打着礁石,发出哗啦啦的声音,心里很平静很幸福。
闭着眼睛打了一会儿盹儿,飘香的饭菜已经摆在白小米面前了。
“我扶你起来吃饭。”
战天泽把白小米抱起来,然后给她背后垫了个大抱枕,小桌子放在她腿上,两个人就这么面对面的开始吃饭了。
“你做的吗?”
一个嗯做饭的味道是不会变的,白小米吃一口就知道这些应该都是战天泽做的饭菜,他做的饭菜味道很特别,总能让你第一次就记住那个味道。
“嗯,特地做给你吃的,犒劳老婆昨天辛苦了。”
战天泽促狭的笑,一脸不怀好意的看白小米,白姑娘一低头才发现她只裹了个被单,里面什么都没穿,雪白的皮肤上也都是各种痕迹……
“等我吃饱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白小米恶狠狠地吃饭,她都快饿死了,这家伙居然还能起来做饭,真是人比人气死人,明明她体力很好的,但是跟战天泽一比,每次她都是那个被虐得惨兮兮的。
“欢迎老婆大人来收拾我,我很乐意。”
战天泽一边贫一边给白小米夹菜,她小小的碗里堆满了菜,不过白姑娘也确实饿坏了,不管他夹的是什么,全部吃的干干净净的。
一顿中式的午餐吃得饱饱的,白小米也已经睡饱了,于是找了条波西米亚风格的大花裙子换上,穿着凉拖准备出门。
战天泽从厨房出来一见她想出门,二话不说把人打横报道了沙发上,惹得白小米不断地尖叫。
“你要干什么?禽兽——”
战三爷的脸一下子就黑了,这个臭丫头什么都敢说,这世上有她白小米不敢说的话吗?虽然战三爷很不爽,但是动作还是很温柔,抬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别动!再动真的禽兽给你看。”
“唔!欺负人……”
白小米果真不敢动了,她知道这家伙向来是说到做到的,他不喜欢说尤其喜欢做……
战天泽把她脚上的拖鞋褪下来,拉着她昨晚被划伤的叫看了又看,然后用酒精给她消了一遍毒,又仔细地上了一次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