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的风夹杂着滚滚热浪,吹拂着众生的脸庞,高考刚过,高三的学子们终于从学习的漩涡中挣得了一丝喘息的机会,不过高考呢,自然是几家欢喜几家愁,十几天的时间眨眼即过,放榜的那天有人痛哭流泪也有人面无表情,更有人笑魇如花。
风五元就是那种面无表情的,心里不太高兴,但却也不难受。虽然考得没有平时好,但也凑合着可以上一个差不多的一本。
这三年风五元过的是悲中有喜,学习上自此高二后就慢慢懈怠了,整个人也因为一些事情从以前的活泼开朗变得沉默寡言,性格渐渐的有点阴冷。这些都已成事实,想要改变也不是一时半会的,唯一留下的遗憾就是没有对她说一声道别,毕业晚会是也只是在暗处看了看那张脸,毕竟人家也是有男朋友的女孩子,虽然她男友很挫,最起码风五元是这么想的。
这时候大家是复读的复读,等大学通知书的不是宅在家里就是找份服务员之类的工作,赚点零花钱。
日子要是一直这么平静就好了,可是历史往往就是在不经意间走向了未知的远方。
这一天闲来无事,五元继续在家里窝着打游戏,本来还精神头好好的,不知怎么滴突然感觉非常瞌睡,完全无法抵抗,噗的眼睛一黑倒了。最后一个念头是“都是打游戏猝死这该不会应验到我身上了吧……”
睡眠中的时间总是很快,不一会就清醒了,睁开眼手机早就没电了,也不知道过来多久,本想去洗把脸,清醒清醒,结果到院子里一块。
这是怎么了,院子里的东西七零八落的全都摔在地上,地都裂开了,好在墙体没事,说明至少屋子里的家人是安全的应该是还没有清醒过来。
看着这番场景,五元瞬间清醒,走出院墙。外面的世界好像更加让人看不懂,到处是杂草丛生,树木就像吃了激素一样,门口家的那几个小核桃树从短短的五米高长到了现在的十五米,大多数的草和五元的腰一样高。
最明显的是眼前开裂的马路,硬生生的是被拉扯到原来的四五倍。
眼睛一睁地球就长大了,足足大了四五倍实在是有点匪夷所思。好在经过无数网文洗脑的他,对这种事接受很快,就会不知道母亲她们醒了后是怎样的吃惊。
沿着破碎的马路,五元准备去家对面的山沟边看看,路上看见了几只蚂蚁足足有拳头那么大,飞舞的蚊子也不差,实在是有点吓人。小心翼翼的终于到了山沟边。往日还是村里人长走的小路,和略显荒凉的农田,现在望眼看去只有绿色,再无其他。对面的鸽子涯周围飞舞着约莫有四五十只鸽子,好似在捕捉这什么,估计就是那些飞虫了。
从鸽子这里来看,这次的变化收益的主要是各色虫子和植物等等。人和动物没有出现明显的变化。也许有变化,只是需要时间来演化吧。
匆匆回家去,果然母亲和妹妹已经醒过来了,正沉浸在万物的变化中,五元也就没有打扰她们,父亲在外地,不知道怎么样,哪里人多估计也没事。而奶奶是个基督信徒正在那神神叨叨的求神呢,五元也没有关注。村子里一会估计要炸开锅了,庄稼汉对这种事一般先是恐慌在接着就是大谈其道,从开天说到劈地。
果不其然母亲和妹妹和五元打了声招呼让五元看好家门,小心点外就匆匆去村里了。
先看了看果然没电了,也是大地长了四五倍那些电线早断了,而且磁场变化估计也没信号,卫星不知都坠到了哪里去了。
不担心这些,先考虑这世界变成啥样了,想想那些些灵气复苏的一贯套路,这时候应该找一些古老而神秘的东西,那里面蕴含着主角的力量,想到这个五元倒是想起家里确实有这么个东西。是一本书,好像是妈妈的姥爷传下来的,上面记着一些符录的画法和一些奇怪的咒术。那本书五元以前也看过,还专门学过一段时间,发现没什么用,也就放弃了。
五元记得那本书在家传的老柜里锁着,好在五元有钥匙,一通折腾,终于在老柜最底下的木盒子里找到了一本早已泛黄的古树,书皮也是黄色的上面贴着一张几年前的图画,果然机缘来了,还没等五元翻开书本里就冒出一股灵光涌入五元脑海,接着有是晕的厉害,不过五元还是坚持着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那种眩晕的感觉越发强烈,这与第一次不同,五元觉得自己不能睡,一旦睡了可能就在醒不过来了。
昏昏沉沉中好像有人在呓语,在呼唤,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朦胧,黑暗映入脑海,五元觉得自己快不行了,仔细想想就这样死了也好,至少没那么多的痛苦。想着就要闭上眼睛。
啊……好痛,一阵剧痛传来,五元瞬间清醒过来,在这剧痛的刺激下,那种感觉一撒而去,还是活着好。
强忍着剧痛爬起来,看是什么造成的,只见自己小腿上趴着个拳头大的甲虫。这头甲虫黄金色有戴着丝丝黑色的纹路,是数威武霸气,头上一只犄角黑的发亮。唯一不好的就是那两个大鳌还在自己的身上夹着,渗出了不少的血。
使劲一甩,甲虫就落在了地上,刚想起飞,五元情急之下把被子扔了出去盖住了威武大甲虫,有用枕头压住,趁着这会功夫赶快去找了个大罐头瓶。
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大甲虫还想逃走,五元眼疾手快嗖的就盖住小家伙。
抓住了这家伙,五元才有机会看自身的情况,刚才那本书已经没有了异象看上去也就是本发黄的破书,不过脑海里涌现的一些东西却是真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