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盛本来也是只想制定一场,针对桓玄策的的歼灭战。但是在制定作战方略的时候,高盛心中汹涌澎湃,脑海中出现了无数激动人心的画面。
高盛并没有抑制那些想法,而是让自己的那些想法自由发挥,便制定了那个想要一举灭亡流楚国的方略。
在胜遥远的劝说之下,高盛放弃了,想要将那个虽然宏伟,但是有些不切实际的方案,上呈给元帅的想法。
在平复了内心之后,高盛决定在他现在的职权范围之内,制定一些他自己可以完全掌控的作战方略。
高盛现在手上有一万兵力,这一万兵力高盛是可以自由支配的。智合就在离高盛不远的地方驻扎着,智合手上的兵力也有一万多人。两人所率领的部队互为掎角之势,相互之间配合,能够有效阻挡桓玄策大军的进攻。
元帅带着其他五家的人,已经退到了高盛和智合后方不远的地方,暂时驻扎了下来。
元帅所率领的大军还没有解散,就是为了防备流楚国的反扑。一旦确定流楚国无法反扑之后,元帅就会回到都城,集结起来的军队,也会分别回到各自本来的驻地。
这一次将战线向南推进了近百里,安晋国内部对于这样的战果非常满意,现在所有人都在商议着,如何分配这一次作战的成果。
桓玄策率领着数万大军,已经渡过了大江,在大江北部站稳了跟脚。这些日子,桓玄策也没有闲着,一直谋划如何攻破高盛和智合的联合防御,好将更多的土地给收复回来。
“敌将高盛是一个骁勇善战之辈,在我们刚来到大江北部的时候,就让我们遭遇了一场失败,他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人。敌将智合,是我们的老对手了,他也是一名用兵打仗的好手。如今这两个人和我们对垒,不知道诸位有何应对之策呀?”
桓玄策将自己麾下的将领和谋臣,全部都给召集到了一起,然后便开始商议如何继续进攻的事情了。
高盛和智合在用兵打仗这方面,都不是庸手,指望他们两个出昏招,然后取胜,这是不可能的。
“敌将高盛和敌将智合,在用兵打仗方面并不是庸手,如果强攻的话,恐怕我们这边是占不到任何便宜的。”一名将领为难地向桓玄策说道。
“那么就这样让我退兵吗?让敌人白白占领我们那么多的土地吗?”桓玄策面露不满之色说道。
桓玄策并不是凭借正常的途径升职上来的,而是靠着他父亲的同僚和故吏,才取得了如今的地位。
正是因为这样的经历,桓玄策遇到逆境就容易退缩,遇到顺境就容易张狂。他不喜欢遭遇挫折的感觉,他遭遇挫折之后,不会承认是自己能力不足,只会指责是他的下属办事不利。
看到桓玄策故作怒气的样子,诸多将领和谋士,生怕桓玄策会迁怒于自己,都纷纷低下头不敢言语了。
“大将军息怒,敌人虽然很难对付,但并不是没有战胜敌人的方法。在下陈先河有一记,希望大将军能够舒缓心情,稍微听一下。”桓玄策麾下的一名谋士开口说道。
桓玄策听到有人开口献计,也稍微将脸上的怒气给收了起来,然后便一伸手,示意陈先河把计谋给说出来。
“敌将高盛并不是安晋国本地人,而是来自已经灭亡的季由国。高盛也只是因为和安晋国的望族崔家结为姻亲,才能够占据一席之地。智合私下里,对高盛很是看不起,还说了无数讥讽高盛的话。这件事,在安晋国并不是秘密,很多人都是知道的。”陈先河说道。
“哦,依你意思是说,我们可以通过挑拨高盛和智合的关系,来为我们的进攻提供便利。可是我们又该如何,挑拨两个人的关系呢?”桓玄策觉得陈先河的谋划可行,便饶有兴趣地问道。
“大将军还记得,几个月前逃到我们这里的,范钟两家家主吗?范钟两家家主,以前同智合一起守卫着安晋国的南部,与智合有一定的交情。而且范钟两家之所以会逃到我们这里,是因为他们想要暗算高盛,结果反而被高盛给驱逐了。范钟两家家主,现在对高盛可是相当怨恨呢。”陈先河说道。
“我明白了,只需要派范钟两家的人前往智合那里,挑拨智合同高盛的关系。那么当高盛遭遇攻击的时候,智合就不会出兵来援助高盛。这样我们就能够集中力量,将高盛的人马给击败。只要高盛的人被击败之后,我们也就能顺利地将智合的人马给击败。”桓玄策不待陈先河说完,就忍不住把剩下的话给说了出来。
“大将军英明,就是这个样子的。”陈先河回道。
“很好,就这么办了,我这就派范钟两家的人去智合那里。只要这一离间计施展成功,我就记你大功一件。”桓玄策当即决定,采取这一个计谋。
高盛只有一万兵力,智合也只有一万兵力,靠两个人各自为战,谁也没有办法抵抗桓玄策的数万大军。只是依靠着相互支援,让桓玄策随时都面临着两个方向的打击,才能够让桓玄策不敢随意进攻
一旦桓玄策的离间之计成功了,那么当高盛遭遇攻击的时候,智合就不会前来支援。高盛孤军奋战,只有战败一个下场。
现在有元帅压阵,根本就没有进行死战的道理,到时候高盛一定会选择,向后退去同元帅汇合。
等高盛退去之后,桓玄策就又能将智合的大军给击败,从而成功收复被安晋国占领的土地。
桓玄策的性格虽然有缺陷,但本人还是相当聪慧的,听到了陈先河的话,他立刻就明白了这一计谋的精妙之处。
但是桓玄策并不想承认,是因为陈先河,他才能想到这一个计谋。虽然说一定会给陈先河记功,但内心之中,想要把一切胜利的功劳都揽在自己身上。他没有让使出这一计谋的陈先河去安排一切事情,而是凭借自己的意思,来使出这一计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