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啥……亲们原谅,眼疾更厉害了,太夫说这些天最好别看电脑的,可那让我的人生还有啥乐趣,这几天可能一更,请大家见谅……爬走)
“小孩子不要这么暴力,”小婉皱起了眉头:“幸好没踢他的肋部,那可是非常脆弱的地方!”
砰!
李承乾脚尖重重地吻上了郑天庆的肋部……李世民给请的传授武艺的老师没有偷懒,这位秦王世子在练习的时候更是用功,将郑天庆沉重的身体竟然踢得滚了几圈。
“呕~”
郑天庆发出一声类似于正在打鸣儿的公鸡被掐断脖子的叫声,胖大的身体如同煮熟的大虾似的弓了起来,只是脸上出现的不是红色,而是一片青白,汗水从额头上冒了出来,眼睛也像大虾似的鼓了起来。
小婉掩面不忍看:“太狠了,幸好还没有踹裆。”
郑天庆虽然痛得几乎昏厥,一听小婉又开口说话,他恨不得自己立即昏死过去:“姑奶奶,别……啊——”
一阵剧痛从胯下传来,郑天庆一声惨叫,这次算是如愿以偿地昏了过去。
“糟了!”
小婉看李承乾那一脚深得稳、准、狠的决窍,而目标正是郑天庆那个不雅的位置时,既好笑又担心,她也怕弄出人命,可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反正据后来某人的解释,当时只是脱口而出的,并不是想做什么不良引导。
“夏大家,你那个……咳!别再说了!”跟着李承乾一起来的两名侍卫连忙上前,一上拦住表演欲望空前强烈的小殿下,另一位过来劝阻小婉,真要弄出人命来,便是秦王也要担上很大的干系。
“咳,我是说,那个家伙用不用急救一下?”小婉指了指郑天庆,这可怜的郑大人此时已经彻彻底底地昏了过去,身体还在无意识地抽搐着,一下接一下的,看着甚是凄惨。
跟着郑天庆的那些家人早已经吓得目瞪口呆,有几个想起身过去看看自家主子,但看看那两名王府侍卫,竟是不敢起来。
“蠢材,还不看看你们的主子怎么样了?”一名侍卫实在是有些看不下去了,喝斥道。那些家人这才纷纷起来,冲到郑天庆跟前,鬼哭狼嚎地表忠心。
“大少爷,你醒醒啊!”
“呜~郑大人,你壮志未酬啊!”
“主子啊,你怎么就走了!”
……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听着那些家人边哭边喊,小婉忍不住想乐,但又觉得不地道,只好强忍着。但李承乾气得是忍不住了,大喝一声:“乱叫喊什么?闭嘴!”
那些家人是见识过他的‘凶威’的,当即吓得一哆嗦,老老实实地又掐虎口,又捏人中的,好半天,郑天庆才‘哎呀’一声缓过气来,他眼神茫然地从家人们脸上扫了一圈,喃喃道:“打得我好……”
还好?
家人们顿时石化,不知道为什么这一位挨了打还好?
正疑惑间,只见郑天庆泪如雨下,号啕大哭:“打得我好惨啊!”
家人们这才松了一口气……这才算是正常的反应,刚才他们还以为自己家的主子被打傻了。
“天子脚下,什么人敢大胆行凶?!”
酒肆外面传来一声怒喝,紧接着十数差役大呼小叫地冲了进来,那个报案的店伙计则躬腰缩脖的躲在衙役们的后面。
小婉撇了撇嘴,这大唐的衙役跟前世的警察一样,总是在案件处于收尾阶段的时候赶来。看到场中的状况,那些衙役也有些惊疑不定,大声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抓……抓住……沙(他)们!”郑天庆躬着腰被家人们扶了起来。
“你是什么人?”为道的衙役看到郑天庆血流满面,说话漏风,脑袋肿得跟猪头似的,也是吓了一跳。
“我系(是)朝庭命官,他们是暴民!”郑天庆咬了舌头,说话有些不利索,一个劲儿地推旁边的家人,让他们说话。
一个家人战战兢兢地看了李承乾一眼:“我们……家的大人就是被他们打了!”
朝庭命官当街被殴,这可是件重要的事情。为首的那名衙役脸色顿时一变:“竟然敢殴打朝庭命官,你们好大的胆子!”
“朝庭命官?他那副样子配当朝庭命官?”李承乾不屑地啐了一口,“大唐朝可没有这样没有廉耻的朝庭命官!”
“大胆,真是反了!”
