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筏笨重,我和文殊落在了后面。
经过之前的遭遇,一众人显得十分小心谨慎。
见离的远了,便放慢了划桨的速度。
文殊一边注意着四周,一边划着桨。我则趴在木筏上注意着水里的情况。
好在西洲的木都是好木。做成的木筏也是好木筏。
我觉得这木筏都可以拿去航海了。
文殊把那个黑色的塑料口袋扔给了我。
我打开一看,是一些已经干枯的草。
文殊一边划着桨一边说:“阿姨给的,说是吃了可以在水里呼吸。我之前给忘了。你给大家分一下。”
我拿出一株放在嘴里嚼着。有点苦涩,不过还好。随后又拿出了一株。
然后叫了葫芦一声,把袋子给扔了过去。“把这个给大家分了,一人一株。”
葫芦接了过去。打开之后低估了一声。“这草拿来干什么用啊?”
“吃啊。”我笑道。
“都枯了。就算是换口味也不用吃干草吧?我们又不是食草动物。”
“别那么多废话。吃了它你又不会死。我还真希望不会有它发挥作用的时候呢。”
葫芦给他们皮艇上的人一人发了一株。
“都吞下去了啊。关键的时候可以救你们一命。这可是在山海经里面才出现过的东西。”我道。
“难不成它还有什么神奇的功效?”余树民皱着一张脸嚼着干草。
“当然了。山海经中有一种草,书上说,食之,可不溺。忘了叫什么名字了。没想到西洲居然会有古籍里记载的东西。看来这儿一定有许多宝贵的东西。”我双眼发亮的道。
文殊笑出声来。
我扭过头看着他。“笑什么呢?很好笑?”
他笑着摇头。
我站了起来。他怕我摔进水里,扶住了我。我把之前拿出来的干草放在他嘴边。
“你还没吃呢。”
他看了看我。张开嘴咬住了干草。耳尖有些发红。
我转过身去看着水面。太纯了。要不是看你划着桨,腾不出手来,我一定把那草塞到你手里让你自己吃。
天呐,那害羞的小模样。撩人而不自知啊。
乌鸦淡漠的将枯草塞在嘴里。他耳朵上戴着文殊之前戴的耳机。地衣在那边指引着方向。
“乌鸦你听得见我说话吗?你是不是辨别不了方向啊?你偏离航线了,偏了。怎么还没把它调回去啊?你这样带路你们什么时候才回的来啊?”
“你闭嘴。别瞎哔哔。老子特么在拐弯呢。”乌鸦受不住的爆粗口。
地衣被吼了一声终于安静了。可是没过多久就开始了。
“你说我一个人在这儿我容易吗我?队长叫我闭嘴就算了,怎么你也叫我闭嘴啊?”
“地衣,你再说一个与正事无关的事,你信不信我回来扒了你的皮。”乌鸦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暴脾气。
“你不让我说我还就是要说。有本事你马上来堵住我的嘴啊。”地衣得瑟的道。
乌鸦恨恨的咬牙。你等着,不打的你哭爹喊娘我就不叫乌鸦。
我们渐渐离开了低温区。气温开始恢复正常。
这本来是非常令人开心的事。可是地衣总是那么的煞风景。
“靠,那又是什么东西?”原本十分得瑟的地衣声音变了一个调,听起来十分惊讶和害怕。
“你又咋乎些什么呢?”乌鸦斥责道。
“不是,乌鸦。西方有东西在向你们极速的靠近。”
乌鸦听出了他声音里的恐惧。他皱着眉头道:“有多极速?”
“比之前的冷流还要极速。”
“是什么东西?”
“我怎么知道他是什么东西?”地衣焦急的道。
“快,他来了。”地衣大喊。
“该怎么办?”乌鸦问他。
“躲开啊!还能怎么办?”
乌鸦的眉头都快皱成蚕蛹了。你倒是说往那个方向躲啊。
不等乌鸦问出口,地衣道:“往……”
之后他说了什么乌鸦已经不知道了。
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