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有她在旁,王胖子自信,老师一定视他为唯一真传,付出在他身上的气力和手段,不知比现在高出多少,但是有了她的出现,一切都没有理想中的那么的美好。
现在二人所得到资源,以及紫红的用心付出,己经达到了对半开的地步,先前由于王胖子是弟子身份的优势,还占据着百分之七十,这才多久,但是又被这个女了给生生夺取了百分之二十,这种不好的趋势仍旧朝着进一步在扩大,对王胖子来说极度不利。
如果照这样下去,最终他在师父的心目中的地位,真的不如那一个女人了,到时候王胖子将会极为的郁闷也没有任何的办法了。
受到这种刺激,王胖子把憋屈心中以及的闷气,全部的发泄了出来,吼声震天,步伐极速如同闪电般,不断的朝着那些蛤蟆,更逐渐向着更大一些的目标,进行着疯狂的追杀,所到之处腥血四溅,宛如人间炼狱一般。
这些蛤蟆开始对这个一下子发疯的人类,怀揣着极度的仇视,不过很快皆是被那种不命可怕破坏力,给杀的战战兢兢,看向王胖子的时候,己经没了先前的怒火滔天,化为只有绝望和畏惧,四窜乱蹦,避闪不及,哪还敢出头与这个挨千刀杀的不要命人类,进行抗拒。
看着王胖子疯狂抢夺战功,朱艳丽虽不动生色,确是冷哼一声,心中也是极为不服输的冒出一股无名火,道气溢射的冲向那些强大的蛤蟆群中,杀伐四方,血流成河。
看着那些蛤蟆群死亡的速度,竟然比自己出手后还死的更多更惨,紫红也是眼中有着异样的光芒闪动,心头不由一动。
他没有想到,一直使用的让二人,相互竞争手段,以达到激励他们更加上进的法子,最终确让他们越来越相互敌视妒忌,这样往返下去,只会适得其反,弄到无法收场地步,这绝不是紫红想要的结果。
把这些心事压服心底,紫红挥剑斩出道道霹雳剑光,划出五光十色的横绝剑气,把那些蛤蟆群,统统的斩杀贻尽。
王胖子浑身浴血,手中的持剑之上,闪耀着明动的光泽,一股股冰寒的气息,绽放其上,剑身之上发出嗡动的声响,瑟瑟抖擞。
一洋洋粘稠的鲜血,自剑尖之上滑落滴下,他的脸上此时被热血包裹,眼眸之中有的只是浓郁的锋光毕露,王胖子喘着大气,地面上有着数不尽的蛤蟆被他斩尽杀绝,翻着粘血的白色肚皮,一动也不动的僵死在那里。
战斗己经结束,三人各自距离不等的站立在风中,刮的他们的长风舞动,遮盖住他们此时不同的眼神,只有着各自身上的煞气,起伏高低。
朱艳丽身上的释放出来的气息,彰显着浓郁的冰寒的意味,她本人更像是一座不动的冰山般,美丽的面孔之上,绽放出如同花朵般的笑容,双眼之中确是迸射出不屑之意,她的气息针对的只有那王胖子一人。
而王胖子身上有着浓烈的反弹力量,就好似被压服的小草,身上确有着一股不屈不挠的意力,使得他的身板挺的笔直,就好似一柄钢枪不倒般。
二人针锋相对的气息,散发在虚空之中,无形中对撞一块,形成一股令空间为之动荡的感觉,各自内心深处的不服和压迫力,展露无疑。
万万没有想到他们二人,竟然己经敌对了这般地步,紫红心中暗凛表情苦涩,再不干涩下去的话,恐怕后果可怕。
亏得他及时发现了这个不好的矛头,不由的怒气横生的道,“我教你们二人本事,本意是什么,难道我没有对你们说过,没有想到竟然反目成仇到这般地步,真是令我太过失望。”
说着他目光含煞的望向二人一眼,又道,“如果你们的道心,如此的驳杂不纯,我随时都可以把你们身上的道力,全部废掉,收回你们身上的本事,你们应该去习武,而不是在修道的路途上继续发展,那样只会害了你们,让你们越陷越深。”
二人浑身一颤,那种彰显外露的煞气,顿时变的萎靡不振起来,眼中的盛气凌人不在,心气不在傲然,而是立即转向紫红,揖手道,“弟子知错....不,是我不好,....请师父责罚,我一定改掉这个恶习....我一定不会再故意刺激,以后我们会相助学习,以求得道法上的进步。”
修习来之不易,特别是道法上的修炼,比习武更加的困难多倍,经过深入学习道法后的二人,深知这种情况,不过一旦进入这种玄妙的道途中后,立即会出现一种不能自拔的深迷,比习武感觉要神奇和好上不知多少倍,无法使用语言来形容,二者的高低之分。
总之道法上的造诣达到一定高度后,可以使人真正的超脱离俗,这是武道根本无法相提并论的存在。
所以二人听到紫红,想要废掉他们来之不易的道法力量,他们当然极力不愿,敢紧设法弥补,以打消紫红的怒火。
紫红也并没有真正的绝情无义,必竟二人对他来说,都是非同一般的关系,一个唯一的弟子,一个是长期和他待在一起,不是弟子确胜似弟子,是他最为看中的人才,怎么舍得轻易废掉二人的修为,说这话的主要目的,就是劝戒二人走向正道,不可向自己的心魔低头,不然必将万劫不复。
到那时他不介意,亲自出手,了劫二人的修为,到时将会是三个人的痛苦和不愿。
虽然紫红没有再多说什么,转头离去,不过二人也是看到前者,己经没有再追求下去的意思,这才暗自松了口大气,对视了一眼后,皆尽点头后,各自朝向前方追赶而去。
虽然具体不知蛤蟆黑衣人,是那山菩萨手下的地位如何,但一定低不了,先前所说的那些话,只是紫红想要刺激对方,想尽多的从黑衣人口出,得到想要的更多秘密,没有实质性的任何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