那名衙役被李承乾这种嚣张的态度气了个半死,竟没注意到面前这几个人怎么看也不像是寻常百姓,而是恶狠狠地喝道:“来啊,把他们几个抓回去审问!”
李承乾和他的长辈们不一样,基本上都是在锦衣玉食中长大,李世民觉得他最近学业有所成就,就让他在长安城随处走走,体验一下民情,免得将来长大成为寄生虫一样的存在,只是这小家伙在外面转悠久了,民生疾苦什么的没有体会多少,倒是听了不少游侠儿的故事,所以今天才出手教训了郑天庆一番……嗯,小孩子出手没个轻重,稍微重了一些。此时眼看几名衙役如狼似虎的就要上来抓人,李承乾就火大了,刚要亮出身份,小婉却是轻轻一拉他,冲他摇摇头道:“我们也是朝庭命官之后,你们为什么不分青红皂白就抓人?”
一听到这话,几个扑上来的衙役顿时停住了,那两名侍卫也松了一口气,停止了动作。为首的那名衙役细细地打量了两人一番,脸上也露出了惊疑不定的情绪。可是,此时骑虎难下,几个官差一商议,最后不得不好言好语把一行人全都带回了万年县衙。
万年县令王守拙一听说有人打了朝庭命官,赶紧穿了官服出来查看,看到郑天庆被打得跟猪头似的,想认出来实在是有一定的难度,又听说打人的也是朝庭命官的子弟,他的头顿时一个变成两个大,只好先传令将事主带进来。
“夏小……夏大家,怎么会是你?”看清楚是小婉,王守拙愕然。
“我正和学生在酒肆……上课,这位自称是‘朝庭命官’的人就进来大放獗词,而且还要打我这学生,我们这才忍不住还手。”
学生?王守拙心中一凛,他是知道小婉在公主府当过西席,那三位学生可都是大有来头之人……他仔细端量了一下李承乾,脸色顿时一变。
王守拙出身秦王府,虽然很早就出去任职,但小时候的李承乾他是见过的,而且现在的李承乾眉宇中带有李世民的几分模样……他若再想不到李承乾的严厉,那脑袋一定是被门夹到了。同时,他也明白了小婉为什么不说明李承乾身份的原因了。在当时的情况下,如果公布李承乾的身份,会产生不好的影响,就算是现在,也最好别说。
他干咳一声,问道:“你们为什么殴打朝庭命官?”
小婉答道:“首先他没有证明自己是朝庭命官的物证,其次,是他先动手殴打我这位学生,我们只是自卫罢了。”
此刻,在那里哼哼叽叽的郑天庆终于能够开口说话了,忍不住大声嚷嚷道:“殴打朝庭命官,就应该严格处理!哎哟~”
“闭嘴!现在是本官在问话!”王守拙啪的一拍桌子,喝道:“你说你是朝庭官员,可有印缓公文?”
郑天庆一愣,喃喃道:“这个……都在家里。”
王守拙哼了一声道:“那等你拿来再说。”
他转头看向那几个从现场带回来的证人:“你们可看清楚事情的经过?”
那几个人都是人精,摆明了这两拨人都是有来头的,几个目睹事情发生经过的人当即一五一十地将事实叙述了一变……本来就是郑天庆突然出现,然后要向李承乾动手,事情的经过很明白。
王守拙脸色一沉,一拍桌案,大声道:“郑天庆,你还有何话所说?”
“大……大……大人……”郑天庆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吓的,哆嗦成了一团,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王守拙却不理他,大声道:“本案已经很明白了,王子犯法,犹与庶民同罪,何况你以朝庭命官之身,行如此龌龊之事,有何脸面要求缉凶?退堂!”他一摆手,命令衙役们将郑天庆等人哄出县衙,自己则赶紧回房准备奏本。不管谁对谁错,总归这件事情已经发生了,不分说清楚,事情可就麻烦了。
且不说王守拙如何准备奏本,李承乾也是带着两名侍卫马不停踏地直奔秦王府。才一进门,有人禀报他父新回来了,他就立即甩开那两名侍卫,直奔长孙无垢那里……果然,刚接近,便听到李世民正在和长孙无垢说话。
“那些世家太不像话了,竟然到处捞官,难道他们想把持朝政不成?这些人贪得无厌,迟早有一天要栽在这上面。”
“殿下,你消消气,不过是一群跳梁小丑罢了,你以为就你看得出来?父皇和太子殿下不会不知道,且看他们如何处理!”长孙无垢说道。
听到这两句,李承乾眼睛一亮,心中顿时觉得敞亮起来,他故作慌忙地跑进屋:“父王,母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