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别误会。你买我的东西,得把钱付了才能走啊!”
白牡丹冷冰冰地说道:
“芽子,拿钱给她。”
白狐气嘘嘘地说道:
“霞姨,还没算帐呢!”
芽子说道:
白牡丹跟了出来,而后去柜台算了算帐,她想缓和矛盾,随后笑着说道:
“5把桃木梳是25文钱,4包胭脂粉是20文,还有其它杂七杂八的小用品是25文,总共70文钱。”
“芽子,拿钱给她。”
“大哥,华紫霞很厉害,我们几个都被她打趴下了。我们没办法挡住她们的去路,她们还是去了红秀阁。翠红也被她救了下来。”
董豹说道:
“二弟,兄弟们不要紧吧!”
“他们不要紧,只是受了一些皮外伤而已。”
“那你让他们回房休息休息。”
身穿青袍的董黑虎说道:
“那兄弟们的仇不报了吗?”
董豹不高兴地问道:
“二弟,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笔帐咱们暂时先给那臭婆娘记着,大哥自有办法收拾她,但是现在不行,你们最近就别轻举妄动了,免得坏了我的大事。”
董黑虎笑着说道:
“大哥,可兄弟们憋屈啊!你让我过去怎么对兄弟们说呢?再者红秀阁的口子还没堵上呢!”
董豹有点生气地说道:
“二弟,你先去安抚好兄弟们,最近就别过去惹紫霞了。他们要是胡来会坏了我的大事的。”
乌程酒坊老板董黑虎说道:
“大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难道是你认怂了吗?”
“二弟,你别生气吗?你把你的耳朵靠过来,我有话给你说。”
董黑虎爬在董豹耳旁叽里咕噜地说了一大会儿后,董豹笑嘻嘻地去了后院。
华紫霞她们仨回到醉仙美酒楼已是中午时分,她们吃过午饭,紫霞上三楼去了佟小红房间。
“大姐,有事吗?”
“小红,我心里有些不踏实,从红秀阁回来后我总觉得有双眼睛一直在盯着我。”
“大姐,你是不是觉得翠红有问题呢?既然这样,那你为啥要带她回来呢?”
“这不芽子看她可怜,哭着闹着要我带她回来嘛!我一时心软就答应了。”
“大姐,那你接下来想怎么做呢?要不把她安排到其他分店去,私下派人调查一下她的底细,而后再确定该怎么做事。”
“小红,我也是这么想的,要不你最近去董家附近打听一下她。我怀疑纵火的事和陈翠红的苦肉计与白沙镇的其他酒坊有关,我们挤垮了他们的生意,他们心里不平衡,所以给我们使阴招,想让我们的酒楼关门大吉。”
“大姐,我去查翠红的事。你分析地很有道理。”
“还有我在红秀阁见到了张治国,不过他叫慕容惊云。让我感到奇怪的是他的夫人白牡丹让我感到既陌生又亲切。还有我在她的红秀阁里作了个很奇怪的梦,梦见我被她的儿子用昆仑镜给灰飞烟灭了。”
华紫霞心里不踏实地说道:
“大姐,我看你是想多了。她一个凡人又能把我们怎样呢?你不是说昆仑镜已经消失了几千年了吗?她的孩子怎么会有呢?你每次见到张治国的面孔,头脑就犯浑,这次你可要控制好自己的情绪,这里的人们都很善良和朴实,我想你也不愿意看到他们死于非命吧!如果仙魔大战可要有多少生灵要涂炭呢?
总之,我不想看到你再次伤心流泪。姐妹们现在离心离德,还不是因为张志国吗?我看李玉峰最近对你很关心,他为你改掉了许多臭毛病,你有时在睡梦中老喊他的名字。还有芽子又那么爱你,你考虑一下有没有可能和他结合呢?”
佟小红语重深长地说道:
“小红,好了。你别说了,我心里有数。”
白狐不高兴地说道:
华紫霞把陈翠红分派到了醉仙美酒楼1号分店:迎春酒楼。迎春酒楼也在仙居街,它在仙居街和灵隐街大什字的东面,门朝南开。
迎春酒楼是座高三层的阁楼,和醉仙美酒楼格局其本相同。华紫霞安排沈翠云主管酒楼。沈翠云把陈翠红安排在青蒲园菜地种菜,让她平时供应各大酒楼的蔬菜。
青蒲酒楼在西仙居街,它在空渺街和仙居街大什字的西面,门朝南开,它高三层,其基本格局和主店相同。
桃园酒楼在北灵隐街,它是座高三层的阁楼,基本格局与主店相同,它的大门朝东开;飘香酒楼大体和桃园酒楼相似。
至此华紫霞在两位姐妹和邻居们的帮助下建立起了一整套她自己的餐饮链接状多元化体系。华紫霞的四个分店迎春(1号)、桃园(2号,主管:李玉峰)、青蒲(3号,主管:张大海)和飘香(4号,主管:李强)酒楼生意很快的步入正轨,它们和主店(醉仙美酒楼)像雨后春般地在白沙镇红火了起来。
陈翠红的青蒲菜园在灵隐山下,灵隐河从青蒲菜园的北面向东流入富春江(钱塘江)。陈翠云平常在菜园里除了种好菜外,各处酒楼需要蔬菜时,提前差人过去,陈翠云领伙计们帮助来人采割蔬菜、装车和运送。
暮春季节白沙镇翠绿欲滴,商贾往来,繁华似锦,街道店铺林立,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华紫霞的酒楼生意红红火火的。
“小二哥,给我们把你们酒楼最好的酒来两坛,其它饭菜也弄你们本地最好的。”
身着绿裙,留有飞天髻的姑娘说道:
“大小姐,你今天怎么了呢?怎么要这么多酒呢?”
两个身着红裙,留有双螺髻的丫寰急忙劝道:
“这位姑娘,你看还来不呢?”
身穿灰袍个儿不高的小二哥问道:
“少废话,给我拿酒来。”
“好唻一一。”
店小二高呼着向后院走了去。
仙居街迎春酒楼熙熙嚷嚷,人来人往。
“二哥,那三位姑娘长得可是倾国倾城啊!要不我们过去会会她们,我们刚好是三个爷们。”
坐在东面临桌的身着灰袍、个儿不高、胖墩墩的大胡子家伙说道:
“三弟,还是你懂得大哥的心思。哎一一,你大嫂死得惨啊!这全他妈都是战争害的。”
身穿绿袍身材魁梧的家伙一边右手端着白瓷杯向嘴里送酒喝,一边沮丧地说道:
“大哥,我们才来此地,人生地不熟的,还是安省点吧!”
身穿绿袍模样清秀的青年说道:
“二弟,你别管,大哥以前规规矩矩作人,你大嫂她不也那样了吗?她妈的,这个世道好人没办法活,要我手中的宝剑又有何用呢?所以我决定从今以后想换个活法。”
顿时酒楼里变得鸦雀无声。
“大哥,你喝醉了一一你喝醉了一一。”
老二一边说着,一边用力拉下老大的左手,可是被他甩开了。
“老二,你别管我。老三,我俩过去。”
“姑娘,小模样挺俊俏的,陪大爷喝几杯。”
老大领着老三,颠三倒四地扑向前,他的长剑懒洋洋地掉到了红色地毯上,而后他扑向前,拍了拍绿衣姑娘的后背说道:
“哪里来的酒鬼,给我滚一边去。”
绿衣姑娘一边端着白瓷酒杯迅速泼向他,一边大吼道: